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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到太陽都曬到床頭了,陳守才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舒暢。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就一個字,爽!
「啊,美好的鹹魚生活,我來了!」
他伸了個懶腰,卻沒有第一時間爬起來,而是在床上繼續蛄蛹了一會,拿出手機開始刷了起來。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蘇佳瑩發來的消息。
「早安(笑臉)」
一看時間,八點多發的,而現在都快十一點了。
他連忙回了一個。
然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兩人之間的關係吧,說起來還有些複雜,比普通朋友要強,主要是因為血脈間的聯繫,導致彼此都有親切感。
但比戀人吧,又差了一些。
處於一種朦朦朧朧的曖昧期。
陳守倒也沒想那麼多,順其自然吧。
有些人年輕的時候,把感情看得比天還重,失個戀分個手什麼的,就好像世界都要毀滅了一樣。
但陳守不這樣,也許是從小冷靜的原因,他對談戀愛並不上頭。
始終有一種抽離的態度。
就像是他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結果發現對方將自己當做備胎的時候,也是說分手就分手,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後面也是斷的乾乾淨淨。
對於他來說,感情可以是生活的一部分,但不能是全部。
像是那種一談戀愛,就滿腦子都是對方,容不得其他事情,恨不得一天到晚都黏在一起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所以從小到大,那些情情愛愛的電影他很少能夠看下去,尤其是前幾年流行的所謂青春傷痛文學,什麼分手,墮胎,劈腿,三角戀之類的,看得他腦殼疼。
似乎這些電影裏的人,除了談戀愛,就沒有其他事情要做了。
有這個時間,用在學習上不好嗎?
於是他才喜歡上了看恐怖片,起碼鬼不會談戀愛,而且很真實,說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
「以後買了房子,一定要自己搞一套家庭影院,這樣晚上看恐怖片才得勁!」
他心裏計劃道。
緊接着,他手指刷動,搜索起了今天的武城新聞。
卻並沒有發現關於昨晚的事情。
甚至搜了霍德福的名字之後,出來的也是之前的新聞。
「所以說,事情是被壓下來了麼?」
他眼睛微眯。
其實想想也知道,霍德福身家億萬,卻在自家別墅里被殺,這要是爆出去的話,絕對是驚天新聞。
而且一旦爆出來,案子就必須要破了。
否則會導致大眾對於官方,對於警方的信任降低。
而偏偏昨晚上的事情,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邪乎勁。
最先接到報警的警察,遭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牆,別說是線索了,連個影子都沒見着過。
想要偵破這樣的案件,難度可想而知。
「這樣也好,反正估摸着又是一起無頭懸案。」
陳守心中暗道。
實際上,每年這樣的無頭懸案都不少,警察也不是神,在沒有證據,沒有線索的情況下,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只得歸案留底,等待以後會不會有什麼新的線索,然後找出兇手。
新聞上經常能夠看到諸如十幾年前,二十年前的案件,突然被破獲了,就是這個道理。
當然,由於現代監控的普及,破案率越來越高也是事實。
「不過,誰會聯想到我這樣的小人物身上呢?」
他聳了聳肩。
然後從床上爬起來,先洗漱完畢,然後給工具喵餵食,順便用逗貓棒陪它玩了一會。
這才準備出門。
推門的時候,看到手腕上的黑表,他心中甚至浮現出一抹詭異的期待感。
然後搖搖頭,才將這種感覺晃了出去。
太可怕了,我竟然會期待這種事!
下樓吃了點東西,臨近中午的時候,陳守才掐着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會合地點。
「這裏!」
路邊的奶茶店裏,劉池拎着兩杯奶茶,朝他用力招手。
陳守走了過去,他立馬遞了一杯過來。
「冰的,趕緊喝,不然等會化了。」
他開口說道。
這鬼天氣,熱的離譜,陳守走了一小會就滿頭是汗,頓時吸管一插,用力一吸。
呼!
活過來了。
「地點是在哪?」
他開門見山的問道。
中午是最熱的時候,連狗都不想出門,陳守也想着速戰速決,趕緊回去吹空調。
「跟我來!」
劉池也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陳守這麼說,他便立即在前面帶路,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隨着前進,四周的樓層逐漸低矮,街道和牆壁也變得破舊。
「這裏是一塊還沒改造的老城區,監控很少,而且魚龍混雜,因此暗地裏有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比如說地下賭場。」
劉池熟練的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為陳守介紹道。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熟,原因也很簡單,雖然這裏破了點,亂了點,但房租便宜啊。
他姐帶着孩子,就住在這裏。
所以他也經常在放假或者沒事的時候,來看看他姐。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發現了死而復生的爛賭華。
「就是這了!」
很快,便領着他來到了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
比陳守住的老樓,還要破上一倍不止,牆壁上甚至有一道道手指粗的縫隙,妥妥的危樓。
外牆上都爬滿了綠藤。
「這之前是個地下賭場,後來警察來抓了一次,我昨兒就是在這看見他的。」
劉池指着裏面說道。
陳守望四周看了看,發現這地不但偏僻,而且路燈都沒幾個,更別說監控了,的確是個隱蔽的好地方。
「那你打算怎麼做?」
他開口問道。
「直接進去,要是在就動手,不在就守株待兔!」
劉池立即回道。
什麼計劃,謀略都不需要,莽就完了!
倒是很符合他的風格。
陳守點點頭,不置可否。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他和劉池充其量也就算是個朋友關係,不可能讓對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言聽計從,因此他也就懶得說了。
說多了反而彆扭。
於是劉池仰首挺胸,邁着大步走進了樓里,陳守卻沒有跟上去,而是留在了外面。
劉池有自己的行事風格,他也有他的。
其中之一就是在不確定危險的情況下,不要貿然進入陌生的地方,尤其是眼前這種半封閉的區域。
真要遇到危險,指不定逃都沒地方逃。
當然,他答應劉池的事情,也不會騙他。
只見他打開自己的褲兜,一隻眼珠溜黑,像是黑豆的麻雀,一蹦到了他的手上。
歪頭看着他。
附身的動物,就是他最好的眼睛,這可比自己親身進去要安全多了。
他一甩手,麻雀振翅高飛,也跟着鑽進了樓里。
而就在陳守準備注意力轉移,看看裏面情況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朝着身後看去。
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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