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沈越安當時對她的態度也挺迷的,她當時就是有口說不清,那些人覺得她心思野,想要攀沈越安這個高枝。
一開始說得還挺委婉的,次數多了,話就越來越難聽,不過兩三次,周見寧就拒絕跟他出席這些場合了。
後來沈越安就不再帶她出席這些場合了,只是他喜歡在這些場合喝酒,常常喝了酒就打電話讓她過來接人。
她那時候是真的愛他,大半夜的,他一個電話過來,就算是大冬天,她也能馬上從被窩裏面出來,然後開車過來接他回去。
她以為他喝醉了,擔心他胃不好難受。
可事實上,他只喝了一點酒,只是單純折騰她過來接他。
周見寧想起這些事情,也覺得自己當時挺傻的,她那時候居然還給自己洗腦,覺得沈越安不願意叫代駕,是覺得她比代駕好。
怪不得每次她過來接他,那些人都會起鬨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不過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再提起來也沒什麼意義了。
周見寧挽了一下頭髮,抬頭最後看了他一眼:「不早了,我回去了。」
轉身前,周見寧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回了頭:「沈越安,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再計較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我對以前的事情已經釋懷了,我們兩個人鬧成那樣,我也有責任,你不要再去糾結這些事情了。」
她說完,快步走上了樓。
沈越安看着她的背影,光色昏暗
中,周見寧很快就消失在那樓梯的轉角處。
周見寧好像說了好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說,但他卻聽明白了。
挺奇怪的,以前他總覺得周見寧這人心思重,有事情憋在心裏面不願意跟他說。
他的脾氣確實很不好,可周見寧的脾氣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當時那樣對她,不過是想要她低頭。
她面對他確實會低頭,卻從來都不是他想要的低頭。
後來久而久之,他就習慣了用惡劣的態度去對待她,想要看她的底線在哪兒,想看她什麼時候會受不了,再後來,他好像已經習慣了,也篤定了她不會走。
她說他們兩個人鬧到那個地步,是他們兩人都有責任。
如果是一年前,沈越安很認同周見寧這話,可現在,他知道,她心平氣和地說出這些話,不過是勸慰他放開。
比起兩年前剛分開的時候,周見寧做的那些事情,如今她這樣平靜地勸他放下更加的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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