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就是周總一個人的意思?」
這話一出,周雄奇臉上的笑容忽而收住,他思索着其中有什麼不對,難道發生安全事故第一時間不是談賠償?
那是談什麼
「墨總,這有什麼不對?」
「你主動去找人談賠償,不就擺明過錯方是我們嗎?」
自從墨老也子將盛銘交到他的手上,他花了很長時間重新對集團內進行正對。
特別是在安全規範這一塊,定時安排培訓。
發生安全事故,在調查報告還未將事故責任劃分出來,便找來家屬談賠償的事情。
墨衍忱看向周雄奇的目光帶着審判。
那份壓在資料上面的賠償協議,他也不看憑着一個眼神,就讓胡霖拿起來扔進垃圾桶。
「看來,我需要考慮一下周總的去留問題。」
周雄奇還未反應過來,墨衍忱起身已經從辦公室里走出去,走廊里的家屬暫時被人安置到員工宿舍等待。
墨衍忱端起一杯水來到家屬面前,他將先前的冷然一掃而過,帶着少許的溫和安撫着家屬。
作為公司的一把手,他會配合着嚴查到底。
並讓家屬放心,作為盛銘的員工,考慮到死者是家裏唯一的勞動力來源,賠償事宜會充分考慮到往後。
幾個人悶不出聲跟在墨衍忱的後面,看着專業的人是怎麼做事的。
一頓安撫下來後,他們不得不承認,作為臨時被推上盛銘掌管者位置的墨衍忱,做事能力遠遠超出常人。
重新回到
辦公室里,只剩下周雄奇陪着,其他的人找了別的理由暫時離開。
把被責罵的「機會」留給周雄奇。
「墨總,我為剛才的事向您道歉,是我太過心急事後我會向您提交辭呈的。」
墨衍忱睨了他一眼,直接問:「汪晉呢?」
本該站在墨衍忱面前匯報的人不該是周雄奇,他不過是分公司的副總。
幾個副總都到了,獨獨汪晉這個正位的不見蹤影。
問了一圈都說不知道。
周雄奇猶豫半晌才回答:「他家裏老人生病,在醫院陪同。最近公司的事情,都是我們幾位副總在負責。」
「所以,現在怎麼就剩你一個了?」
「這」
周雄奇咬着牙,不敢回答。
多說一個字都是在給自己樹立敵人,這起事故處理完,一旦墨衍忱離開北城,那有的是人給他穿小鞋。
「等會兒替我向汪晉問好,問問他北城何時多了一處『彩蝶』醫院,什麼人生病還要到娛樂會所,找的是什麼醫生?」
墨衍忱收起眼底的冷漠,走出了辦公室。
這個點,調查組的人也該到了。
「墨總,我跟您去吧!那邊是我負責的。」
胡霖站在中間攔住了他:「墨總這邊有我跟着,暫時不需要你。」
「那」周雄奇也不敢像他們索性離開。
墨衍忱剛才當着多人的面,是要撤了他副總的位置?
周雄奇不敢確定,極力想從中找到挽回的可能。
「周總的心情我能理解,有件事便交
給你去辦。」胡霖拿出手機,將地址發了過去。
「聯繫方式發給你,到了你聯繫對方就行。」
m酒店?
這是做什麼。
目送着墨衍忱的車子離開後,周雄奇開着車到了酒店樓下,詢問前台才得知住在總統套房裏的是一位女士。
登記用的卻是墨衍忱的名字。
能用墨衍忱的名義住在最頂層的套房內,絕不是一般的人。
周雄奇這樣想着,握着電話打了過去。
「喂,您好!請問是雲舒舒小姐嗎?我是這邊分公司的副總,姓周,我是」
對方說了兩個字就掛斷電話。
不多會電梯門打開,周雄奇呆呆看着打扮青春的雲舒,下巴快要掉到地上。
忙接起來,賠着笑臉上前問道:「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雲舒找前台借了紙筆,羅列了一個清單交到對方手上。
「照着這上面將東西送到前台,我會來取的。」
周雄奇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雲舒是墨衍忱手下的人,而真正要照顧的人還在樓上並未下來。
「好!一定!明天早上八點,準時將東西送到。」
周雄奇收好清單便轉身離開。
坐在車裏降下車窗,盯着酒店的大門。
半小時後,果然等來了見過面的雲舒,在她的旁邊還跟着一位個子高挑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絨服。
看不大清面容。
汪晉的電話也在這個時間打了過來:「怎麼樣?」
聲音懶洋洋的,還能聽到那邊傳來的嘈雜音樂聲,汪晉一整晚
都待在娛樂會所。
手底下發生這麼大的安全事故他紋絲未動,還有心情懷裏抱着美女。
「嗯,墨總不太高興。汪總您還是抽空回來一趟,好好跟他解釋一下。」
汪晉仰着頭享受着有人專門餵他吃東西:「怕什麼,他能怎麼樣?」
「可是,我看他不像是善茬。」
在已有的信息里,墨衍忱並不想空有一個頭銜那麼簡單,從他行事風格來看,深不可測。
「跟他解釋?我用得着跟一個不知道哪找來的野種解釋?不就是死了個人,用錢就能擺平。你處理得怎麼樣?」
周雄奇一頓,還是實話實說:「被墨總打下來了,他不讓。」
「不讓?跟那些人囉里吧嗦說什麼,他個拿雞毛當令箭的。那你現在在哪裏,陪着墨衍忱?」
「沒有,他讓我忙別的事。」
「別的?」汪晉摸着身邊人的腰,色眯眯挑逗着:「一個玩物,到哪也要帶着,還敢使喚起我的人。」
周雄奇瞧着兩個人走進旁邊的便利店,關上門那刻也弄丟了身影。
「告訴墨衍忱,家裏的事我安排妥當,讓他抽出時間來見我。」
按照約定的時間,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一輛j城拍照的勞斯萊斯停到玲瓏酒樓門口。
隨着車門打開,穿着黑色高定西服的墨衍忱車上邁着頎長的腿站在樓下。
僅有周雄奇站在門口等着他。
「墨總,汪總已經在包廂里恭候多時。」
墨衍忱微微點頭,臉上並沒有
掛着他預想中的怒氣。
昨晚掛斷電話後,周雄奇坐在車裏好久才敢將電話打過去,在電話里他捏着嗓音儘量把汪晉挑釁話語轉換得委婉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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