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做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之前所做的事情。
回溯過去,挽救悲劇。
阻止時間邁向「未來」!
「不管怎麼說也無法理解。」
「真是討厭。」
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輕聲說。
不是為了什麼目的,只是此時此刻,莫名的衝動促使他開口。
「自顧自說着,看起來你們感情不錯啊,可實際上根本就是陌生人吧,我能查看主人的所有記憶哦。這不是很清楚嗎?」
「全部都用着惺惺作態的模樣跟我說話,好像無比理解第一次見面的人,習慣剖析別人的貨色嗎?那麼,你們這些傢伙……以什麼立場和身份教訓我?」
「你們不會認為,作為敵人、完全不同立場的你們,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吧?」
「啊,真讓人頭疼啊,主人——」
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語氣輕快,卻無疑是認真的。
「與其用你們的想法套在我的身上,你應該從頭到尾不出現啊,為什麼還要打造這片幻覺的意識空間呢?!」
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一改方才露面的無害與投降擺爛,露出咄咄逼人的一面。
在這片空間裏一切都是平等的,哪怕輕易調動「標準島」上一切設施與資源的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也無法輕易做到上一次時間回溯前的異能力威能。
從這方面看,認為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就是「標準島的意識」也並非無稽之談。離開標準島——被早早設定好的人工島區域,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便失去了那些遠超常人的能力。
如果僅僅只是加布里埃爾·凡爾納激活組裝的器械的能力,可擔不起「超越人類極限」——超越者的稱號。
本身便是源自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異能力里誕生,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無疑再清楚此處空間的性質不過。此時此刻,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卻不想忍氣吞聲。
不是早就決定好了嗎?最後還是決定把身體還給主人——不是屬於他的東西,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
掙扎着不想要逝去的自己,難道一定要做別人冒險故事裏的反派,等着別人拯救「沉睡的睡美人」麼?
……才不要。
日本青年太宰治的異能力,名字是白川泉的年輕人,擁有回到過去能力的赫伯特·喬治·威爾斯……複雜的因素聚集在一起,已經到了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無法改變、無法否認的緊急局面。
並不是認為自己無法像是之前的一次次一樣,讓所有的驚險記憶被回到過去覆蓋,時間重置,讓「標準島」重新恢復平靜,默默等待着下一次見到「尼摩」的弟子,和他們一起行動。
一切都是有終結的。——就像人類也有屬於自己的死期。
可是,哪有人類會眼睜睜看着自己走向死亡?
記憶之中,歷史上為了活命、為了長生不老而做出荒謬事情,求助於鍊金術師,捏造所謂「翠玉錄」……諸如此類的傢伙並不少見。
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如此對於那些被稱為「瘋子」的尋求長生者感同身受。
不想要死亡。
活着,哪怕多幾分鐘也好。
清醒的意識能按照自己意願行動,是多麼美好的滋味!
只是……連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來見醒來的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等同於放棄了自我,他依舊來了。
無可否認,某一個瞬間,見到能夠剝奪「標準島的意識」能動性、註定有此非彼的天敵——溫文的超越者青年卻讓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由衷鬆了口氣。
為什麼……
這是什麼心情……?
和見到老大「尼摩」完全不同。
不願意思考自己情感的少年盜賊抱着手臂,嗤笑着抬眼掃視着不遠處的兩人。
——指望用言語說服他,異想天開。
從頭到尾,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都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無法弄明白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口中「深入思考活下去」的含義時,儒勒·加布里埃爾·凡爾納可不會讓自己陷入他人的節奏。
只不過……這副模樣……
真像過去戰場上,與薩利爾·斯普林格同行的加布里埃爾·凡爾納啊。
被責問,少年盜賊加布里埃爾說得的確是事實,白川泉反而好整以暇開口。
「真是不討喜的異能力。還是說,有自我意識的異能力都是這副模樣呢。」
白川泉垂首,以沉思的模樣說。
「我自己身上總是意圖弒主的廢物異能力就不提了,愛麗絲小姐也是,『標準島的意識』也是,和使用者都不太對付啊,是出於獨立的自我意識嗎?隱隱不喜歡自己的使用者,但是根本不容許自己的使用者受欺負……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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