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依然風平浪靜,戰爭並沒有如蘇凡想的那樣在不久之後發生。
但前線的氣氛也越來越壓抑了,每天都有無數的修士從雲芒星域通過空間之門趕到前線,頗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架勢。
當然,這些跟蘇凡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每天過得悠然自得。
工坊的那點工作量,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輕鬆了,所以有大把自己的時間。
除了繼續研究揣摩宿倫星域的傀儡道,就是學習巫道的基礎知識,並熟悉掌握身上的那些巫陣的使用。
每隔兩天他會回自己的隨身秘境,督促兩個鬼奴儘快掌握四階戰爭傀儡的操控。
經過蘇凡的一番督促,就連貞姐都不敢摸魚了,天天也都在認真習練,儘管對上夜叉這貨,依然是敗多勝少,但進步也還是蠻大的。
雖說無法和蘇凡相提並論,但和普通的宿倫修士相比,也未見的差到哪裏去。
貞姐和夜叉也按照蘇凡的命令,在各自的手下中挑選了數十個潛力不錯的鬼將,每天教授它們駕馭三階戰爭傀儡。
估計用不了多久,蘇凡就會擁有一支全部由戰爭傀儡組成的機械傀儡軍團。
相比其他道統的修士,鬼修駕馭戰爭傀儡有着不可比擬的優勢,不但精神力非常強悍,生存率也會大大的增加。
畢竟鬼修沒有肉身,即便戰爭傀儡被徹底摧毀了,鬼體也能迅速的逃離操控艙。
這天中午,蘇凡正在工坊的工作間內研究傀儡道,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我回來了」
艹
再次聽到那個冷酷淡漠的聲音,蘇凡頭皮都炸了。
這貨是怎麼瞞過自己進入的隨身秘境,他一點都沒有覺察到,人家已經進去了。
這可就太可怕了。
「嗯知道了」
蘇凡陰沉着臉,將玉簡收進了納戒,然後就進了自己的隨身秘境。
洛莎那個傻丫頭看到蘇凡進來了,歡快的跑了過來,親熱的摟着他的胳膊。
「大叔,我的修為已經突破築基中期了」
蘇凡聽了,連忙裝作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
「是嗎,太好了」
小丫頭傲嬌的仰着頭,激動的跟什麼似的。
「大叔,我厲害吧」
「嗯你可真厲害」
你能不厲害嗎,老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才特麼練氣一層。
「大叔今天我們慶祝一下吧」
看到洛莎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亢奮,蘇凡當然也不想掃興,於是就點了點頭。
「好晚上我們多整幾個菜,慶祝伱突破築基中期」
小丫頭聽了,哈哈笑道:「大叔,我這就去準備」
「我幫你吧」
「不用,你歇着吧,一會就好」
蘇凡其實也就是客氣客氣,多好的丫頭啊,比他家顧漫懂事多了。
他看了眼洛莎歡快的背影,來到旁邊的躺椅上一攤,美滋滋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靈茶。
「你馬上就要着手準備突破元嬰境了吧」
老子也想啊,可東元星域哪有消停的地方,還是等青空星域打通空間之門,再回宗門消停的突破吧。
「嗯怎麼也得幾十年以後吧,突破契機還不知道啥時候出現呢」
「你的突破契機會很快出現的,相信我」
啥玩意兒
這貨到底啥意思,不會真像對方說的那樣吧,那可完犢子了。
元嬰境的突破契機,往往都得耐心的等待,時機成熟自然水到渠成。
可突破契機沒多久,如果過了突破的窗口期,耽誤了突破的時機,那就還得繼續等着契機的出現。
這特麼
「你憑什麼這麼說」
「呵呵不信我們打個賭吧」
可拉幾吧倒吧,老子得多缺心眼,才能和你賭這個破事兒。
「算了,賭那玩意兒幹嘛,」
他說完突然想起來,這貨好像說過,回來就幫他尋找機緣。
蘇凡想問一下,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別整的就像自己多猴急似的,反正這貨已經答應了。
雖說這貨挺欠扁的,但平時做事還是挺靠譜的。
晚上的時候,洛莎弄了一大桌子菜,把她累的夠嗆,額頭上都滲出汗水了。
她將最後一個菜放在餐桌上,然後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大叔,吃飯了」
「哦知道了」
蘇凡回了一句,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從躺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餐桌旁邊。
「呦呵今天這菜可夠豐盛的啊」
洛莎解開腰間的圍裙,然後走到桌子對面坐了下來。
「今天高興唄,我就多弄了幾道菜」
她說完嘿嘿笑了一下,道:「大叔,今天我高興,咱倆喝點酒唄」
蘇凡聽了一瞪眼,道:「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
以前他倒是讓洛莎喝過幾次,後來慢慢將她當成自家人了,就再也不讓她喝酒了。
「大叔人家今天高興嘛」
看着洛莎期盼的眼神,蘇凡心一軟,小丫頭今天高興,那就破個例吧。
「只能喝一杯啊」
蘇凡從納戒中選了一壇最好的靈酒,然後拍開泥封,為洛莎倒了一杯。
他放下酒罈子,端起酒杯和洛莎碰了一下,又說了一些讓小丫頭高興的話,然後兩人就仰頭喝了下去。
小丫頭走過來,拿起酒罈幫蘇凡倒酒,然後趁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洛莎嬉皮笑臉的樣子,蘇凡也不忍說她,而且今天丫頭確實很高興,索性就隨她了。
小丫頭今天激動壞了,她從小就在聚集地長大,以為自己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誰曾想會有今天的成就,小小年紀已經是一個築基中期修士了,這在那些超級宗門可能並不罕見,可在洛莎的眼中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洛莎難得高興一次,酒喝得就多了一些,喝着喝着就開始又哭又笑的了。
兩人一直喝到大半夜,洛莎這才算是消停下來,因為她已經喝得快不省人事了。
看着趴在桌上的洛莎,蘇凡苦笑着搖了搖頭。
他走過去一把將小丫頭抄起來,拎着她就來到了臥室,然後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蘇凡拉過被子,就要蓋在她身上,誰知小丫頭一把將他抱住了,嘴裏還嘟嘟囔囔的說着什麼。
他苦笑了一下,這個死丫頭,以後再也不讓她喝酒了,真特麼能作。
小丫頭的眉眼精緻如畫,初雪似的小臉稚氣未脫,儘管年歲不大,但已有了兩三分清媚明艷的滋味。
尤其是喝了酒,嫩生生的小臉紅撲撲的,滿是純情和誘人的味道。
蘇凡拉過被子蓋在了洛莎的身上,他剛想轉身離開,小丫頭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她眼神中的那一抹清澈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對勾魂奪魄的美目,秋波連連,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蘇凡頓時就毛了,這根本就不是洛莎的眼神。
肯定是哪個巫神的分身搞出來的,他到底想幹嘛。
此時洛莎的眸光流離清亮,眉眼間流轉無限風情,輕紅飛起的雙頰無一處不美,又多了幾分嬌媚的意味。
丫頭的眸子中水汪汪似春水盈溢,輕咬粉唇,嬌潤欲滴,眨眼間就將女人的風情散發到極致,醺得人骨子裏都化了。
蘇凡腦中「轟」的一響,一股熱力從小腹騰起,沿着脊樑直衝泥丸宮而去。
自打吞噬了大量的高階魔族的精華血脈,他就變身成泰迪了,那是粘上火就着啊。
這特麼
大哥,你這是要搞哪樣,不帶這麼玩的好嗎。
你個大男人附身在一個妹子身上,居然跟他玩這麼一出。
難道你覺得不嫌噁心嗎。
不行,趕緊離開,再不走就出事兒了。
想到這裏,蘇凡按捺住內心騰起了烈火,轉身就要離開屋子。
可還沒等他轉身呢,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動彈一下。
艹
這貨居然來真格的,他是不是有病。
就在蘇凡胡思亂想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的洛莎已經坐了起來,如絲似霧,媚眼如水。
仿若妖冶的一株罌粟花,綻放着令人難以抗拒的美麗。
這特麼哪還是洛莎那丫頭啊,簡直就是個妖精。
蘇凡心中「騰」的竄起一股子邪火,小腹間的火焰也熊熊燃起,渾身上下的血就像開了鍋似的。
這下可完犢子了,老子這是要失伸啊。
這時,蘇凡只覺得自己就被一下推到了,他想抗拒但根本無濟於事,身體想動都動不了一下。
第二天中午,蘇凡目光呆滯的坐在工作枱前,呆呆的看着桌上的一個傀儡構件。
其實他的心思根本就沒在那個傀儡構件上,而是正在想着昨晚發生的事情。
蘇凡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啊,老子竟然被反推了。
一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麼被人給糟蹋了,他就感到悲憤不已。
其實後來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自由,怎奈體內的熊熊烈火已經被徹底點着了,他也跟着迷失了自己。
太尼瑪丟人了。
儘管洛莎那個妹子生得很美,可他對這個小丫頭卻從沒有過一絲邪念,可昨晚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了呢。
雖說昨晚的經歷令他非常難忘,可以後讓他如何面對洛莎那個小丫頭。
如果兩人再見面,那得多尷尬。
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巫神的分身可能目睹了昨晚的全過程,這讓他情何以堪。
當時獸血沸騰,他也沒往那邊想,早上起來他才想到這件事,那他豈不是被那個傢伙看光光了。
咦
蘇凡不禁打了個冷戰。
而且蘇凡的感覺非常詭異,總覺得他和兩個女人,一會兒千嬌百媚,一會又清純如水。
清純如水不用說了,可那個千嬌百媚的娘們到底是哪個。
「你怎麼不去安慰安慰那丫頭,正在躲在屋子裏面偷摸的哭了」
這時,他耳邊又傳來了那道冷酷淡漠的聲音。
聽到了對方的話,蘇凡頓時就火了,昨晚的罪魁禍首就是這貨,這個時候他居然
跑過來說風涼話。
他剛想破口大罵,但突然想起了什麼。
不對勁
蘇凡想了下,不動聲色的道:「你不是說要送我一場機緣嗎」
「昨晚不是送你了嗎」
啥玩意兒
「那個丫頭資質極佳,是難得一見的巫門聖體,你也不錯,算得上是先天道體,得了她的紅丸,你得到的好處終身受用不盡」
這一次蘇凡仔細的聽着這聲音,以前他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現在他一仔細聽,頓時感覺出不對了。
這聲音非常中性,讓人根本辨別不出男女。
蘇凡冷笑了一聲,道:「洛莎得到的好處,應該比我更多吧」
「呵呵你們差不多吧」
怎麼可能差不多,那丫頭可是巫門的種子,遠近薄厚一目了然。
「你若是改修我們巫門道統,我倒是可以為你」
沒等他說完,蘇凡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你是女修吧」
聽了蘇凡的話,對方愣了幾秒鐘,然後就不在說話了。
他冷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猜的沒錯,對方應該是一個女修,她利用法術改變了聲線,令人分辨不出男女。
這下算是破案了,怪不得昨晚他感覺是兩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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