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物,也能作為遺物嗎?
這撲扇着翅膀的瓢蟲,着實令人感到震驚。
不過在仔細觀察後,維克托發現,它似乎跟一般的生命體不一樣。
身體被左右平分兩半,組合在一起還能活過來的東西,確實也不能稱之為普通生物了。
那麼,這件遺物的作用是什麼呢?
當維克托提出這個疑問前,斯坦福已經給出了答案。
他將瓢蟲拈起來,也不知道做了什麼,這隻瓢蟲就發出了非常有特色的鳴響。
它的翅膀以肉眼難見的速度高頻率拍打,快得都看不見影子了。
只稍微等待了片刻時間,從林地另一頭就傳來了同樣的高頻鳴聲。
斯坦福在等待,他看向第二道鳴響傳來的方向。
一段時間後,聲音越來越大,直到一群瓢蟲自林地深處飛了過來。
它們的模樣跟斯坦福手上拿着的瓢蟲非常相像,但又有些許不同,且每一隻的身上都纏着一根紅色的細繩,而繩子的另一頭,綁着一些枯黃的捲軸。
「原來如此……」
維克托已經完全理解了白色王冠保存最高級機密的辦法了。
所謂的雙生糾纏,也就是斯坦福手上的這隻瓢蟲遺物,可以依靠鳴聲召集來這些在秘宿里生存的神秘瓢蟲。
它們一定是不存在危險的,可以被先見者所利用。
於是,總統府將機密捲軸就綁在這些蟲子的身上,已達到將檔案藏在秘宿里的效果。
這樣一來,小偷或者間諜就很難盜取到白色王冠內真正重要的情報了。
可這些蟲子如此多,每一隻身上都有一卷機密,為什麼白色王冠內部就這麼確認總統的行程表會失竊呢?
當斯坦福抓取到一隻背上紅繩已經斷裂的蟲子時,只看了一眼就告訴維克托說:「總統的行程計劃被取走了……」
還真是被盜走了……
一切都透露着詭異,斯坦福的臉上也沒有任何驚訝。
他平靜地將瓢蟲給放走,然後再次將雙生糾纏給掰扯成兩半。
「行了,你想看的都看到了,接下來,去抓住竊賊吧!」
聽到這話,維克托頓時就一愣。
「什麼?就這?」
斯坦福冷漠看着他。
維克托覺得不可思議:「你們的行為我無法理解,就這點信息,你想讓我去把小偷給抓出來?」
斯坦福凝視維克托的眼睛,不屑地回答:「那是你們的工作,去做!」
……
兩人從秘宿內回來後,維克托的臉色非常不好,跟斯坦福的臉色一樣。
顯然,他們在回到現實世界前,又在秘宿里吵了一架。
當那尊秘化魔晶的箱子出現在原地時,托尼總算是從瞌睡中驚醒過來。
他急忙湊到維克託身前,問他情況如何。
維克托不發一言,叫上他一起離開了這間藏室。
「我們被人耍了!」
當脫離安保警衛的視線後,維克托對托尼直言道。
托尼不解:「什麼意思?」
維克托側臉看向他,回答說:「白色王冠這副模樣,擺明了就是故意引竊賊來盜取總統的行程計劃。」
托尼震驚萬分,急忙問維克托為何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維克托繼續說:「秘化魔晶的箱子、神話級遺物、被分開成兩半的鑰匙……用如此多工序來打造出的一套保存最高機密的系統,我只能說,不愧是白色王冠……」
「不過,這樣的系統雖然複雜且難以攻破,但又太過高調。」
「總統閣下顯然一開始就清楚,藏在幕後的那幫人會想方設法獲取他的行程路線,所以才故意將那份備案存放在白色王冠內最為嚴密但又眾所周知的地方,目的是為了釣魚……」
「釣魚?」托尼依舊沒有反應過來。
維克托揉了揉鼻樑:「釣出艾洛德背後那幫門閾創口會的魚……」
托尼這下終於是明白了,畢竟艾洛德被通緝後,他所傳出來的那些線索也一定會被白色王冠給知曉。
「這麼說,總統閣下是要利用巡迴演講的機會,將對方那個神秘的組織一網打盡嗎?」
越想,托尼越覺得喬治總統的膽量過於太大。
明知路線已經泄露,也不改變行程,到底仰仗着什麼呢?
兩人沒有坐電梯,方便維克托下樓時同托尼交流。
他慢慢分析竊賊的手段,想了半天也覺得那不可能,除非使用某種無形之術。
首先,那道門是需要雙生糾纏才能打開,但雙生糾纏的一半在斯坦福那裏,一半在總統那裏。
也就是說,竊賊得同時盜取他們兩人的物品,在拿走裏面的東西後還要將雙生糾纏給分別還回去……
這隻有在總統閣下出發前才有可能辦到,只是這可行性也不過就是零點幾跟零之間的差別罷了。
如果計劃失竊是在總統出發後,那他的身邊肯定至少會跟着一名肉性相密傳二的先見者,對方在偷到總統的那一半雙生糾纏後,利用信使的能力將其送回白色王冠的同夥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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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色王冠這邊盜取計劃的人肯定也是一名肉密傳二的先見者,他在得手後還要將那一半的鑰匙給送回去。
這過於麻煩,並且要將東西重新塞回失主的衣兜里還不讓對方察覺就更加困難了。
所以,維克托還是更偏向於是總統尚未出發時,就被竊賊將他跟斯坦福那一半都偷走了。
對方得手後又將鑰匙給還了回去,導致斯坦福沒有意識到東西已經失竊,直到後來看到門上的齒輪痕跡才察覺到。
那麼,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竊賊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當維克托跟托尼走出黃銅塔時,他們見到了一位不久前才見過面的熟人——里安隆·馬比諾吉昂。
非常有趣的是,他竟然能夠進入白色王冠的中庭而不被阻攔……
要知道,即便是殲察局,在這敏感的時期也得提前申請預約才能進來。
「生命協會與賽國互有協議,憑藉這枚胸針,我能夠面見總統閣下,只是進入中庭而不涉及禁區完全不在話下。」
里安隆非常快速地解釋他是如何來到這裏的。
維克托問他為什麼要過來,里安隆答道:「因為你們需要我的協助,之前才商量過,不是嗎?」
對他的出現,維克托感到非常神奇,雖然請他協助自己,但對方為什麼會知道他們現在在白色王冠?
又是占卜?
托尼倒沒懷疑太多,將他們跟斯坦福以及失竊的細節告訴給了里安隆。
結果,剛才還困擾維克托的問題,在里安隆這裏迅速得到了答案。
「確實有可能辦到,竊賊應該就是那個性相的先見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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