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執意要去見一見那位女士,我倒是可以安排。」
托尼說得輕描淡寫,仿佛進白色王冠跟回家一樣簡單。
而事實上也沒錯,沒等多久,維克托就獲得了進入白色王冠的授權,可以親眼見一見那傳聞中的、最能代表賽國特色的建築。
在沒有去白色王冠前,維克托只知道那是總統府,類似前世米國的白宮。
但當他看到那六座塔樓時,內心裏把對白色王冠的想像全給推翻了。
沒錯,他構想里那總統府邸的模樣,沒有一種能跟現實對的上。
白色王冠是由六座高聳的塔樓圍合而成,下方是連接的裙房,外型上就好比古代國王的王冠。
六座塔樓各有特色,並不是統一的白,而是分別設計,顏色各異,風格大相徑庭。
這次由托尼親自帶隊抵達白色王冠,當踏入中庭時,這位光頭副局長饒有興致地指着那些塔樓向維克托介紹:「正對着的就是總統閣下的辦公地址——白金塔!」
維克托順着指示看過去,那是一棟純白的高聳塔樓,其上少開窗,牆面光滑而整體,很難想像是這個年代的技術可以造出來的建築。
「但我們今天不去那裏。」托尼手指移動,依次為維克托介紹,「這邊是黃銅塔、水晶塔、黑檀塔、精鋼塔、紅岩塔……之所以分這麼細,是因為每棟樓的職能都不同,比如我們今天要去見的那位女士,就在黃銅塔里上班……哦對了,順便說一下,格倫生前也是在黃銅塔里工作。」
建築如其名,外觀風格迥異,完全不能用一個單單的「白色」來概括,比如維克托就被水晶塔反射的陽光閃得快瞎了眼,直到兩人踏入通往黃銅塔的台階,被巨塔的陰影籠罩住,才遮擋住了那種強烈的泛光感。
「我是殲察局的托尼·卡洛斯,不久前向這裏的負責人發送過電報。」托尼很自然地跟門前的保衛人員通話,對方確認名單後同意放行。
維克托回頭打量水晶塔,總覺得這種通體大面積反光材質的建築不像是這個時代的設計風格,過於超前了。
托尼在那邊喊他,他才回過神來,跟着進去。
「托尼先生,這白色王冠的建築,到底是誰設計的?」維克托好奇地問。
托尼咳嗽了兩聲,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應該不會是一個人,這片建築最開始其實只有白金塔,另外五棟樓是後來才修建的,很可能是出自不同建築師的手筆……」
說實話,賽國的國力其實並不算太強,他雖然國土面積很大,但發展工業化水平不高,其他地方的房子還比較樸實,而這總統府邸卻明顯超前,比殲察局局長的辦公室還要超前。
稍微感慨了幾句,維克托就跟着托尼一路走上了電梯……
「等等……這兒居然有電梯?!」
維克托驚奇不已,雖然他通過各種途徑了解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人發明了電梯,但第一次在大樓里搭乘電梯還是很神奇的。
這種驚喜感令他忘記了自己其實在湍流堡的底下都坐過幾次升降機了,原理都是一樣的。
塔樓的電梯井是夾在樓梯井裏的,由兩層門隔斷,一層柵格拉門,一層外部的隔離門,兩道門都是要等電梯到位後手動拉開,體驗感非常古樸,年代韻味拉滿。
「其實在我們分局也有這種升降器。」仿佛看出來了維克托的心理,托尼在邊上隨口說了句,「只是上次我們開會的地方在低層,沒帶你去體驗罷了。」
維克托有種自己是鄉巴佬進城的既視感。
隨着電梯往上升,他假裝咳嗽,然後說道:「雷克頓總部都沒有安裝,你們卻有?」
托尼得意地笑:「雖然是分局,但怎麼也是在首都,待遇肯定是不一樣的。」
他或許以為維克托會嫉妒,但後者只是看了個新奇罷了。
來到目的地樓層,托尼找到了那位之前舉報過格倫的女士,對方第一眼竟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出於禮貌,女士依舊願意同他們在走廊上碰面。
是的,走廊上,那位女士是格倫的助理,她沒有自己的辦公室。
維克托一開始不知道她的職位,遠道而來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顯得太過寒酸。
「兩位先生,請問你們找我做什麼?」女士一臉茫然。
托尼眉頭皺起,反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我不久前才跟你聊過關于格倫先生的問題。」
那位女士歪着脖子,回憶了下,好像是想起來了,但看她的反應也是奇奇怪怪的。
「這位是防剿部的99號探員,他希望能再跟您聊一聊之前談到的那些話題。」托尼步入正題,「或許我們可以換個地方。」
然而,對方的反應卻出乎托尼的意料。
她說道:「什麼話題?我有跟您討論過格倫先生嗎?」
托尼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你向白色王冠指控你的上司,也就是格倫先生在非法同外界交流機密情報……」
「哦天啊!我發誓我沒有說過這種話。」那名女士仿佛失憶了般,決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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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皺起了眉,而托尼也驚呆了,隨着時間流逝,驚訝也變成了憤怒:「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現在說的話我完全可以把它記下來,然後交給這棟樓的總負責人,他們肯定還保留了你的供詞,說不定會好好考慮你這邊的嫌疑……」
聽到這話,女士頓時就被嚇到了,她急忙哀求起來,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記不清了,而且也快忘了跟托尼見過面。
那聲淚俱下的模樣,不像是裝的,起碼維克托沒看出破綻。
而作為親歷者的托尼卻一點都不信,他一把推開那女人,揚言要上樓去找她的上級打報告。
女士哭着跑遠了,托尼表情陰沉着準備爬樓梯,連電梯都不想等了。
維克托一把將他拉住,闡述自己的疑慮。
「等一下,我覺得不必要把事情鬧大。」
「這還沒必要?她在耍我們你還看不出來嗎?」托尼氣得牙痒痒。
然而維克托卻開始懷疑:「萬一她遭到誰威脅了呢?」
托尼聽後沉下氣來,也開始詫異。
維克托繼續說:「對我們說謊簡直是最愚蠢的行為,畢竟她一早的供詞已經被白色王冠備案,現在等於推翻了她自己所舉報的一切。以一位女士來講,能在這裏工作是相當不易的,如果不是遭到威脅,她不會敢裝瘋賣傻來糊弄我們。」
托尼覺得有這種可能性,他認可維克托的判斷,接下來就得搞清楚那個女人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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