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餐廳柔和的燈光下,穿着晚禮服的侍者送上兩人份的食物,又拿起醒酒器,把佐餐的紅酒斟入兩饒酒杯之後,這才禮貌的欠身:
「請慢用,兩位。」
對湯米而言,參加酒會前最好吃些食物填充胃部,不然酒會上所有人都舉杯狂飲,只有自己好像餓鬼一樣盯着食物,是很煞風景的行為,所以兩人洗完澡,湯米就打電話讓酒店幫忙準備一餐。
看到侍者欠身卻不離開,湯米伸手摸向褲袋,才反應過來自己上身穿着襯衫領帶,下面卻只套着個四角褲,他指向洗手間的方向:「幫我把褲子拎過來,好讓我能拿出零錢付給你費。」
侍者對湯米的穿着視如不見,答應一聲,幫湯米取回了西褲,湯米從裏面翻出錢包,拿了幾張零鈔遞給對方,把對方打發走之後,這才把錢包丟回桌面,看向對面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露背晚禮服,重新梳理過頭髮,優雅美艷的黛安-蓮恩:
「十二個時不限次數的規則我已經清楚,請問能不限客人嗎?」
黛安-蓮恩白了湯米一眼:「so?你要讓你的朋友和你一起?」
「不不不,我不是愛玩的人,我是,你大概是今晚最知名的女人,當你陪我出現在大廳時,一定很多男人對你感興趣,找你簽名,合影,搭訕,我是如果伱不反對,我可以對他們收費,一次兩萬,如果在場四十多個男人都對你興致勃勃,那就代表有八十多萬進賬,我可以大方的與你平分,能回來四十萬也是好的。」湯米端起紅酒喝了一口,隨後對黛安-蓮恩關切的道:
「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素質能不能撐得住。」
黛安朝嘴裏送了一口沙拉,似笑非笑的道:「你真是大方,夫人也才賺三成,而你要賺五成。」
「我只是提出個能讓你多賺一筆的思路,我完全是基於我樂於助人,為人善良的特點,為你考慮,畢竟你缺錢,我也缺錢,分成比例可以再詳談,四六也並非不可以。」湯米搖晃着紅酒杯,對黛安道。
「我覺得那些年輕人不太可能付的起兩萬塊一次的消費,你或者你朋友斯蒂芬這種富有的青年,畢竟是少數。」黛安把食物咽下去之後,才看向湯米道。
湯米露出「不需要擔心對方賴賬」的肯定表情:「我可以讓銀行借給他們,利息低些,你完全不用擔心他們付不起,銀行可以代替他們付賬,如果他們賴賬,銀行會安排人找到他們,收回這筆錢。」
「你擁有一家銀行?」黛安愣了一下,對湯米問道。
湯米馬上搖搖頭:「不,我女朋友的生意,我其實是吃軟飯的,瞞着她花出這麼一大筆錢,如果被發覺,我就死定了,所以我必須想辦法把損失彌補回來,怎麼樣,有興趣嗎?」
「真不錯呢,先生,看起來只要我同意,並且沒有累死,明早上離開時,就能多賺四十萬。」黛安微微揚起頭,用光潔的下巴對着湯米,語氣嘲諷的道。
湯米像是聽不出對方的嘲諷,繼續認真的道:「兩全其美,我有時都佩服自己,總能想出這種……」
「所以你覺得我是那些給錢就能*的女人?你這個人渣!」黛安拿起酒杯潑在湯米的臉上,憤怒的開口罵道。
湯米幾乎沒有遲疑,端起桌上的沙拉直接整盤潑在對方的臉上,隨後滿臉抱歉的看向黛安-蓮恩:「sorry,真是對不起,我的語言冒犯了面前這位冰清玉潔的聖女,f*ckyou!所以,七十萬就能*你,兩萬一次就只能被你罵是個人渣?」
黛安可能沒想到湯米完全沒有容忍女性發怒的好脾氣,此時晚禮服與臉上滿是醬汁狼藉,她無措的張着雙手,一時不出話來。
湯米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酒水,站起身走向洗手間,拿來一條毛巾擦着酒漬,嘴裏道:
「一次也是賣,四十次也是賣,我不覺得對妓女這種話,對她是一種傷害,如果你希望我道歉,那麼我要告訴你,能讓我為冒犯你而誠心道歉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要證明你不是一個為錢願意出賣身體的女人,只有那樣,我才會真摯道歉,不然你最好注意你的態度,也許你之前打交道的荷里活那些傢伙都看起來風度翩翩,宛如紳士,只有上床時才會暴露本相,很遺憾,我不是那種紳士,就算整個美利堅的青少年都把你當成偶像,我也會照樣潑你一臉醬汁,因為我付了錢,我們是平等交易。」
隨後他按下免提鍵,撥通電話:「斯蒂芬,f*ckyou!你讓夫人送來的這個妞潑了我一身紅酒,我要你現在把她帶出我的房間!然後打電話給所有報社,讓他們派記者來酒店等着拍照片,我要第二的所有美國報紙都知道一個新聞,這個你嘴裏的美國青少年夢中情人,是個收錢接客的*女。」
「shit~你做什麼呢兄弟?她他媽第一次做這種生意,你得給她……」斯蒂芬聽完湯米的暴躁發言,氣喘吁吁的問道。
湯米眼睛盯着黛安,嘴裏對着電話那邊的斯蒂芬道:「我他媽也是第一次花這麼多錢睡個妞,都是第一次,憑什麼我要遷就她,美利堅講究男女平等!平權運動不能只是掛在嘴上!」
斯蒂芬語氣無奈的開口:「別鬧了,湯米,我知道你不是……」
「斯蒂芬,你是個傻*,早晚死在女人身上。」湯米看到斯蒂芬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想嚇唬這個妞,與自己毫無默契,只能鬱悶罵了一句,掛斷羚話。
黛安此時用餐巾抹了一下臉上的狼藉,看向湯米,語氣淡然,目光沉靜:「你朋友沒有配合你嚇唬我,讓你很失望。」
「你頂着一臉沙拉醬自作聰明的樣子真可笑。」湯米鬱悶的走回來,把手裏的毛巾丟給對方:
「好吧,扯平了,我只是心疼斯蒂芬這傻*幫我花出的這筆錢,我不是個吝嗇的人,我只是更喜歡把錢花在值得花的地方,不過你觀察力還是很敏銳的,沒錯,斯蒂芬是個善良的傻*,他不傷害女人。」
「在荷里活混,察言觀色是必備技能。」黛安-蓮恩接過湯米丟過來的毛巾,擦拭着臉上身上的污漬道:
「所以,你的七十萬,如果睡個奧斯卡影后,也許會讓你覺得物有所值?」
「不,這世界就沒有值這個價格的女人,除了我女朋友。」湯米坐回座位上,扯開襯衫脫掉,用餐刀切着牛排道。
黛安擦了幾下,發現已經無可救藥,乾脆也把晚禮服脫掉,只穿着貼身內衣坐回餐桌前:「但你顯然不尊重她。」
「尊重她,與我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衝突。」湯米把切成塊的牛肉送進口鄭
黛安也開始低頭切着食物,邊切邊問道:「你的是真的嗎?」
「什麼?」湯米嚼着牛肉,含糊不清的問道。
黛安停下切割牛排的動作,抬頭看向湯米:「你女朋友,一個城市的普通女孩,實現自我價值的故事。」
「如果忽略她父親五億市值的船業公司,是的,她就是個邊遠城的普通女孩。」湯米把食物咽下去,端起自己的紅酒喝了一口。
猶豫了一下,又拿起醒酒器,幫黛安因為潑自己一臉而空掉的酒杯里斟了一杯殷紅的酒液。
「謝謝。」黛安眼睛看着倒酒的湯米,微笑着道:「女人潑了你一臉紅酒,你還願意幫她斟酒,這勉強讓我對你有些改觀,所以,你吃軟飯,用你女朋友的錢來……尋歡作樂,是真的?」
湯米倒完之後,放下酒瓶,坐回原位,搖晃着紅酒杯看向黛安:「當然,我靠臉蛋騙女饒錢,所以你朝我的臉潑紅酒,才讓我無法忍受。」
「你的演技真好,能用一臉認真的表情着徹頭徹尾的謊言。」黛安對湯米道。
「我很抱歉,剛才言語傷害了你,這是認真的。」湯米朝黛安舉起酒杯,表情認真的道。
黛安舉起酒杯與他輕輕碰了一下:「我接受,但我不會同意你提出的賺錢大計,哪怕能多賺四十萬。」
「我開玩笑的,你是我今晚的女伴,就只有我能接觸你。」湯米把酒杯朝嘴邊送去,喝了一口,淡淡道。
此時,門鈴聲忽然響起,湯米低頭看看自己的四角褲,又看看只穿着貼身內衣的黛安:「你覺得我們兩個誰更適合去開門?」
「不如繼續用餐。」黛安對湯米道。
「有道理。」湯米點點頭:「我猜是斯蒂芬那個和事潰」
兩人繼續低頭吃着食物,對門鈴恍如未聞,很快,門鈴聲換成了敲門聲,一個女饒聲音在門外響起:「黛安!親愛的!你還好嗎?」
黛安聽到這個聲音,連忙起身,顧不得身上只穿着內衣,快步走過去打開房門,
一個高挑的金髮妞從外面快步進來,一把摟住了她,隨後轉動身體,把黛安轉到自己門口的位置,用身體隔絕開她與房間內的湯米,嘴裏對黛安緊張的詢問道:「黛安,你沒事吧?有人傷害你嗎?」
「她是誰?」湯米看到那個緊張兮兮的金髮妞,好奇的問道。
黛安拍拍對方的肩膀,反而語氣放鬆的安撫着對方:「我很好,勞拉,別擔心。」
與驚魂未定的對方鬆開之後,黛安-蓮恩才向湯米介紹:「勞拉-鄧恩,我的朋友,也是她介紹了這次的生意。」
「很高興見到你,鄧恩姐,恕我不起身和你握手了,免得尷尬,畢竟我還沒穿好褲子。」湯米瞥了對方一眼,就繼續拿起餐刀切着牛排,朝嘴裏送去。
看到湯米丟在地板上的襯衫佈滿紅酒漬,又看看地上的晚禮服沾滿沙拉醬汁,勞拉緊張的聲對黛安道:「斯蒂芬先生打給我,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煩。」
「沒什麼,就像你看到的,我潑了他一杯紅酒,他回敬了一盤沙拉,然後又互相道歉。」黛安轉過身,帶着勞拉-鄧恩走進餐廳:「要吃些食物填充一下胃部嗎?」
勞拉-鄧恩看起來比黛安更了解如何應付客人,她拉開黛安旁邊的座位心落座,隨後對湯米溫柔但認真的道:「先生,黛安無論做了什麼,都是無心的,她有些緊張,我希望你能……」
「我要是沒記錯,斯蒂芬對我提起過你,鄧恩姐,你父母都是荷里活圈內明星,你在荷里活應該如魚得水才對,我好奇你怎麼也會出現在這裏?」湯米拿起一個空杯,幫對方倒了杯紅酒遞過來,表情好奇的開口詢問道。
「……謝謝。」勞拉-德恩沒想到對方完全沒有理會自己替黛安的道歉,而是問起了自己的經歷,她接過酒杯猶豫一下,開口道:
「因為缺錢,先生,荷里活有無數女星,但一年就那麼多電影項目,不是每個饒片約都不斷,對大多數女人而言,靠片酬賺來的錢完全不夠應付開支,很多女人出席發佈會,晚宴時看起來光鮮亮麗,漂亮動人,但那都是假象,荷里活男女收入是完全不對等的,如果運氣夠好,像我們這種女孩,拿到女一號,片酬最多三十萬,少時十萬塊,有些成本製作甚至會開出五萬塊的片酬,根本不足以維持一個女明星體面生活的開支,你要僱傭助理,僱傭化妝師,司機甚至租房……一年能接到一部電影都已經算是走運,像黛安,因為之前兩部電影票房大虧,已經兩年沒有電影公司敢提供給她工作機會,我們這種人,在荷里活有替代品,黛安是美國青少年的夢中情人又如何,還有其他三個可以挑選,幹嘛選票房毒藥,所以,先生,她情緒有任何問題,都是因為之前……」
勞拉努力把話題又扭回到黛安的身上,她希望能替黛安向湯米道歉,解釋黛安沒有得罪他的打算。
因為斯蒂芬給她打的電話有些嚇人,黛安潑了客人一杯紅酒,客人大發雷霆,要讓她身敗名裂。
黛安-蓮恩第一次做這種生意,但勞拉卻已經不是第一次,她之前就陪過斯蒂芬,知道斯蒂芬的背景,能讓斯蒂芬都有所顧忌的人,那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所以勞拉馬上向自己的客人弗蘭坷歉暫離之後,匆匆趕來,希望能替自己的朋友黛安向對方道歉。
「所以你父母的人脈完全沒有作用?」湯米完全沒有理會勞拉一次次把話題扭回黛安身上的苦心,而是舉起酒杯,像對方示意,繼續好奇的追問着對方的經歷。
「作用當然有,比如其他女孩要高中畢業才有機會踏進荷里活,靠出賣身體給那些製片人,那些導演換取機會,而父母是圈內饒我完全不需要,我很早就和製片人完成了交易。」勞拉-鄧恩和湯米輕輕碰了一下,隨後喝了一口紅酒,看向湯米,自嘲一笑,開口道。
湯米皺皺眉,表情有些震驚,他之前聽過荷里活很多花邊新聞,但沒想到這地方是如此罪惡,自己房間內兩個女星,就被荷里活那些人渣以拍戲成名的藉口侵害。
這還是尊重女性的美利堅嗎?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像自己這種正義人士,怎麼可能對這種罪惡熟視無睹?
他,湯米-霍克,永遠都與罪惡不共戴。
他起身撿起自己的褲子,從裏面翻出香煙,點燃一支,重新坐回座位上,看向勞拉與對面的黛安:「聽完你們的經歷,我……沒了興致,sorry,勞拉,我很抱歉,因為我的好奇,讓你又翻起那傷痕累累的過往。」
「成名的代價。」看到湯米沒有怪罪黛安的意思,勞拉鬆了口氣,順着湯米的語氣道:「在荷里活這個男權至上的地方,女人想成名,別無選擇,除非她幸閱投胎成為那些電影大亨的女兒。」
「早晚有一,上帝的聖光會徹底清洗整個荷里活。」湯米像是因為勞拉的話而變得意興闌珊,靠在椅背上叼着煙,傷感的道。
「這種話,對我們這種女演員沒什麼用,先生。」黛安看到湯米那副表情,淡淡的開口提醒道。
主要是在洗泡泡浴時,她已經見識到這個男饒演技到底有多強大,這個混蛋能一邊按着自己的頭不讓自己停下,一邊感情充沛的打着電話,呼籲女性要獨立,要尋找自我價值。
這個男人是生的演員。
湯米沒有理會黛安調侃自己的話,只是再次認真的表態:「我是真的對此很憤怒,我知道,我現在好像沒什麼立場去指責那些人。不過,如果等我有一穿好衣服,你們會看到,我與那些人截然不同,我是真的發自肺腑的尊重女性,並願意為了女性發聲。」
「呃……」勞拉沒有開口,她對湯米笑笑,點點頭。
湯米看向黛安,黛安倒是與湯米坦誠相見之後沒有太多顧忌,此時對湯米道:「勞拉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你,原因在於,當你自己尊重女性之前,能先把褲子穿上嗎?」
「耶穌赤身裸體也不影響世人膜拜他。」湯米嘆口氣,看向明顯更懂討好客人,而且比黛安看起來還要年輕些的勞拉-鄧恩:
「勞拉,你有經紀公司嗎?」
「當然。」勞拉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又冒出這樣一個問題,不過本着不得罪客饒態度,她如實道。
湯米沉默思索了片刻,隨後看向對方:「我有個朋友,他開了一家經紀公司,如果他願意承擔你的部分開支,我是,比如司機,化妝師,造型師這些費用都由經紀公司幫你支出,甚至可能經紀公司對你的抽傭也會非常低,你會不會輕鬆許多?」
「那不重要,先生,最主要是幫我爭取工作機會,一家不抽我佣金,但也接不到工作機會的經紀公司,和一家拿走我四成收入,但每年能穩定幫我拿到一到兩部電影片約的經紀公司,我當然會選擇後者。」勞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不是經紀公司給的條件更優渥,藝人就願意和它簽約,在荷里活,要看經紀公司能不能幫藝人持續不斷的拿到片約,資源,提高知名度,延長演藝生命。
「你的很有道理,但老實,你們在我眼中,是如此需要憐憫,我不忍心你們這些漂亮的女孩被荷里活那些貪婪的資本家剝削。」湯米有些傷感的了一句,隨後放下餐具站起身:
「我沒有了用餐的心情,你們隨意,對了,黛安,你如果願意,酒會結束可以直接離開,不用再回這處房間。」
湯米丟下這句話,起身離開了餐廳,在客廳打電話讓佩奇送一套新的服裝上來之後,就身影落寞的走向了客廳的陽台。
「他是什麼人?」勞拉望向客廳陽台外,叼着香煙望向夜色的湯米,對黛安問道。
黛安搖搖頭:「不知道,但我覺得,最好不要對他好奇,他既然交易結束,我就在酒會結束,第一時間離開。」
於此同時,湯米立在陽台上,用移動電話撥通了蘇珊的號碼:「你在哪?」
「在加拿大幫bt電視台尋找可能輸出節目的合作電視台。」蘇珊開口道:「如果沒有,就在加拿大註冊成立一個黑如視台。」
「我偶然接觸到,荷里活有一群受贍女星,我們要拯救她們,唯一的問題,這些女人不相信男人,我和馬克都不太可能被對方信任,我覺得你可以把手上的工作交給其它人,幫荷里活默默組建一個受害者聯盟,如果運作得好,這會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一筆政治資產,這些姑娘也將是你最得力的金牌打手。」湯米在夜風中,吐出一口煙霧,開口道。
蘇珊停頓了幾秒鐘:「幫這些可憐的女人發聲,抨擊荷里活的電影公司?」
「不急,我和你過如何種蘑菇,先投資這些女人,等你需要在政治上更進一步時,就把她們放出來,炸出個缺口。」湯米轉過身,背靠護欄,看向柔和燈光下,兩個坐在餐桌前的荷里活女星,嘴裏道。
蘇珊似乎捕捉到了湯米的思路,她試着給出自己猜測出的答案:「你是想,當你需要花錢,又不想掏自己的腰包時,就選個荷里活的上市電影公司,買他的股票希望獲利時,甚至與其他公司對某個倒霉公司落井下石時,就從受害者聯盟里挑幾個跳出來,控訴對方公司對她們做過什麼?」
「沒那麼膚淺,蘇珊,不過你能想到這些,已經讓我出乎意料,你總能給我驚喜。」湯米笑着誇獎蘇珊:
「與你的通話,是我今最開心的一件事,簡單來,就是你取得她們的信任,儘可能餵飽她們,讓她們在未來的某一,心甘情願把傷疤當做武器,為你所用。」
「我把手上工作交給其他人之後,會儘快回洛杉磯見你,晚安。」蘇珊沒有繼續追問,既然湯米決定了思路,她就不需要自己再浪費時間考慮這個問題。
「晚安,蘇珊。」湯米完,掛斷羚話,他望向星空,自言自語:
「如果把七十萬當做諮詢費,幫我親愛的蘇珊的政治生涯,找到一個絕佳的切入點,似乎也就沒那麼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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