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擺出一副十分正派的jun人坐姿。
一本正經地回答江越行的問題,「小傢伙的確是祖國的花朵,花朵需要園丁的悉心澆灌,對嗎?」
江越行:「?」
所謂的: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
江越行自己不正經,直接把江淮的話聽成了污言污語,「狗崽子,你說什麼呢?!」
他面色漲紅,一看就沒想什麼好東西。
江淮愣了片刻,等理解了江越行的意思,別說臉了,耳朵根都泛起紅暈,「哥哥怎麼可以當着自己妹妹的面,開染坊?」
江越行鼻子都要氣歪了,手指指着自己,「我?開染坊?姓江的你別太過分!」
江淮雙手搓了搓膝蓋,眨巴眨巴眸子,頗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哥哥也姓江。」
江念在一旁嗦着面,聽着兩人打嘴架,跟看相聲似的。
三哥污不污她不知道,但,她挺污的。
澆灌什麼的
江念順着警察蜀黍寬闊的肩膀,一路看下去。
別說,你還真別說,這警察蜀黍任何地方都挺棒棒。
這要是搞到手,不得快樂死啊?
江念那流氓似的目光毫不遮掩。
人家女孩子聽到這種話題要麼裝作聽不懂,要麼聽懂了也會臉紅一下。
江念可倒好,不但沒有任何羞澀,反而還檢查一下自己未來的『幸福』。
江淮直接被盯的臉紅了,雙腿下意識並的更緊。
江念嘿嘿一笑,腦袋瓜上就挨了一下,「你上輩子是叮噹貓吧?咋啥都看呢?以後別說你是我妹,真丟人!」
江念不滿地將頭頂上的大手呼啦開,「咋滴,允許猥瑣男盯着美女看,我一個清純漂亮的美少女看看帥哥咋了?再說,是你們先開車的,我就順便蹭個車,咋就丟人了?」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江越行叉着腰,都快氣飽了,「你這嘴是機關槍吧?那麼能說,要不要給你報名參加個辯論賽?」
江念豪不心虛,「你怎麼知道我得過最佳辯手?」
江越行:「」
江淮在一旁抿唇笑。
看向江念的眼神越發火熱,還沒在一起呢,就這麼護着他,要是真娶回來,他不得成小嬌夫啊?
講真,江淮一個孔武有力的糙漢子,實際上很反感那種靠女人的小嬌夫。
但,退一萬步來說,這人要是換成小傢伙呢?
別說,還有點期待是怎麼一回事?
倆人還沒處上呢,八字還沒一撇呢,都想好婚後的事兒了。
只有江越行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他能吵得過江淮,但是換成江念,他這張嘴就跟不上溜了。
江念總是能從各種刁鑽角度反駁你,腦子不夠轉的,別說吵贏,就是連回敬一句都費勁。
江越行挺不錯,起碼吵了幾個回合。
最後元氣大傷,只能氣呼呼地坐下吃麵。
江念一看他吃的飛快,也吸溜吸溜吃了起來,生怕不夠吃的。
吃完一碗去鍋里一看,好傢夥,警察蜀黍這是知道她太能炫,整整煮了一鍋麵條。
江越行吃了兩碗,剩下的全被江念包圓兒了。
摸着鼓鼓的小肚皮,江念十分沒形象地打了個響嗝,「好吃,警察蜀黍我能經常來蹭飯不?」
江淮連連點頭,別說蹭飯了,她就是想住在這裏都沒問題。
說起住,這個思維免不了又發散一下。
江淮臉紅了,暗罵自己真是個流氓。
不管他腦海中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碎片是不是真實存在過,他總要對她珍之重之才是。
這種流氓的思維要不得。
江念嘿嘿一笑,像是江淮肚子裏的蛔蟲一般,「那,等我離家出走來你這借宿不介意吧?」
「不!他介意!」
江越行被氣得直接坐在倆人中間,聽了江念的話,連忙去捂江淮的嘴。
手中的碗被他大力放在茶几上,用眼神警告江淮,「差不多得了,該繼續褪色了。」
這話說的。
江念小腦袋湊上前去,「哥,你說的褪色,是褪黃色嗎?」
江越行:「」
踏馬的!他今天算是認識到一件事情,就是千萬不要和這個小崽子扯皮!
扯不過!真的扯不過!
她說的黃色,應該是他頭髮上的黃色,對吧對吧?
江越行一臉嚴肅,江念捂嘴偷笑。
江淮則默默起身去準備繼續嫖發,他看着兄妹兩個的互動,雖然貌似在掐架,但就是覺得很幸福。
他的人生,好久沒有色彩了。
這麼熱鬧的場景,似乎也許久許久沒有過
等把頭髮顏色褪到和假毛差不多,有用退黃洗髮水洗了幾次,完全就達到想要的白金色效果。
再加上江淮給江越行剪得髮型,和之前略顯邋遢的造型不能說是兩模兩樣,絕對是煥然一新。
江念盯着江越行帶着美瞳片的眼睛,發自內心的感嘆,「哥,你這個髮型其實配上異瞳更加酷了,如果不舒服咱就不戴了唄。」
江淮詫異地看向江念,「你也覺得異瞳很酷?」
「對呀對呀,第一次見三哥的時候我就覺得酷斃了!要是我有異瞳,我得天天出去嘚瑟,中二少女的標配!」
江淮彎着眼睛笑,「英雄所見略同,我小時候見到就覺得酷,這傢伙還遮遮掩掩的,後來乾脆戴隱形眼鏡了,害我都不能看見酷酷的哥哥。」
江越行用懷疑人生的眼神看着倆人一唱一和,「你倆都有中二病吧?」
「沒錯!」
「那是!」
十分默契地異口同聲。
江越行嘴上罵着他倆有病,唇角的笑容卻越放越大,「出去喝點啊?」
江淮看着兩眼放光的小姑娘,點了點頭。
江念回家後都沒怎么喝酒了,聽到『喝點』那是非常開心了。
連忙催着江越行把頭髮吹乾。
江越行一臉嚴肅,「你不能喝,那隻豬慣着你喝酒,我可不慣熊孩子。」
江念嘴上答應着好好好,實際上默默給江淮使了個眼神。
等江越行去吹頭髮的時候,江淮就偷偷從冰箱裏拿出兩瓶酒。
江念緊趕慢趕倒進了保溫杯里。
三人找了個燒烤店,江念十分乖乖地看着他們倆喝,自己要了憑冰可樂,基本上只有在江越行發現她的時候喝一口。
實際上默默地和江淮舉杯,一個保溫杯里的酒都被她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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