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王澈看看自己手中的松針,看上去絲毫未損。於是笑了起來:「阿姐,你的功夫又漲了。」說出來的時候,他很是有種洋洋得意的感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的功夫提高了。
王清也笑了一下子,「還可以吧。」不過那個地方出來的人應該更是不錯,不知道是誰贏?不過此刻,王清把那種思緒很快的扔在了一邊。這時候王澈看向對面的人,一看而知不是撫遠的人,奇怪了,阿姐是怎麼認識他們的?而且看上去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王澈在打量了一遍之後,還是很好奇的開口問道:「阿姐,你找的是誰?是他們嗎?不知道是哪個部落出來的?」他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在王澈打量他們的同時,他們的心臟在砰砰地跳動着,這個貴公子打扮的人,應該就是王家最小的公子吧!的確是有種不同尋常的風範,帶給了他們一種壓力。要是一起上的話,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拍死了。不過反而那位王家大娘子看上去只是女道姑而已,怎麼還沒有她弟弟給他們的壓力大。但是想想剛才王清露得那一手,絕對不是平常人。
王清伸出手指一點,笑眯眯地說:「就是那個明大娘子,有段時間不見,她倒是變了不少。當初有人從牢裏把她救了出來,偏偏我還有事就沒有去找。現在竟然碰上了,真的是很巧。」
王清說實話之所以對明大娘子窮追不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把不少漂亮的女孩子送入了絕境。當然這被明大娘子惦記的人,包括王清在內。雖然王清武力值超級不錯,沒有達成明大娘子的願望,但是她做的孽王清看的很清楚,王清怎麼也不可能饒過她。
「當初有人把你從監牢裏救走,我還以為你應該要找個地方老實呆着點,也許我就不會找到你。但是想不到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哈哈,也算是有緣,不然的話。我可要找不少地方啊。」王清笑眯眯地說,只是那種清冷的聲調帶着一種漫不經心。就是這次明大娘子不自己送上門來,王清也會找到她。吃了這麼多苦頭,還痴心不改的要害王清,王清當然要好好回報了。
明大娘子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了。明顯的這位死道姑有種貓戲老鼠的感覺。而王清就是貓,自己就是老鼠。可惡,太可惡了!明大娘子緊握着拳頭,才忍住自己想上前拼命的念頭,這不是欺負人嗎?簡直就是仗勢欺人。想到此刻,她的眼淚幾乎要掉下來了。
這時候王清仿佛知道了她的想法,就聽王清說:「當初你是明家大娘子的時候,不也是仗着明家的勢,欺負了不少美麗的女孩子,把她們賣了出去。現在不過是風水輪流轉。讓你也感覺一下被欺負的感覺,是不是很爽啊?」
說到這裏,王清的話音中終於帶了一點起伏,有着一種調侃,有着一種幸災樂禍。連那雙眼睛中也帶着一種冷冰冰的神情,明顯在狠狠得打擊明大娘子的心,只有那雙手在慢慢不知道比劃着什麼。
王澈聽到了此次,看了一眼那個已經憔悴不少的明大娘子,不過他的眼睛中帶着一種寒冷。這個女人竟然跑到撫遠附近來了,這明顯的不合乎常理。平常人都是離自己仇人遠遠的。她不是白痴的話,一般應該遠離撫遠才對。偏偏跑到撫遠附近,就是在打什麼主意才對,而且所圖甚大。
不過算她運氣不好。還沒有進撫遠城,就是被王清碰個正着。這可是讓撫遠的人省了不少力氣,想到此處,王澈笑了起來,只是這笑意帶着一種殺氣。
明大娘子這時候不得不承認自己衰運再一次加強了,直接就落到了仇人的手裏。可是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啊!想到此次,那雙曾經明亮無比如今卻有些暗淡的大眼睛,靈活地掃視了一遍的地形。
就在這時候,聽到一個聲音道:「是不是想跑啊!上一次讓你跑了之後,我就一直在想,要是沒了腿,就應該跑不了了吧?不如你這次跑跑試試看?怎麼樣?」說到後來,王清清冷的聲音中帶了一點點蠱惑的意思。
明大娘子的臉色一下慘白下來,因為這個聲音是王清的,而且一語點中她的心思。再細細地一琢磨她話中的意思,仿佛要打斷了自己腿的節奏,而且一道寒光閃過,似乎王清在打量在腿的那個位置動手好。
這怎麼行,這樣的話一不小心的話就成了殘廢。自己太倒霉了,怎麼會正碰上她,不是說她失蹤了嗎?明大娘子咬咬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了,心中腹誹道:要是她真的失蹤了就好了,又跑出來做什麼?
王澈這時候好奇地問道:「阿姐,這個人我總覺得不對,這是怎麼回事?」他是怎麼看那位明大娘子,都有些不和諧的地方。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不過有阿姐在的話,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見王清莞爾一笑,笑容中帶着一種得意,因為就是她做的手腳,「因為她現在霉氣纏身,誰要挨着她,也會是跟着倒霉。就如同咱們剛才碰到的那人,想要打劫,結果碰上了咱們。」
王清的話音未落,挨着明大娘子的人頓時離開她好幾步。甚至有人狠狠瞪了她好幾眼,我-擦,這不是漢人們說的掃把星嗎?想想自從她來到自己的部落之後,幹什麼搞砸什麼,怨不得那個馬賊群就沒有再來找過她。
王澈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明大娘子,幾乎要爆笑了,難道這個明大娘子就是那種走到那裏衰到那裏的人?他真的還沒有見過這種人,原本像這樣倒霉的人,他應該是感到同情的。但是一想到就是這個女人打了鬼主意,想把阿姐迷昏之後,給賣了之後,他就很想揍她一頓。現在看她走了衰運,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爽快。
想到這裏,王澈嘿嘿的一笑,「怪不得剛才那個人這麼倒霉啊!」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種感嘆,然後接着問:「不過阿姐,要是她到了撫遠的話,應該不會帶衰別人吧?」
王澈看看這移動衰源,微微皺眉,明大娘子其實一直都在掩飾自己,不讓別人發現自己是個倒霉蛋,想不到在這裏被揭穿了。她又羞又臊,恨不得在地上找個地洞鑽進去。
王清搖搖頭,撫遠的人怎麼會看上明大娘子,要是明大娘子還是前幾年的容貌的話,沒準還可能,但是現在應該是沒有這種可能性了。只要不和這個女人勾搭,就沒有事。這時候,有人上前了一步,撲通一聲跪下了,「哲別只是按照部落的傳統罷了,饒了他吧。」她的漢語聽起來帶着濃濃的口音,但是還勉強聽得懂。
王清直接就閃到一邊,「你們部落有搶別人家女人做老婆的習慣,但不等於在撫遠就是可行的。憑什麼人家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被一個混蛋輕輕鬆鬆的就給搶走了。」
在後世蒙古一統天下的之前,草原上最強大的大汗鐵木真在弱小的時候,還曾經被人搶走了新婚的老婆,後來打敗了那個部落才把老婆搶了回來。連他第一個兒子出生之後,也有着血統的懷疑,大部分人都不同意他繼承汗位。
跪在地上的女人咬咬牙,就是那個掃把星出的主意,要不然整個部落的人還在老老實實的放牧着,怎麼會想起來和這撫遠的人作對啊!想到這裏,看看躲在一邊的明大娘子,氣不打一處來,站起來,狠狠地踹了她一腳。
明大娘子被踹的一下子摔倒了,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淚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流了下來。兩年前,她還是高高在上的明家大娘子,威風八面,使奴喚婢的。
結果自從碰到這位王家大娘子之後,就重重的摔了下來。先是被王清抓住,送進監牢,被人救出,不得不和人浪跡天涯。只是從那開始,她就一點點衰下去。
所有的這一切都和眼前這位王家女有關,是不是就是她搞的鬼?明大娘子想到了這裏,猛地擦了一把淚水。
就見她撐起了身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怒吼道:「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她的雙臂撐在地上,連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也沒有感覺到。在這一刻,她只想搞清楚一件事,自己突如其來的霉運是不是王清做的手腳。
王清微微挑了一下雙眉,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如花兒綻開,「你是這樣想的嗎?不知道你想讓我承認什麼?不如你說的仔細點,這樣的話,我才知道你打算指控我什麼?」事實上王清的眼神中就透着一種含義:就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有本事來咬我啊!
明大娘子氣得只想跳腳,手腳一動的時候,那種痛楚就一下子冒了出來。很痛,真的是很痛,剛才那一摔,摔得真狠,可是最痛的是她那顆心。
不過此刻,她只想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掉到坑裏來,也該知道是誰挖的坑,好不好?「我以前明明運氣不錯,就是在被你坑了之後,才開始轉衰,是不是你乾的?」說到此處,她停了下來,眼睛緊緊地盯着王清,自己這麼慘,都拜她所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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