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下的京城,細雨濛濛,如煙般的細雨輕輕拂過,為這座古城披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
古老的建築,在細雨中靜默,灰白色的磚瓦映照出歲月的痕跡。
細雨在青石板路上濺起一圈圈漣漪,宛如一首優美的詩篇。
行人撐着油紙傘,慢悠悠地行走在街頭巷尾,與這寧靜的時光融為一體。
在這座古老都城中,細雨如同一位多情女子,用她那溫柔的手,輕輕撫摸每一個角落,讓京城每一處,都充滿詩意與柔情。
范府。
儋州再次來信。
書信封印極好,並無折損。
如此細雨天氣,也毫無濕潤痕跡,字跡清晰。
看完信中內容,司南伯站在窗邊,聽着窗外沙沙作響的竹葉聲音,沉默許久許久。
直到少婦身影緩緩而來,腳步聲這才將其思緒打斷。
「老爺,儋州又來信了?可說了什麼?」少婦身姿婀娜豐滿,一邊整理床鋪,一邊順口問道。
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特別想知道信中內容。
自從她知曉,這位伯爵大人在儋州特意安置探子,時刻注意那兩兄弟,她便對此事上了心。
若非重視,何必多此一舉。
看來,這兄弟二人,將來必是她兒子大敵。
這些年,老爺雖未曾前往儋州,明面上,並未過問一句那兩個私生子的近況,但私底下,儋州卻多有消息傳來。
而且,每次看完信中所言,他總會在窗邊站上很久。
似在思索,又似追憶,頗為複雜。
早些年,她還能寄希望於自己兒子,將來以無敵之姿,碾壓這兩個私生子。
可是,隨着年紀長大,那孽子愈發讓她失望。
眼睛裏,除了銀子,還是銀子。
小小年紀,便已追得賬房先生四處亂竄,苦不堪言。
「你自己看吧。」范建將手中書信遞了過去,脫下衣服,便要就寢。
好奇之下,少婦柳如玉急忙打開信件,仔細閱讀起來。
起初之時,看着信中所言,她秀眉微擰。
小神醫之名,再加上血手幽靈之名,這小子在儋州之地,已然成為了無人可比的少年天驕,風頭無二。
模樣俊朗且不說,如今又文武雙全,讓人無可挑剔。
求親之人也是絡繹不絕。
便是遠在京城,近些時日,范府也來了不少媒婆提親。
為此,柳如玉還頗感奇怪。
如今看完信中所說,頓時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這小子,這是要上天啊……」
便是鑒查院的少年天驕言冰雲,也在其手下一再吃虧,灰溜溜回到京城。
繼續這般成長下去,她的兒子豈不是望塵莫及?
看得柳如玉揪心不已。
可是,繼續往下看,她卻微微一笑,笑意隱晦。
現在,她明白為何司南伯要沉默了。
原來,這小子竟開始流連煙花之地……
看到信中所言,這位風韻少婦頓時眉眼帶笑。
雖隱晦,卻真實存在。
「好小子,加油,改天姨娘派人給你送點大補之物去儋州!」
這夜,這位少婦格外主動。
司南伯大人也頗為喜歡,暫時忘卻了信中所言,渡過一個愉快夜晚。
窗外,竹葉隨微風輕輕搖曳,沙沙作響,聲音宛如一曲優雅旋律,訴說着大自然深夜的無盡魅力。
屋內,疲累後,相擁而眠。
儋州。
深夜下,海風呼嘯,相隔甚遠,隱約之間,依稀能夠聽到海浪猛烈拍打岸邊。
嗯,范醉無良摸了一下自己鼻子,這場景,多少有些開車嫌疑。
這時,屋外傳來輕微敲門聲。
暗號三長一短,頗為緊湊。
「進來吧。」
范醉收功,從床上走下。
來人是一個綠衣少女,亭亭玉立,容貌如翠竹般清新,雙眼猶如星辰般明亮。
長發如瀑布般順滑,綠衣襯托着她白皙的肌膚。
雖年少,卻已具嫵媚傾城之姿。
來人正是九女之一的綠夏。
「公子,深夜喚我來,是需侍寢嗎?」
好直白啊……
聞言,范醉嘴角微微一抽。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用如此挑明吧。
黑暗中,不更好行事嗎?
「我若說是呢?」范醉卻也不明言,只是在桌上倒了兩杯茶,似笑非笑看着她。
綠夏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又回味了一下,不確定道:
「公子,這藥效厲害嗎?」
范醉:「……」
「厲害,一會兒藥效上頭,你便會渾身癱軟無力,任我施為。」
「哦。」綠夏眼中閃過光亮,遲疑了一下,便開始脫衣,隨後,她走到范醉床邊,躺了上去。
范醉:「……」
躺下後,她拉被子將自己蓋上,神色不明。
大概是察覺屋內忽然安靜下來,略有不妥,她想了想,壓下忐忑心思,開口道:
「早些時日,思思姐找過我們了,說過其中厲害關係,姐妹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心裏也好生歡喜。
只是希望,公子以後莫要再去那煙花柳巷之地了。」
說到最後,她聲音漸漸小了些,拉過被子,將自己頭頂全部覆蓋。
一股處女暗香,在室內若有若無之間飄蕩。
范醉卻並未着急歇息,只是端起桌上茶杯,有條不紊,不疾不徐,將其慢慢飲盡。
床上,丫頭蒙頭蓋簾,不再說話,心裏卻愈發忐忑。
心裏是歡喜的,也是自願的,但這種事……
畢竟是第一次。
雙腳併攏,似乎無處安放。
看着被子蠕動,范醉微微一笑,道:
「既睡不着,便下來坐吧。」
「啊?」
下去做?
在這會不會……有點……那啥。
被子裏,丫頭瞬間羞紅了臉。
與此同時,空間之中。
八女,加柳思思,幾人齊聚一處,七嘴八舌,說着此刻屋內可能發生的情景。
「二姐不會已經……」
「嗯,好羞啊。」
想起那種事,幾人嘰嘰喳喳,難掩羞意,卻又難壓心頭好奇。
「思思姐,你不會和公子已經那啥了吧?」有人忽地低聲問道。
頓時間,眾人目光齊齊落在柳思思身上。
如此焦距,讓她瞬間紅了臉頰,看着姐妹們那好奇目光,羞道:
「還……還沒呢。」
「你們說,二姐現在會不會很疼?」
「……」眾人面面廝覷。
這種事,她們哪裏知道。
都是一群雛。
屋內。
見她還未下床,范醉頗為詫異道:
「怎麼,不方便?」
「沒……沒有……」綠夏躡手躡腳,最終還是滿臉通紅,躡手躡腳走了過來。
見她這般模樣,范醉好氣又好笑,道:
「今夜叫你來,是有件事想讓你去辦,你這般模樣,卻是為何?」
「啊????」丫頭瞬間呆住,腦子瓦特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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