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范府。
深夜之下,明月皎潔,映照在女子的閨房之中。
屋內四周,掛滿了書畫字帖,瀰漫着一股書香之氣。
范若若端坐在窗前,燈火闌珊,照射在她的側臉上。
她神情專注,執筆之手,穩健有力,正埋頭書寫着《西廂記》。
她筆下的字跡,娟秀飄逸,似行雲流水,又似美人起舞。
每一個筆畫,都飽含了她的才情與氣質。
范若若傾心於書法,將喜怒哀樂傾注於筆端,書寫着她從哥哥那裏聽來的故事。
窗外,夜色如墨。
屋內,書香瀰漫。
此刻,范若若沉浸在書法的世界中,忘卻了世間的喧囂。
神情恬靜,仿佛與古時的文人墨客對話,感受着那份歲月的沉澱。
此刻,她是一位美麗的書法家。
在昏暗燈光下,她的背影顯得如此動人,宛如一幅美妙畫卷。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長舒一口氣,放下手中之筆。
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拿起桌邊木瓜,啃上一口,心滿意足。
她微微抬頭,目光望向天空明月,低語道:
「千里共嬋娟,哥哥此刻,也在賞月麼……」
這句詞,也是她從哥哥口中學來的。
覺得極好,便記在了心裏。
回頭間,卻見滿屋書畫字帖,頗感頭疼。
這些東西,都是京都名媛,各家夫人小姐,送與她的。
別無目的,只是單純為了催更。
僅此而已!
「哥哥……終於要來京都了。」念及此處,她滿心歡喜。
月光下,笑容甜美。
熄燈,入睡,進入空間,繼續修行。
她雖修行資質有限,但這些年頗為勤奮,再加上服下鴻蒙造化丹,如今也修行到了八品境界。
距離九品,也只差一線。
「我得再努力些才行……」她暗暗給自己打氣。
畢竟,九女如今,已有兩人相繼突破至九品。
九女,兩個九品,七個八品。
她想做這第三人,給哥哥一個驚喜。
這般想着,每日修行,愈發努力用功。
小時候,若若臉色黝黑,像個小黑炭。
可是,如今許是修行的緣故,早已脫胎換骨,含苞待放,頗有美人之姿。
啃木瓜,這卻是從哥哥口中偶然聽來的秘方。
這麼些年,也確實大了很多。
儋州。
看完秘信,對於此番劇情,范醉心中已有了諸多盤算與推演。
他在想,自己該如何改變,才能獲得更多輪迴之力。
「公子,夜深了,歇息吧,床已暖好了。」貼身丫鬟柳思思低聲道,語氣輕柔,似怕驚擾了他的思緒。
「好。」
范醉也不再多想,當即熄燈歇息。
酥軟的被褥之中,帶着絲絲女兒香,淡淡的,巧到好處。
其實,在這等封建年代,女子十一二,便已到了出嫁年紀,自然也可行男女之事。
只是,范醉終究是現代人靈魂,故而這些年,倒是未曾學那賈寶玉,偷嘗禁果。
如此,貼身丫鬟及九女,都得到健康發育,未受摧殘。
話說回來,如今隨着年齡增長,這貼身丫鬟已發育得頗為飽滿。
不知多少日夜,范醉都看得食指大動。
這些年,倒也沒少動手動腳,只是未曾過界。
如今嘛……卻難說了。
俗話說得好,少年郎,十七八九,最是火旺。
夜深人靜,思思輕輕抱住身邊之人,安然入睡。
她的柔順長發,如水般瀉在枕邊,映襯着她的臉龐,更加溫婉動人。
睡姿安詳,猶如一個孩子般,依偎在他的懷裏。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甜蜜的笑容,仿佛在夢中遇見了美好事物。
月色如水,灑在她的臉龐上,為她增添一份神秘與優雅。
呼吸均勻而輕柔,似乎生怕驚擾了這份寧靜。
翌日。
清晨。
天邊紅霞滿滿,如同一團火焰,將天空染上一片金黃。
朝陽初升,柔和陽光灑在大地上,照亮每個角落。
綠葉上的露珠,晶瑩剔透,滿載着大自然昨夜的恩澤。
它們在朝陽照耀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猶如一顆顆鑽石,鑲嵌在花草樹木之間。
晨風微微吹拂,帶來一股清新的氣息。
鳥兒歡唱,花香四溢。
屋頂,少年盤膝而坐,居於屋頂之上。
縷縷朝陽之力,自東方徐徐升起,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宛如漫天光華,灑落其身。
少年閉目凝神,感受天地之靈氣。
絲絲朝陽之力,漸漸融入他的體內,經鴻蒙造化爐錘鍊後,化為真元,流轉於四肢百骸。
隨着朝陽之力匯聚,遠遠望去,少年身姿愈發靈動,宛如一股清風,飄渺不定。
他的呼吸均勻悠長,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吸納着無盡的自然精華。
白日裏,滕子京又將所有范醉可能去的地方,盡數踩點。
在此基礎上,制定多個計劃。
屆時,可隨機應變,一招不成,立即更換方案。
鑒查院密令,誅殺國賊,那自然無論如何,也要完成任務。
范醉此人,據說武功深不可測,江湖之上頗有些名聲。
所以,他不打算強攻,只能智取。
下毒、暗器偷襲,才最為穩妥。
做完一切,滕子京又來到那家雜貨鋪。
瞎子少年坐在一旁編織燈籠,他在一旁坐下,偶爾搭把手。
兩人搭配,幹活不累,不多時,燈籠就編織了不少。
有人路過,卻也不會懷疑滕子京的身份。
見他在幫忙,腦補之下,便為他想到了合理身份。
不得不說,作為暗探,滕子京還是合格的。
兩人合作,全程無話。
五竹本就惜字如金,自然不會開口。
有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對滕子京而言,安靜也是極好的。
至少不用費腦,比如說,要談些什麼話題。
可是,這瞎子也忒不地道了些,都幫他編織一整天燈籠了,也不見請客吃飯。
好歹有碗面也成啊!
別說一萬面,白開水都沒見一碗。
你丫是不餓嗎?
好吧,就算你不餓,聽到我肚子咕咕叫,多少有點反應吧?
你牛掰!
這是滕子京第一次佩服一個人。
佩服五體投地!
天色漸漸昏暗,太陽餘暉,將天邊烤得通紅。
「你餓了?」此時,那瞎子終於開口。
滕子京:「……」
你丫再不開口,我都快以為你是啞巴。
「嗯。」
五竹起身,去到屋內。
見狀,滕子京似乎看到了香噴噴的燒肉,或者麵條也行。
不多時,瞎子折回,卻只端着一盤胡蘿蔔絲。
還是生的。
「……」
這時,范府門口,一個俊朗少年緩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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