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后搶婚怎麼辦?
當舍恆帶着王榭踏進文會現場的時候,就有眼尖的人發現了他們。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頓時周圍那些不管是善意的,還是心裏打着小九九的人,都朝着兩人涌了過來,當然不是因為王榭多有名,主要是因為舍恆來了。
舍恆作為今天的東道主,也是現任廣電司的司長,自然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
「舍恆小姐。」
「感謝舍恆小姐的東道,這次的文會舉辦的真不錯。」
「舍恆小姐書畫雙絕,這次我們又能大飽眼福了。」
「……」
至於王榭這個看起來有些眼生的小年輕,眾人自然沒有過多的關注,頂多認為他是哪位大師帶着的弟子,跑來文會漲見識來了,只是剛好順路和舍恆一起來的罷了。
所以就在王榭一愣神的功夫,他就已經被人群擠到了外圈,而舍恆則略帶歉意的看了王榭一眼,隨後就自然的和周圍眾人打起了招呼。
而後,眾人簇擁着舍恆,就向着場地中間的大老們的方向涌去,想來舍恆應該是去拜見諸位文化圈的大老了。
看着逐漸遠離的舍恆,王榭不由搖了搖頭,索性朝着更遠處走了過去,他的目標正是那些冷餐飯桌。
從早上到現在,王榭除了在舍恆別墅的茶室里灌了個水飽,也是滴米未進,所以他此刻也有些餓了。
或許是因為舍恆的到場,所以此刻擺放食物的這些飯桌旁,幾乎已經沒有人在這逗留了,所以王榭也可以悠哉悠哉的,在這裏肆意的挑選自己想吃的了。
不過看着餐桌上的冷餐,王榭似乎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一般。不過餓了的王榭也沒有多想,只是順手掂起一塊中式點心,順手就塞進了嘴裏。
嗯,吃進嘴裏,這種熟悉的感覺更甚了。
不過還沒等王榭仔細回想為什麼會有這麼熟悉的感覺的時候,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在他背後響了起來。
「嘿,年輕人,不要光顧着自己吃,也給老頭子遞一塊。」
王榭回頭,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正站在他的旁邊,而老人的目光則緊盯着被王榭不小心擋住的一盤點心。
「這個水晶餅嗎?」王榭使勁的將嘴裏正吃着的點心咽了下去,才指着旁邊的水晶餅說道。
「對,就那個!」老人點點頭,似乎還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諾,給你。」王榭得到老人確認後,就用旁邊的夾子將水晶餅夾到小盤子裏,然後遞給了旁邊的老人。
老人接過小盤子,便直接咬了一口,然後細細的回味了好一會,才開口對王榭說道:「唉,老頭子小的時候,水晶餅就是最好吃的糕點了,可惜現在外面賣的都沒有那個味了,還是這裏的味道比較正宗,不過可惜老頭子吃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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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榭看老人吃的香甜,也順手拿了一塊水晶餅吃了起來,隨後也贊同的點點頭:「您老說的沒錯,確實正宗。」
於是空蕩無人的餐桌邊,一老一少一邊吃着糕點,一邊閒聊了起來。
老人看着王榭有些好奇的問道:「小伙子是誰的學生?第一次來詩詞協會的年會嗎?我看着有些眼生啊。」
「嗨,我不是誰的學生。」王榭一邊吃一邊含含湖湖的對老人說道:「我也不是詩詞協會的,就是來看看熱鬧。」
「嘿。」老人頓時樂了,又對着王榭說道:「能混到這裏來,也是一種本事,別人想來也來不了呢。」
不過老人又吃了兩口水晶餅後,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朝着王榭問道:「對了,小伙子,你是做什麼的啊,怎麼不去那邊找人交流交流呢。」
順着老人示意的方向,王榭看了過去,正是一大群人圍着舍恆和各位文壇大老的地方。
王榭笑着搖了搖頭:「我就是一個寫歌的,也不懂什麼文會盛事,而且他們那邊人太多,我就不瞎摻和了。」
「寫歌的?」老人頓時來了興趣,他繼續對着王榭說道:「寫歌的我也熟啊,我認識韓伯期,他的文學素養也蠻高的,還在我們詩詞協會掛名了,不過這次文會他沒來,你拿的是他的請柬嗎?」
老人琢磨了一下後,不等王榭回答就又有些高興的說道:「韓伯期如果能把請柬給你,說明他很看好你啊,小伙子叫什麼名字。」
看着老人自問自答的樣子,王榭也沒辦法說不是韓伯期給的,只是含湖了兩句,然後報了自己的名字:「王榭,我叫王榭,亭台樓榭的那個榭。」
「王榭?」老人聽了王榭自報家門,然後眼睛逐漸亮了起來,不過又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柳中元的女婿嗎?」
王榭聽到柳中元的名字,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略微思索了一下後就勐地一拍大腿,柳中元不是柳沁兒的父親嘛。
「對、對!」王榭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然後有些好奇的看着老人問道:「您認識我岳父嗎?」
「認識?太認識了。」老人朝着王榭點點頭,隨後正色的說道:「老夫,蘇尋!」
聽到老人自報家門,王榭頓時肅然起敬,他急忙放下手裏的糕點,然後也正色的朝着老人拱拱手:「見過蘇老先生。」
柳中元,地星詩詞協會副會長之一。
蘇尋,地星詩詞協會會長。
王榭的敬意,既是對長輩的禮貌,更是對這位文壇泰斗的尊崇。
單從地位上來說,這位蘇尋老先生稱得上是文壇領袖了,他在詩、詞、散文、書、畫等方面取得很高成就。而且他的文風縱橫恣肆、詩詞更是清新豪健,在皇家給他授爵的時候,更是給出了「全才式的文化巨匠」這種頂級評價。
蘇尋也是唯一還健在,就能稱得上宗師的文壇大家。
另外再多提一句,關於王榭詩詞進入課本的事情,也是這位老先生在一手推動。
「放鬆、放鬆。」看着王榭肅然起敬的樣子,蘇尋老爺子拍了拍王榭的肩膀繼續說道:「你那幅《陋室銘》寫的確實不錯,不管是內容還是書法,都有大師的風範了。」
「您過獎了,都是小孩子胡鬧玩的。」王榭趕緊擺手謙虛道。
不料蘇尋在聽完王榭的自謙之後,卻突然臉色一變對王榭道:「中元已經拿着你那幅小孩子胡鬧玩的東西來我家炫耀過好幾次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補償補償我,給我也來一副,讓我去他家炫耀炫耀。」
俗話說越老越小,看着瞬間就變得像小孩子一般的蘇尋老爺子,王榭無奈的捂住了頭:「我這點玩意,就不在您面前班門弄斧了吧。」
蘇老爺子似乎沒有看到王榭的推脫,只是板着臉繼續說道:「對了,你剛才還說你只是個寫歌的,哪個寫歌的還能寫出這種甚至能流傳千古的文章,你又騙了我一次!」
「得,您直說吧,您想要我什麼時候給您寫!」王榭看出來了,蘇老爺子這個老小孩,是非要從自己這裏弄點什麼東西走不可了。
果然,在王榭投降之後,蘇老爺子頓時又變成了那個和藹可親、一直笑眯眯的老人了:「那行,文會結束後,你找個時間去我家,我那裏的筆墨紙硯都能好一些。」
王榭點點頭,表示他同意了。
「老師,您怎麼又吃甜食了,您不知道您這身體不能吃含糖量高的東西嗎?小心我告訴師母!」
就在王榭打算再和蘇老爺子聊聊天的時候,一個悅耳的女聲從兩人背後傳了過來。
王榭回頭。
一位身穿簡單白裙的女生,正溫婉的站在那裏。
挽起的頭髮上,則斜插着一根帶着簡單花樣的木簪。
而她那不施粉黛的俏臉上,此刻正流露出一絲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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