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皎皎憐憫地看着燕景。
【二哥哥的腦子,以後能不能做成大將軍啊?】
燕景:「?」
他也很聰明的好不好!
就是,就是只比娘親哥哥和妹妹差了一點點而已!
妹妹燕景看看才一歲的燕皎皎,沉痛地低下了頭。
好想哭!
家裏每一個都比他聰明!
轉念一想,躺在玉竹園裏的爹和芍藥居里的燕雙雙,似乎並不比自己強。
燕景吁了一口氣,心裏好過了一點點。
燕容問紀氏:「娘親打算怎麼做?」
旁的尚且不說,只說柳心月和燕雙雙,一個心術不正,一個蠢鈍莽撞。
她們兩個就在侯府里,萬一燕雙雙被柳心月挑唆着做出事,將侯府,或者是紀氏和燕皎皎置於危險之地,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依我看,把那個姓柳的發落到莊子上,着人看緊了吧!」陳嬤嬤捂着心口插了一句。她老人家覺得留着倆禍害在府里,實在令人提心弔膽。
「不是長遠之計。」紀氏搖頭,對燕容道,「俗話說蛇打七寸,但還有一句,斬草要除根。」
「柳心月也好,燕雙雙也罷,甚至加上你們的父親,連冒頭兒的草葉子都算不上。可一旦給了他們機會,他們便會瘋長起來。所以,要想一勞永逸,必須連同草根一起除掉。」
燕皎皎聽得連連點頭。
柳正文一家容易除,如今紀氏手裏掌握的東西足以讓他們沒法在京城立足。
但是,柳家背後的承恩公府,和承恩公府沆瀣一氣的福王府,乃至於郭太后,才是真正要忌諱的。
偏偏在這些人面前,南安侯府與螻蟻無異。
【所以我們要抱緊乾爹乾娘和皇帝老爺的金大腿啊!】
燕皎皎心道。
「可是,眼下京中有些傳言對妹妹不利。」燕容嘆氣。
「宮學裏有人問我,是不是有個花朝節出生,生而帶有異兆的妹妹。」
燕皎皎:「」
【我的大名,都傳到宮學裏了?】
「阿容怎麼說?」紀氏問。
燕容正色道:「那當然是駁斥回去啦。我等讀聖賢書,怎能相信這種怪力亂神之說?」
燕皎皎「」
其實大哥哥你也不妨信一下的。
燕容說完,摸着自己的小下巴看了看妹妹。
他有些糾結。
他不信什麼花朝節異兆的胡言亂語,但妹妹一出生他就能聽到她的心聲,這到底算不算怪力亂神呢?
紀氏卻是欣慰地點了點頭,讚許道:「阿容說得很對。」
卻不肯繼續往下說了。
沒過幾日,紀述那邊又有喜訊傳出,他被選中了庶吉士,入翰林院學習。
燕皎皎知道後又是一陣狂喜。
庶吉士素來有儲相之稱。
距離首輔大人的外甥女,她又近了一步!
美中不足的是庶吉士要住進翰林院。
紀氏問了弟弟,同年之中都有哪些人被選中了庶吉士的時候,燕皎皎不出意外地聽到了一個名字。
紀天顏。
【這個姓紀的不是好人!】
【面憨實奸,嫉妒成性!】
【他自認為才高八斗,總覺得是舅舅搶了他的探花郎!】
燕皎皎氣鼓鼓的。
這是紀述第二次在外甥女口中聽到對紀天顏的討伐。
想到這些天紀天顏對自己的熱絡,紀述默默地記在了心裏。
日後,對這人一定要小心防範。
和姐姐說過話後,紀氏提起了紀述的婚事。
「父親來信說,你年紀不小了,如今也算立業有成。讓我幫着,給你相看一門親事呢。你可有心儀之人?或者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紀述聞言,連耳朵都臊紅了。
看了一眼燕皎皎,心道姐姐也真是的,當着外甥女的面呢。
他外甥女已經抓狂一般嚎叫了。
【一定不能和紀家聯姻!】
【會害死一家人的!】
紀述心中悚然一驚,臉上紅雲褪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不拘家世出身,只要性情好,穩重知禮就好。」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最好是念過書的。」
燕皎皎聽了,更是愁了。【怎麼聽起來,更像是紀天顏的妹妹了】
紀述扶額。
紀氏卻是挺滿意,覺得自家弟弟果然靠譜,不是那等只看女子容貌的膚淺之輩。
紀述把自己的姻緣都托給了姐姐,收拾收拾東西,便住進了翰林院。
等到了端午節的時候,京城裏被追捧的新戲《紅塵怨》,又有了後續之作。
燕皎皎跟着紀氏,在安國公府的壽宴上看了一回。
這一出後續,講的是書香門第家的小姐成親之後,依舊思念故人。
就在某年某月的某一日,她在街頭與故人偶遇。
卻原來無巧不成書,這故人,竟是她夫君的弟弟。
叔嫂二人舊情復燃,竟是趁着小姐夫君感染風寒之際將人害死,私奔回了京城。
偏生故人父母已是為他定下親事,這位小姐,竟無容身之處,只好委屈自己,給故人做了外室。
這熟悉的劇情呦
燕皎皎心道,這下柳正文就算不想對號入座,都難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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