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12可對面的確在講玄學
「這算上鈎了麼?」
「什麼上鈎了!別岔開話題哦!豚鼠君!這是很嚴肅的審判法庭!!」
中央特雷森,林頓訓練員麾下活動室。
本該堆砌在角落的蒙塵課桌被重新啟用,三三並排作長桌的架勢擺在正中,以至於擠開了原本待客的玻璃長桌與沙發。
這就是今日活動室的新裝修.jpg
顯然不是為了慶祝美浦波旁的出道兩連冠,而是為了『審判』那坐在沙發前的訓練員。
愛麗速子、愛慕織姬、曼城茶座、美浦波旁。
同在一位訓練員麾下的高中部女孩們同在一方,儘管目光各不一致,但站位本身就是最直接的立場,足以撐起為首者拍桌強調的會談性質。
審判.jpg
賽馬娘們在舞台上辛辛苦苦的歌舞,一回頭就見訓練員開了分礦,這並非第一次的思想錯誤必須得到嚴懲!!
——儘管全程都通過耳返里的附加頻道監聽,但當下顯然要裝作不知。
唯有不知才能足夠憤怒,也唯有不知才能如遭背叛。
這正是當下這番『審判』的前提,否則便只能算是一種戲癮大發的模擬。
這當然不能是一齣戲。
儘管身邊的曼城茶座與美浦波旁看起來很像是業餘戲子,連點威壓的目光都做不出來,仿佛事到如今還在佔好感度便宜的卑鄙女人模樣,但愛麗速子還是很有專業素養的模樣,指揮着女孩們清洗搬來了這些課桌,更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態勢。
她或許的確是有這方面的才華,奧默想。
儘管是限定在演繹憤怒任性姿態下的才華,也仍是才華,那以假亂真的姿態幾近讓訓練員感到緊張,但可惜的是,她的同伴有些no good。
茶座的目光始終放在自己身上,但卻溫和慵懶,甚至無聲地打了個可愛的哈欠,這讓她比平日更像只漆黑的小貓,就差回到一貫的沙發位置上窩着。
而相較於不是很配合同伴的小黑貓,另一位不是很配合同伴的賽博格則是替她望向長桌中段那後退一米的前輩,同時也是茶座的指導者。
成田白仁,她仿佛真被愛麗速子當下的態度感染,但更可能是出於自身的愧怍。
她的沉默一如往常,但她的目光卻帶着不安與窘迫,與那一旁昂首挺胸、理直氣壯的天狼星象徵形成鮮明對比。
這倆人這對比鮮明的態度就像天平兩端,中間是掛着尷尬卻不失禮貌微笑的千明代表,倒是比起競馬場舞台後方時的模樣要精神了些。
這也是理所當然。
畢竟她們都聽到了奧默就自身態度所做的致歉,更收到了那『不可否認心底還有着奢望,卻也認清現實不去想』的邀請。
有些東西,你去爭取也不一定有,但你不去爭取就絕對不會有——在有了這樣的功績後,自然可以理直氣壯放出這番語錄的天狼星象徵,還能聽到奧默.林頓皮笑肉不笑的感謝,確實是處在這些天來的人生巔峰期。
他還得謝謝咱呢!
你就讓她多得意一下,以一副功臣的模樣再跳兩輪吧,奧默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千明代表更是事已至此便也沒必要再作什麼『你沒必要這樣』的言情系糾葛女性模樣。
那自由的靈魂正重新脫離重力的束縛,只是在要迎來平日的不拘之前,還得度過這些後輩們那說到底也不是很友善的目光。
無疑,這是一種信任的體現,是美浦波旁相信前輩壓根不需要擔憂的直接表現,但凡事就怕一個比較。
當不論是小波旁還是小茶座,都對白仁投以過關心、擔憂的目光時,這種反差就只能讓她額前滴汗,感受到了何謂『不哭的孩子沒糖吃』。
不過比起心頭的不平衡,她更覺古怪的還是從未想過一貫硬派的白仁反而有這種享受後輩們貼心關懷的機會。
相較於生涯後期那些只會讓當事人心頭更加不快,心情更加糟糕的關懷,當下這類關心反倒是她能接受的吧,千明想。
當下這場會面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
最該緊張的人不是很緊張,被一股子衝動給從頭拽到尾的人倒是格外緊張起來。
一想到一小時前的白仁反倒狀況還好,反倒是自己方寸大亂,千明代表腦中的火車就很難不跑向人生際遇的變換。
至於那在一開始還讓人憂慮過的,開庭被告人
算了吧。
開庭不到一分鐘,千明大偵探就已經看出這人心不在此。
雖然小速子那邊的隊伍組得也的確雜牌,這簡樸的長桌也給人一種想笑的感觸,但奧默不是會那樣敷衍這份努力的人,他對這些女孩總是有着十二分的耐心與體諒,而能讓他在當下心不在焉的理由那大抵是什麼工作上的事,她想。
她想的很對。
儘管手裏沒有直接的捏着卡片,但不論是當初自稱隔離卡片波動的卡盒,還是那已經換回往日的那身特質西裝外套,都從來妨礙不了真正的怪獸使與怪獸卡片的交互。
奧默始終在與一張怪獸卡片保持着力量同步,但那張卡片不是思考輔助戰果卓絕的吉爾巴利斯,而是過去鮮少展露能力的眼q。
strange creature gan-q/奇獸眼q,在奧棚ip下的身份設定有過『從咒術師相關的玄學產物』到『外星人技術將人類轉化』的大幅跨越,但其根本上那關於『意志』、『精神』的核心卻始終保留。
沒有熱反應,形體是因地制宜的構築產物,在「無」之概念上可謂格利紮下位的眼q,可謂是打從誕生之初就被賦予裝神弄鬼的職能,即便是在奧默手中作為魔王鬼目這一魔王獸姿態,也同樣是負責最靈異的區間。
即便是在當下,也仍能履行大家對靈異事件最刻板的印象——在照片、在影像領域附以怨念為名的意志,鎖定那對意志有所觸動的『詛咒錄像的受害者』。
如此便是對應了最初的話語。
他瞧見了。
透過那單向透明處理的虛擬面罩,以精神接連數據的視野,望見那坐在一間昏暗管制室里的兩位宇宙人。
屋裏的陳設或許並不重要,儘管奧默一眼的觀察便已瞧見了足夠多的,可以推斷大致區域所在的裝飾訊息,但在時代發達的當下,只消抓住對方那時科學上網的假節點追根溯源,便比一切的推理都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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