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月黑沉沉的臉,簡直是一言難盡。
她現在都開始懷疑,她答應青槡合作,是不是她異想天開了?
這麼一個滿嘴跑馬的女人,她別不是什麼靈木,而是什麼脫韁的野馬成的精吧?
真要有那麼厲害的一個厲鬼,比她厲害的多的,那她去了不是給人送菜嗎?
她有那麼蠢嗎?
柳霜月很想翻個白眼。
她算是發現了,跟青槡在一起,她這滿腦子的仇恨,都沒能把她沖昏頭腦,但青槡這不把門的嘴,能把她的腦子給沖昏了。
那位陛下,該不會就喜歡她這麼「野」吧?
柳霜月狐疑的很,但沒勇氣瞄一眼安靜的馬車。
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在四靈洲這個地界,不管是人是妖是魔還是鬼,在這位陛下的面前,都得乖乖盤着。
而陛下,對眼前這個「野」女人,言聽計從。
要命。
柳霜月腹誹了一陣,木着臉說:「行,記住你說的話。」
青槡異想天開不要緊,就陛下這小野馬跑哪兒他跟到哪兒的勁兒,就算鬼州真有比她厲害的厲鬼,也扛不住陛下這個暴君。
迂迴的抱大腿,也是一種策略。
想通了這一點,柳霜月總算不排斥幹活了,轉身就走了。
青槡看着她飛快消失的背影,眨了眨眼,這麼好忽悠?
她是說帶她去鬼州,可沒說什麼時候帶她去啊,她就這麼信了?
算了,有人幹活是好事。
青槡開心的跑回了馬車,爬了上去。
連雪印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青槡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被連雪印抬手握住了手腕,輕輕一拉,將她拉到了身邊。
青槡順勢坐在他旁邊,抱住了他的胳膊。
「夫君,我發現一件事,覺得很奇怪,想不通。」青槡皺眉。
「旱災的事?」
青槡點頭:「對,我試探過了,地下水脈沒有問題,但是土地的靈氣像是被抽乾了。我看過一些雜書,土地死掉了,上空的水分就會越來越少,越不可能下雨。但是一般人應該沒有能力抽走土地的靈氣,若是傳說中的旱魃現世的話,就會連水脈也一併抽乾,但現在水脈沒有乾涸,說明那個人沒有那麼大的能量。」
所以青槡怎麼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
「旱災是天災,土地的靈氣被抽乾,是有人渾水摸魚。」
連雪印睜開眼睛,目光淡淡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天災啊,」青槡聽到這個,不知怎的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她看看連雪印,欲言又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但連雪印就跟知道她想什麼一樣,說道:「旱災是一種預警,預示着天下將亂,接下來,這片土地上,只會有越來越多的天災,然後是戰亂,意味着從此以後,這片土地,將有很長一段時間,再無寧日。」
「寡人治下,依然有人敢蒙蔽天聽,那便是天道,不讓寡人知道。」
青槡原本只是一個擔憂,聽他這麼說簡直驚呆了:「天道那麼閒的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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