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將棋職業棋手的特殊身份,他們往往擁有許多利益相關的競爭對手。
羽田家一直都有僱傭保鏢的傳統,這些保鏢不僅要替主人擋住來自對手的明槍暗箭,還要幫忙應付粉絲和記者。
只是自羽田浩司去世,羽田康晴隱退後,羽田家似乎已經失去了僱傭保鏢的意義。
據鬱江所知,羽田康晴最近正有重新僱傭保鏢團隊的打算,這時候塞人是最方便的。
但鬱江不僅不會用羽田丹也的身份給威廉·德雷克開綠燈,而且還要裝成從不認識他的樣子。
這樣一來,即便以後有人查到了威廉·德雷克的身份,他們最多順藤摸瓜找到羽田康晴,也不會懷疑羽田丹也。
哦,對了,威廉·德雷克現在應該根本不知道羽田丹也和他的關係。
這樣正好。
……
#前jpn行動組puppet特別行動組組長確認身亡#
一則消息突然以數年難見的極快速度爬上了組織內網的熱度榜。
這條半夜由官方公佈的消息應當已經被證實,而它報道的內容在組織內部掀起了一場可怕的風暴——尤其是日本地區。
日本·琴酒特別行動組
今天對於琴酒而言絕對是值得慶賀的一天。
長年壓在他之上的威士忌組,繼全組撤番後,組長也已經確認死亡,以後他行動組老大的地位再也無人動搖。
按理來說,他就算是高興地大手一揮給組員放假都能理解。
可琴酒沒有這麼做。
相反他拿出了更大的工作熱情,果斷將一周後的任務提到了現在。
交易對象:「???」
行政課:「???」
基爾:「……」
「基爾,你的表情很不對勁,身體不舒服嗎?」阿瓦莫利的眼神不經意地從水無怜奈身上掃視而過。
水無怜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神經也迅速緊張起來。
她抬頭看向琴酒:「帕佩特真的已經死了嗎?」
琴酒挑眉:「怎麼,你對組織的調查結果有異議?」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奇怪,帕佩特死了,你不是應該額手稱慶嗎?」
琴酒的眼神陡然變得凜冽。
伏特加基安蒂他們都用看傻子的目光盯着基爾。
瘋了嗎這人?
這種時候觸琴酒的霉頭,找死??
水無怜奈被琴酒盯得發怵,卻不敢表現出來,反而不知畏懼地迎上了琴酒的目光,眼裏坦坦蕩蕩。
片刻後,琴酒反而冷笑一聲:「從帕佩特小組解散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失去了在我面前反抗的資格。就算他還活着也無所謂。但是,fbi的那隻老鼠就不勞他費心了!」
琴酒說完便大步流星地離開戰術室,那副模樣就像是要去找人報仇一樣。
基安蒂看得稀奇,忍不住問一旁的科恩:「琴酒怎麼了?他好像認為帕佩特沒有死?」
科恩抱着槍管細心擦拭,聞言眼睛都沒抬:「別廢話,那些事跟你我無關。想想明天的暗殺任務吧,如果你不行,我開槍也可以。」
「你休想搶我的工作!」基安蒂立刻被科恩轉移了注意了,「我的槍膛可早就隱隱發燙了,子彈迫不及待想要飲血!」
水無怜奈注視着琴酒遠去的背影,眼神幽暗不定。
「喂,基爾。」阿瓦莫利不知何時又站到了水無怜奈身邊,「你不會想要跟什麼人分享我們組的消息吧?」
水無怜奈放在口袋裏的手微微一頓。
布料遮掩的手機屏幕顯示着一條剛剛發送出去的郵件,收件人——
……
青川煜瀏覽完郵件,面無表情地清除乾淨。
托之前在威士忌組取得的傲人業績,與水無怜奈不同,青川煜在jpn行動組的自由度誇張得令人髮指,絲毫不亞於在情報組如魚得水的安室透。
於是這兩位公安臥底時不時還能見個面,互通一下情報之類的。
帕佩特離開後,失去一個對他們了如指掌時不時妨礙任務的定時炸彈,他們的臥底工作反而順利了不少。
比如此時,青川煜就在安室透經營的偵探事務所內。
安室透端着兩杯剛剛泡好的咖啡走了過來:「又有新情報了?」
他不會直接問情報是什麼。
他和景光分屬於不同的部門,誰都有權利決定哪些情報共享,哪些情報保密。
不過這一次,青川煜直接告訴他了:「組織已經確認帕佩特死亡了。」
「他們找到屍體了??」安室透皺眉,不敢相信組織比公安的速度更快。
因為他和景光的強調,警視廳雖然將葛西大橋的車禍定性為事故,但公安內部從未放棄調查。
「恐怕沒有。」青川煜嘆氣,「琴酒那邊似乎也認為帕佩特還活着。」
「那也沒有用,組織已經認定死亡的人,就算回來也不可能繼續使用原本的代號和身份。」
組織的代號並不是永久制的,死亡或被剝奪後,這個代號就會進入新成員代號的備選池中,由boss再分配。
代號原主人就算再次獲得代號的機會,也不可能跟別人重複。
然而聽了安室透的合理質疑後,青川煜卻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安室透愣了愣,恍然大悟:「哦,對,帕佩特的代號……」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帕佩特這麼特殊的代號,以後應該也沒有人能擁有了。
忽然青川煜的手機亮起了異常的閃爍!
他和安室透的神情同時一滯!
這是中斷聯絡的意思——基爾出事了!!
不用搭檔說什麼,安室透已經拿上外套準備出門了:「我回行動組,你先待命,不要輕舉妄動。」
「嗯,我明白。」
原本對話到這裏就該結束,可在安室透出門前,青川煜還是忍不住叮囑道,「路上小心。」
安室透揚唇,眼中是如頭髮一般燦爛的光芒:「放心。」
……
「啪!」
小巧的黑色手機被人丟在桌面上,正對着一臉不耐的琴酒。
琴酒很生氣:「別讓我知道你在浪費我的時間,阿瓦莫利。」
阿瓦莫利笑:「我們基爾小姐似乎有些特殊的朋友,我也是擔心她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琴酒的表情陡然嚴肅。
「是嗎,基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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