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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行事詭秘,即便是在南方已經光明正大,可北方一樣以隱秘示人,不時的向蒙古人找些麻煩。
可是,近年來,明教的一些據點,連續被蒙古人端掉,對於明教教眾來說是很大的打擊,不少北方教眾難撤,進入蜀川之地,可是北方一樣需要有人留手,不然就白白失去了明教數百年的經營。
「教主!這一次,屬下已經查探清楚,是波斯總教在搞怪!」一個明教教徒跪倒在鍾天正的面前,見到面前手持聖火令,面帶鐵面的鐘天正,小心的道:「當初教主直接斷絕了與波斯總教的聯繫,肯定是他們的報復。」
「是嗎?」鍾天正用手指在鐵面上敲了敲,冷笑道:「本座怎麼聽說是出了內奸呢?」
鍾天正雖然在南方非常活躍,但是真正能夠將他認出的人,還是很少數,何況還是在北方的明教教眾,基本上是見到之後,還是以明教身份辨識,而聖火令的存在,就是如見教主。鍾天正對於北方明教的局勢並不能真正的完全掌握,因此,並沒有讓小龍女他們現身,而是以自己教主的身份整合,也減少曝光和安全。
「教主明察!」那明教教徒臉色連變,冷汗瞬間唰唰而下,驚慌道:「屬下絕無異心!」
「噗嗤!」
寒光一閃,那教徒突然人頭落地,血濺五步,鍾天正看着那無頭屍體栽倒在地,久久無語。何足道將長劍上的血跡在屍體上擦了擦,還劍入鞘,踢了踢屍體,從屍體手中滑落幾枚暗器,對此,他不由一笑,仿佛什麼都沒有做過一般的走到鍾天正的面前。
「教主!」何足道輕聲的道:「屬下已經查過,這個人早就被波斯明教策反,暗中潛伏在中原明教內部,想要一一將明教北方勢力徹底剷除。」
「唉!明教太原府、河間府等地連續被蒙古人顛覆,都與此人有關,難道以為本座是個笨蛋嗎?」鍾天正冷冷一笑,看也不看屍體,剛才還想用暗器偷襲他,死不足惜,詢問道:「查到波斯明教的領頭人是誰嗎?」
「已經查到了!」何足道點了點頭道:「此人叫尹克西,是波斯明教的一位高手,同時也是忽必烈的一條狗,到處咬着明教不放,而且此人實力不弱,單靠其本身就足以碾壓明教許多據點。」
「本座知道了!」鍾天正瞭然的一笑道:「光明右使率領的明教高手,何時能夠到?」
「光明右使通過水路,直達山東濟南府,到時候會設下陷阱等待敵人入瓮!」何足道嘴角微翹,雙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淡淡的道:「接下來就看我們如何將那些人引到濟南,然後將其一網打盡了。」
「嗯!本座明白了,你去通知歐陽鋒,讓他們起程直接去濟南,尤其是龍兒。」鍾天正冷聲道:「接下來免不了見血,本座不想讓她見到,你明白本座的意思?」
「屬下明白!」何足道躬身道:「可教主夫人若是不離開呢?」
「那就隨她的便吧!」鍾天正並沒有強求,既然小龍女願意如此,他自然樂意,就怕小龍女不適應這樣的生活,與他在一起註定了殺伐不斷,說道:「通知靜姬,讓她進來。」
鍾天正左掌一翻,炙熱的烈火掌瞬間發動,直接將地上的血跡與屍體化為虛無,如此力量讓何足道心中巨震,本來他以為自己的力量與鍾天正相差不遠,此時一看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無知。
何足道領命出了房間,他知道從今天開始,鍾天正將會化為真正的殺人魔頭,因為不如此,根本無法真正的將明教建立起來。何足道看了一眼帶着火焰鐵面的鐘天正,現在一陣發怵,覺得鍾天正這一刻太可怕了。
「靜姬!本座可以信任你嗎?」鍾天正雙目精光連閃,看着進來的靜御前,不怒自威的道:「如今北方明教,正值多事之秋,本座對於此地教眾的信任,幾乎為零,需要信得過的人為本座辦事。」
「靜姬參見教主!」靜御前慌忙拜倒在地,恭敬的道:「能為教主做事,是靜姬一直的願望,請您吩咐!」
「好!」鍾天正點了點頭,嚴肅的道:「靜姬接令!本座賜你聖火令,讓本地舵主以上的管事,全部服下本座煉製的食腦丸,以示他們的忠誠,不服此藥丸者,就地格殺。本座會每次按時給他們解藥的。」
鍾天正一揮手,一盤裝滿紅色藥丸的盤子與一枚聖火令出現在靜御前的面前,食腦丸是一種極為歹毒的蠱毒,每一顆藥丸中,都有一隻沒有孵化的小蟲,一定時間內沒有解藥壓制,就會孵化食其腦髓。
本來鍾天正也不想如此做,可北方明教的處境,已經嚴重到,他不得不如此做,尤其是不知有多少內奸混在其中,他也正是藉此對北方明教進行一次清洗。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手段,這樣才能讓北方明教團結一心,他就是讓明教教眾對他升起恐懼之心,免得真的是被人當成了紙老虎,一捅就破。
「靜姬接令!」靜御前在鍾天正說完之後,遍體生寒,不由抬起美眸激動的道:「靜姬不會讓教主失望的。」
靜御前看着恍若換了一個人的鐘天正,心中不是恐懼,而是激動,在她看來這樣才是真正的上位者,該有的姿態。鍾天正以前雖然做的也是很好,但是手段總是太溫和了,除了鎮壓五毒教時雷厲風行,而此時鐘天正表現出來的殺伐之氣,讓靜御前極為的痴迷,能夠如此殺伐果斷,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
實際上,靜御前不知道的是,鍾天正如此的表現,完全是來自忽必烈的給他的壓力。這幾天下來,鍾天正一直將忽必烈當成是假想敵,可是無論他掌握的資源,還是時間都是非常的不足,他必須讓明教更加快速的壯大起來,對於北方武林形成一定的影響力,就像是插入敵人背部的利刃,而不是不痛不癢的肉刺。
鍾天正由此變化,同時也是得益於《武穆遺書》上面的治軍之道,上面深刻的闡明了,如何讓一群烏合之眾形成一定的戰力,擰成一股繩,首先就是恐懼,只有恐懼才能讓人完美的執行命令。鍾天正此時,就要將北方的明教好好整頓一番,絕對不能像南方明教那般懷柔,他要樹立足夠的威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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