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搖滾》這張專輯發行於1989年,雖然署名是白天使樂隊,但實際演唱者卻是蔚華、劉君利、王曉芳、王迪、董虹、高旗等人。
關於白天使樂隊,原地球的網上只有零星的一些介紹。
白天使,成立於1987年,早期成員有劉君利、劉義君、臧天朔、程進、馮滿天,後期成員為劉君利、劉義君、臧天朔、程進、王迪、蔚華、高旗等。
這個訊息倒也符合那個年代的情況,即樂隊陣容不穩定,樂隊之間成員流動頻繁,估計這張專輯也是在這種情況下錄製而成的。
需要特別強調一下的是,這其實是一張翻唱合輯,如蔚華《愛的坦白》翻唱自chicago《i don''t wanna live without your love》、高旗《過去不再》翻唱自 bon jovi《never say goodbye》。
而邊浪這張《過去的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好也是一張翻唱專輯。
定下了這標題之後,邊浪就去看謝新彥的樂隊的排練了。至於後面要出一些什麼歌,那就只能根據看到時候找到什麼歌手來演繹才能決定了。
謝新彥的樂隊叫獅子山下,看着那都是20多歲的搖滾年紀的樂手,邊浪並不覺得這充滿年代感的名字違和,相反他覺得這名字其中蘊含的那些情愫,或許是能真正激勵這支樂隊一直走下去的動力吧。
進到了排練室裏面的邊浪並沒有引起多少注意,看見奧拉夫也在裏面邊浪就靠過去和他一起靠坐在牆角。
謝新彥自己也是結他手,這會正帶着一幫人在啃間奏。
奧拉夫聽了幾個小節之後,就開始和邊浪聊了起來:「wave,你們華夏的語言真的很神奇,我昨天從劉紫陽給我分享的樂隊小樣中,還聽到了一些其他不一樣的方言。」
「閩南語還是客家話?」邊浪覺得如果是川省方言的話,奧拉夫大概不會那麼形容。
畢竟西南f4的方言差距不是很大,就算不用普通話轉一道,交流起來都不成問題。這點差別對於奧拉夫這個老外來說,應該是不至於讓他會感覺到不一樣。
「對對,閩南語」
這個那是進入了邊浪的知識盲區了,他腦中閩南語歌就兩首,《愛拼才會贏》、《世界第一等》。
至於五條人和九連,什麼客家話、潮汕話、海豐話這些,對邊浪來說簡直就是外語。但如果是《道山靚仔》和《莫欺少年窮》的話,努努力花點時間,應該是有機會還原的。
「等我有空了寫兩首出來,看看要不要做進新專輯裏面。」
本來吧,奧拉夫就是想感嘆一下華夏的神奇,可沒想到這有些給了邊浪一個裝的機會:「wave,下次請你直接把錄好的作品送到我面前來,這樣我們還可以繼續做朋友。」
邊浪被懟得有點莫名其妙:「奧拉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欠着我們和樂迷多少歌,難道你心裏難道不計算的麼?」
聽到這個,邊浪非但沒有臉紅,反而一臉賤樣的笑道:「還真沒有,反正會有人幫我統計的,這種事用不着我操心!」
待了一會,又和謝新彥閒聊了幾句之後,邊浪就去了滾石的排練室。
這次演出的曲目還沒完全定下來,雖然這次已經把選擇權下放給了大家自己討論,但似乎因為這樣出現的意見反而更多!
《無地自容》、《fade to black》、《把夜晚染黑》、《請不要停止我的音樂》、《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這些經典曲目當然是不需要討論的,要出新歌也是大家的共識。
可偏偏就在討論新歌出什麼的時候,各種意見就出現了,大勇建議粵語歌、施特勞斯想演英語歌、砥礪覺得要金屬、華顏覺得流行搖滾也不錯。
至於黃凱的意見,根本就沒有人記得。
邊浪進排練室的時候,黃凱正戴着耳機不知道在扒什麼。其他人的那個氣勢和精神狀態,就和在原地球在奇葩說上用歪理謬論誤導觀眾那些人差不多了。
見邊浪進來了,大勇第一個就開始拉攏:「邊浪,是不是該上一首粵語歌,你自己說?」
已經有了主意的邊浪搖頭道:「這次有大灣區的樂隊在,粵語搖滾的任務交給他們吧。」說完之後還沒等其他人開口邊浪就接着對施特勞斯道:「英語歌留給去歐洲開專場的時候」
聽邊浪那麼說,其他人也沒什麼意見了。
按照黃凱的說法,邊浪這就是多此一舉,他自己決定誰也不會說一個不字,還不浪費時間。
不過大勇還是開口說了一句:「我們是不是把管樂手和弦樂手也帶上啊。」
這話倒是正中了邊浪下懷,他點着頭說道:「是啊,再不動一動,輪子他們都要生鏽了,上次給劉佳贇那歌這次可以上了。」
聽到這個,大勇回想了一下就開口唱了一句:「給我一瓶酒,再給我一支煙」
「說走就走,我有的是時間」華顏跟了一句之後接着笑道:「這歌有點意思,之前我就練過,我還在想你打算什麼時候拿出來呢!」
「我還年輕,我還年輕我們拿這歌開場絕對炸。」
等大勇說完,邊浪才把帶過來的平板放到了譜架上,然後對其他人道:「除了這首,還有個新歌,譜子已經發群里了。」
這時候一幫人趕緊用自己的平板開始看譜子。
看到總譜裏面的小號和大小提琴譜,大勇贊了一句:「這次看來是要滾石大編制一起排練了,看這個編曲我們還好,輪子他們要有得忙了。」
既然決定拿出萬青的歌,那么小號和提琴是少不了的,兩張可以當理財產品的神專,邊浪打算一張至少花一年的時間慢慢將其打磨出來。
大勇那話才說完沒過半分鐘,輪子、劉佳贇、陶星悅就提着樂器進來了。
他們三個拿到譜子有一段時間了,只是當時邊浪沒有給他們一個確切的首演時間,剛才接到消息說要在這次的滾石音樂上演,三人開心的同時也很擔心。
畢竟他們三個「特種兵」是把這一次滾石系樂隊管弦部分的活全都包圓了。
雖然滾石樂隊演出是最後一天的最後一場,但給人的心理壓力卻是最大的,不僅僅是因為滾石樂隊的身份原因,還有就是這首歌的質量,以及邊浪給他們譜子的時候和他們說的話:
「這個風格我打算出兩張專輯,管弦樂的編曲會一直在這兩張專輯中延續」
如果首演他們搞砸了,那後續的事情還有沒有他們什麼事,這個問題就值得好好斟酌一下了。
現在的滾石可不是以前那時候了,那時候邊浪給陶星悅發出邀請,陶星悅還要權衡一下得失。現在的滾石要去交響樂團挖人的話,恐怕首席以下的這些樂手,一大半都會無腦答應下來。
所以
黃凱的貝斯聲部譜子不算複雜,大概看了一遍之後他就開始認真的看歌詞了,看到第一句之後,他就笑了:「好嘛,之前是我這個陌生人,現在這董二千先生,難道是?」
這首歌的在原地球歌詞是貝斯手姬賡寫給自己的髮小董亞千的,當時董亞千有一段時間很飄,而當時身為碩士的姬賡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好兄弟,所以寫了這首歌,當時董亞千本人看到歌詞後還因此很長一段時間不沒理姬賡。
其實歌詞就是董亞千本人的寫照:「文不能測字,武不能防身,厭惡爭執,不善言說,喜歡養狗,不愛洗頭「。
至於為什麼這首歌的旋律每一句都幾乎一樣,坊間傳聞是姬庚寫了歌詞以後,董二千看了特別不高興,據說是好幾個月沒理姬庚,但後來可能覺得人姬老師說的沒錯啊。
就很是不情願的譜了曲,所以能把一首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的歌詞唱出來,這本身就已經很難為二千了,還要把曲寫多複雜,這可能麼?
但很意外的,這首歌恰恰是很多圈內人非常喜歡的。
灣灣女歌手田某某當年很喜歡萬能青年旅店,得知萬青不能到灣灣演出,她一副整個人都不好的樣子,在電台代班也要放一下萬青的這首歌。
這首歌冷峻而沉重的主題,帶着黑色幽默般戲謔和遊戲人間的外在表現形式,吸引了很多文藝青年。
萬青唱來有種北方工業城市的黑白的沉默,那是一種紀實攝影式的抵抗,但被田某某唱起來,就是海島濕漉漉潮哄哄的風,就是大都市行道燈下簌簌車流的茫然,就是無限的渺小。
就是遛狗時一邊吃雪糕一邊想着:「這日子好爛,這雪糕好甜。」
邊浪當年兩次去萬青的現場聽過這首歌,對其中管弦部分的布魯斯音階編曲,真的是驚為天人。
雖然那時候的搖滾市場依舊低迷,但似乎萬青是這其中的一個特例。甚至是因為一些客觀原因有些歌詞過不了審,但他們還是堅持在現場演繹了純音樂版。
當時那在樂隊伴奏下,全場大型合唱的場面,也是整得不少萬青的鐵杆樂迷直接破防。
這個世界沒有董二千先生,邊浪也不想做什麼更改了,反正具體要怎麼解讀,他相信滾石的樂迷們自然會幫他弄出來一個比他自己想出來的更加合理的版本答案。
但其實都不用他的樂迷們了,現在排練室里的幾個好兄弟,就已經眼神奇怪的向他看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沒,沒什麼」
黃凱支吾了一句之後,大勇倒是直接開口問了:「浪啊,你那麼寫董老師真的好麼?」
邊浪一開始還沒回過神來這董老師是指的誰,但結合一幫人那奇怪的眼神,他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是啊,真不是」
但想到董樹賢也是愛養狗,喜不喜歡洗頭他倒是不知道,但如果被他唱出來,這種誤會絕對是避免不了的。
「浪哥,要不小提琴部分,我還是讓給董老師來吧!」陶星悅半開玩笑的說出這一句之後,邊浪就決定把這一句改了。
順着樂隊成員們挨個掃了一圈,他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大勇的身上:「勇哥,我記得你是養狗的吧?」
「啊?」大勇這還沒反應過來,黃凱就跟上一句:「大勇一看就不愛洗頭,這個可以!」
在一眾人的附和聲中,就砥礪沒出聲跟着去開大勇的玩笑了。
直覺告訴他,邊浪沒有說謊,「董二千」先生絕對不是說的董佑邊他爸,但邊浪也絕對不會是隨便想了一個名字出現在這歌裏面的。
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他是很想知道的,但他不會主動問,就只是默默的記下來董二千這個名字,想看看以後從其他作品裏面能不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而此時的滇海集團那邊,何延正在場地上和當地幾位分管的相關領導匯報着情況。
「這次的規模幾乎是去年十一的兩倍,去年的交通壓力就已經非常的大了,所以這一次我們希望能夠批准這個方案!」
因為上次音樂節,周邊道路都堵成了停車場的這個情況,滾石這邊和滇海溝通之後,就去和當地的主管部門商量,能不能到時候在這進行交通線路的臨時重新規劃,就是把原本的雙向4車道的主幹道改成單行,這樣就能更好的讓周邊交通網絡暢通起來。
雖然對於大節時候旅遊區的交通癱瘓,大家都是有一定的容忍度的,但能有更好的體驗的話,誰不願意呢?
聽到這,主管交通的領導就有些發愁了:「你們這個計劃聽着是有可行性的空間,但是誰也沒實際操作過,到時候如果出現了更大的交通癱瘓,這個責任誰來負?」
這時候,當然不會有誰跳出來說這件事自己來負這個責任,但早就已經準備好說辭的何延就開口道:「領導,我們綜合了前幾年外省大型音樂節的經驗,有些甚至是把周圍幾公里的路段全部給封閉,只用擺渡車來接送。但是考慮到我們片區其他設施和單位的正常運營,我們這個方案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這位領導正在點着頭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看到那手機號名字的一瞬間,領導眉頭一皺,然後走開了一段才把電話接了起來。
約莫過了一分鐘,他再回來的時候,臉色陰沉得感覺就像馬上有雷陣雨要襲來一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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