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solo教科書 (求訂閱,求月票)
「我cnm!我要是現場的柏林樂迷,現在不得哭死!」手速最快的那個母胎solo,現在已經把原本輸入好的全部刪掉,然後換上了這一句。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然後就是各種淚目的跟評,還有些是花錢買了特效字體的,都跟着一行行在屏幕上飛過。
而現場這邊的驚呼聲還沒停止,就發現舞台上的變化有點大。
屏幕上那紅日的照耀之下是一片嶄新建築群,而邊浪所站這種位置的建築群前還有一個白光形成的漩渦在緩慢的轉動,沿着漩渦邊頂部又向左右延生出去兩條弧形的光線,光線之下還有無數細長的光斑在閃動。
乍一看,就像是身處漩渦中心的邊浪長出了一對天使的翅膀,而翅膀尖頭兩端的舞台上,此時也是有光柱子亮起,施特勞斯和砥礪一左一右已經站在了麥架前。
只見邊浪手手握一把白色單線圈fender大頭,弱起一個泛音直接迅速帶過4弦9品,再接一個七品的推弦頓音。
緊接着一個雙音推弦,fender大頭的法茲音就像曇花一現時的綻放,再接一個10品的幽靈音,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原地起飛直衝雲霄,又像結他在不住抽泣,如電亦如露。
這一下台下在場的結他手們齊齊傻眼,中間砥礪彈得那一段間奏就已經夠他們且練一陣子了,現在又出來個更牛掰的,這是要把耳朵聽起繭子,眼睛盯成鬥雞眼才能扒下來的譜子啊。
他們能有這些想法還真一點都不誇張,邊浪前世看關於寂寞爺彈這一段的視頻就不下百遍,各種網站上結他大神的翻彈視頻也絕沒少看。前前後後、斷斷續續的練習了兩年多,才最終確定下來了今天彈奏的這一版的譜子,也是他自己覺得最接近cd版的譜子。
現在頭一遭公開在水藍星首演,台下那些結他手不覺得難才奇怪了。
而右手邊的砥礪,則是在6到15平之間來回切換掃弦,用開了big muff單塊的音色幫邊浪掃着節奏。
至於施特勞斯,則是一手把在17品上,另外一手搭着拾音器的開關,似乎是在嚴陣以待,等着邊浪的新號她就開始加入。
隨着邊浪電吉這聲音一直往上升,一直往上升,一直往上升!
台下樂迷們已經陷入了有些迷幻和癲狂的狀態,就像原地球有樂評人在評價這最後一段結他solo的時候總會提起的一句話:「生活需要一針致幻劑!」
pink的音樂風格其實一直很難界定,有人說是迷幻,有人說是前衛。邊浪個人的理解應該還是偏迷幻多一些,畢竟前衛搖滾這個詞是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發生實質性改變的。
《the wall》這張專輯發佈的時候,那是1979年11月30號。在那時候你用前衛、實驗性等等這些詞來形容都不為過,但是放到四五十年後的今天,已經成為經典的歌再被扣上前衛和實驗這種帽子,就真有些不合適了。
邊浪在這迷幻的漩渦中享受着演奏的樂趣,腦中則是開始輪播起了《pink floyd the wall》這部搖滾歷史上音樂片中的經典之作。
這部由pink floyd自編自演的音樂巨片,邊浪是對《the wall》這張專輯的一個視覺化補充。讓這張專輯從頭到尾變成了一個可以皇延續劇情的故事。
由逼人心魄的音樂和光怪陸離的聲光效果組合而成,迷幻色彩濃厚,敘事手法前衛大膽、超越傳統,被視為是當今mtv的開山鼻祖,而其中深刻的哲學理念更是在現在都為樂迷所津津樂道,更被和平主義者們視為圭臬。
邊浪前後看過兩三遍,當時就被1982年的水爺能弄出這種超前的影視作品感到震驚。
影片是沒有一個完整的故事情節的,水爺通過音樂和畫面的結合將一個個情節穿插的表達思想。戰爭的破壞、人性的善惡、精神的摧殘在動畫效果中完美的體現了美與丑、神聖與骯髒的人性。《迷牆》涉及到了很多方面的東西,戰爭、人性、教育、家庭、兩性關係乃至兒童心理障礙和dp的危害無不一一在影片中被談及和關注。
影片將主人公pink的孤獨比喻成一堵牆,在牆的世界裏pink完全的將自己封閉,他沉迷於自己的空間裏沖不出精神的枷鎖,他孤獨絕望對人生沒有希望。他在牆的世界裏療傷卻要承受更多牆外給予他的傷害。
以內心的沉思為主,以「牆」比喻人性的枷鎖,在經歷種種挫折和失敗後,不再沉淪,不再逃避,勇敢地打破「牆」的枷鎖走向新的天地,這或許才是真正的意義所在。
而今天這場面,在其中就是打破牆的一個重要重要節點。
這種偉大的作品邊浪自然是想着能將其展示在水藍星樂迷的面前那就最好了!但是他記不全
別說是90多分鐘的電影了,就算是《the wall》這張專輯裏面的26首歌他都記不全。
而且這種全靠各種細節去詮釋思想表達的電影,如果只靠着劇情去大概推演拍攝出來的話,那最後的效果大概就是個笑話了。
隨着一幀幀畫面在邊浪腦中斷斷續續的出現和閃過,他對這一段電結他的演繹也進入到了一個「人琴合一」的境界之中。
看着邊浪遊刃有餘、瀟瀟灑灑的操控着電結他奏出那一陣陣爬升的音符,身後的長髮都似在隨着音符起舞,很多之前不理解搖滾樂隊為什麼會有主音結他手人氣超過主唱的人,現在算是明白了。
什麼叫能將音符視覺化,這麼叫帥和颯
當然邊浪還是滾石樂隊的主唱,這不就將兩樣都佔全了麼?
等到solo到了7分02秒,只見台上三位結他手左手齊齊壓到了17品上,施特勞斯也瞬間打開拾音器的開關,一個推弦回了4之一,然後輕輕一點弦,隨後又是一推接上一個勾弦音。
一種撕扯、纏綿、迂迴的感覺在眾人心頭纏繞打結。
就算不是第一次聽這一段solo的bob,現在也只能是用雙手捂住張大的嘴巴,然後雙手慢慢往下移,最後用牙齒咬住了兩手的十指尖頭。
這是他從加入了hatter樂隊之後,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跳槽的想法。
以現在滾石和hatter的關係,以後他想在公開場合單獨彈奏,那也是說一聲邊浪就能點頭答應的事情。
但是翻彈和跟原唱樂隊一起演出那絕對兩個概念的事情!
看着台上已經完全「迷失」在演奏中的三人,bob好想時間能回到確定滾石要做hatter嘉賓的那個時候。
當時要是
隨後三人手中的結他音高和音量都開始慢慢變弱,砥礪和施特勞斯一邊彈奏,一邊搖曳着身子向邊浪這邊靠攏。
等到了近前,兩人鬆開手中的結他,高舉雙手揮拳,似乎這是在給邊浪加油,也似在給這場即將完美畫上句號的演出慶祝。
而邊浪手中的彈奏依舊沒停,音浪還在繼續,只是感覺離眾人越來越遠
最後一種亦如思念到極致,孤獨到極致的聲音隨着邊浪看似隨意的拉起搖把,顫動之後猛的將其往上一抬,最後右手懸停在了空中,指尖的撥片隨着他手上樣的動作,劃出一道弧線着飛向了觀眾席。
隨之炸開的電結他聲在風中消散,只留下相位效果器所帶出的延遲音在風中旋轉。
這一刻,全場陷入了寂靜之音。
似乎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震傻掉了,都不知道現在是用什麼方式來表達他們心中對這一段表演的尊崇!
對!現在喜歡已經無法表達他們現在的心情了,只能用尊崇來形容了!
還是人群中一個穿着呢子大衣的中年華夏人最先開始鼓掌,隨後掌聲才開始慢慢的在場上漫延開去。
帶頭鼓掌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庚贇大使,陪着他一塊來的王文輝到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
只見劉大使用手肘拐了一下王文輝道:「小王,滾石這種樂隊國內還有麼?」
回神的王文輝心中腹誹了一句:「技術差不多的絕對還能有,但是像邊浪這種能寫能編還能演的,別說是國內了,世界範圍內已知的這些音樂人裏面,都不見得能找出第二個來!」
心中雖然那麼想着,但嘴上卻不能那麼說。
「劉大使,我相信有滾石樂隊現在開了個好頭,以後一定會有更多優秀的樂隊湧現出來的!」
話不明說,但劉庚贇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恩,那是得好好支持一下滾石樂隊了。華夏對外的文化交流開啟了那麼多年,我看滾石這一次出來給人家當嘉賓那麼走一圈,比國內用專項資金扶持起來那些效果要好得多的。」
「論高度?滾石這一路唱得那些華夏風格的搖滾還不夠高度麼?那麼這一首呢,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周圍這些柏林樂迷的反應。讓你們一起過來,不是想聽伱們說這些窩裏鬥的話的。
滾石沒拿你們交流促進會一分錢的好處,參加這些演出也沒有沾你們半分光。不求你們能和滾石一樣,只希望你們以後能用心一些,別全弄那些為了履歷鍍金的小朋友過來了」
聽到劉大使這話,那人立馬禁聲不敢再插嘴了。
劉大使又對身邊的王文輝說道:「小王,在滾石離開柏林之前,你幫大使館約滾石樂隊一趟」
再看舞台上,現在燈光已經全都亮起,滾石所有的樂手都齊聚在舞台的最前方。
他們笑着相互擊掌和擁抱,特別是大勇,他一把抱住邊浪之後就不鬆手,激動得說道:「浪啊,我是做夢都沒想到,我陳紹勇也會有那麼一天,能在國外的這種大場面上演奏這種優秀的作品。嘿,這以後我兒子要是吹起來」
不等大勇說出最後的話,邊浪冷不丁的蹦出來一句:「得了勇哥,我覺得之前勸你的時候真是說錯話了,以後不管滾石走多遠,都比不上你拆7支樂隊那麼牛逼!」
「考!」大勇一把鬆開邊浪,一拳頭就砸向了邊浪的胸口。
這期間,砥礪和黃凱把hatter的幾個哥們從台下給拉了上來,邊浪才走過去和菲莫斯握手撞肩。
兩人分開之後,菲莫斯接過邊浪手中的麥克風,然後再次摟着邊浪的肩膀對台下的觀眾說道:「wave,我現在想代表台下的這些樂迷,以及所有的柏林樂迷,對你說一聲謝謝!」
面對向他鞠躬的菲莫斯,邊浪回禮的同時,也在心中念道:「水爺、寂寞爺,謝謝你們!」
謝幕下台,但台下依舊是各種呼喊滾石樂隊的邊浪的聲音。
滾石這一下台,小破站的直播間就直接變成了滾石的聊天室,在意後面hatter演出的只有極少數,剩下的全是在討論剛才邊浪最後那一段solo的。
「小破站你是懂我們的,我們希望能有剛剛那一段邊浪的大特視頻!」
「給你又能怎麼樣?說得好像是給你就能扒下來一樣!」
「不是,你們能不能來個大神說點我們聽得懂的人話。」
「想聽人話是吧,那我給你翻譯一下,那就是從今天之後,只要是聽過這一段的結他手,此生必練!」
「我再補充一句,fender記得給邊大神送琴啊這種能寫進教科書的solo,用fender彈出來的,趕明這款琴不得被買爆?」
「有沒有誰能科普一下邊浪大神的結他型號」
事實上也正如這位網友所說,此時fender的歐洲區主管,正和霍利在人群中聊着:「霍利,我想知道一下wave在威爾斯演出之後,你們相關銷售的增長數據?」
「凱威爾,你知道的這種數據的彈性很大,我們的行業又不同,對你沒有多少參考價值的!」
「霍利,你可能不明白,wave他們這樣的樂隊,是不可能和任何結他品牌簽什麼獨家合約的,所以我們需要能參考着好給wave開一份適合的價格」
「凱威爾,樂器的事情我沒你專業,但如果我還是個大學生的話,我現在就去找個樂器行,找一把和邊浪一模一樣的結他,然後開始猛練這一段solo,等聖誕節晚會的時候演出。我相信演完之後,我絕對能都收到不少妞的號碼」
「謝謝你的建議,霍利!但這個前提是你能彈的和wave一樣好!」凱威爾開着玩笑,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說起結他的選擇,邊浪自己今晚三首歌一共換了三把結他,為的就是能最大程度還原這幾首歌最原本的音色,邊浪選擇的也都是原地球這些樂隊演出時候用的牌子的琴。
《再見傑克》是martin、《飛翔鳥》用的是gibson。
而《comfortably numb》用的是白色大頭fender,寂寞爺作為fender最忠實的演奏者,要最大程度的話還原音色,那必須還是fender莫屬。
至於贊助不贊助的,邊浪還真沒太放在心上。
而此時的華夏,在唱片店和老譚、朱岩一起直播的潘健虎猛灌了一口朗姆,然後對另外兩人說道:「開學校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吧,我之前還在想辦起來了到時候招不到生怎麼辦。現在好了,只要邊浪把這solo寫進結他教材裏面,每年開學結他公開課都教這個,到時候」
聽到這話,老譚深以為然的點頭道:「那到時候開課,直接去體育場好了,不然坐不下那麼多學生,順便就當開個演奏會」
朱岩:「我覺得可以,到時候的譜子唱片店這也可以出售」
國內其他那些還沒睡,都跟着看完了直播的結他手們,手癢的已經去找自己的fender去了,就想乘着現在這上頭的熱血,能扒一段是一段。
至於白馬紫龍群里,其他三人都在@潘修龍:
白刀:「看得見台上的設備的麼?不行的話一會結束去後台看看,我覺得有必要針對這段solo寫一篇專業的設備選用貼!」
劉紫陽:「你是先回來還是在國外等着,你要是先回來的話,照原樣幫我去帶一把邊浪今天用的fender」
馬源:「你手機錄沒錄,錄了趕緊發出來啊!」
至於潘修龍,現在哪有功功夫理他們三個。邊浪剛才脫手飛出來的撥片就掉在他們這一片,要是能被他找到,那麼就是一份永遠不可能出售的珍藏了。
見潘修龍在低頭找東西,邊海好奇的問道:「兄弟,那麼多人你找什麼呢?」
「你兒子剛才演出用的撥片!」
聽到這話,邊海又樂了:「那東西你要的話,等回國我去你弄!」
「大哥,這一枚不一樣,等這首歌在世界範圍內火了,這可就是不可多得的收藏品了。」
這麼說,邊海裝出一副受教的模樣。然後就在心裏嘀咕:「這東西,誰也沒看清楚長什麼樣,到時候還不是只能去問邊浪,我整個一樣的放廠辦公室真不真的還不就是邊浪一句話的事」
至於光管團裏面這一群,在受到了如此大的震撼之後,只覺得他們這一趟來這請教學習,身上的壓力從這一刻起就成倍的增加了。
那感覺就像是你把高院的法官請來給你講普法課,先不說能不能聽明白,光是那一份壓迫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而且要是最後結果不好的話,很可能是要被知道這事的那些粉絲給笑話死的!
要是以往他們還能想辦法解決,可這一次情況不一樣,邊浪在給歌的時候就和這些電視台說明了,要是假唱的話,以後就永不合作了。
這句話的威懾力,比把這條款寫進有賠償的合同里威力還大。
畢竟,此刻邊浪在他們心中已經是教科書一級別的人物了!而且還是出首歌就能進音樂教材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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