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雲養系統大有問題正文卷第379章五秒一次,是不是太菜了?北澤剛到家,將書包放在玄關上面,便收到了系統的提示,愣了一下神,然後趕緊打開手機,卻發現自己沒有四宮星愛的聯繫方式。
今天輪到小愛做晚飯了,她穿着粉紅色的圍裙,手裏還拿着湯勺,從廚房中伸出小腦袋,好奇的看向在玄關發呆的北澤,調皮的說道:
「歐尼醬,你盯着我看什麼?不會是喜歡上小愛了吧?不行哦,我們可是兄妹…」
「當然了,要是歐尼醬實在是承受不住小愛的魅力,也可以…」
話還沒有說完,一記手刀落在了小愛頭上,北澤看着委屈巴巴的小愛,嚴肅的說道:「我有事出去一下,不用等我一起吃晚飯了。」
「什麼事?」小愛擔心的追問道,歐尼醬露出這麼焦急的表情還是第一次。
北澤並沒有向小愛隱瞞,畢竟自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也可以讓小愛打電話搬救兵,「四宮星愛…歐尼醬的朋友遇到危險了,我要去救她。」
說實話,北澤跟四宮星愛的交集很少,僅僅只有幾面之緣。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對方可能遇到危險後,如此怕麻煩的北澤大腦里僅僅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救人。
救人的時候哪裏會想這麼多?都是身體的本能行動罷了,很多救過人的人都有一種感覺,那便是救人前的大腦是空白的,救人後才感受到心有餘悸。
北澤看着手機上的通訊錄,僅僅猶豫了幾秒,便想打電話向大小姐求助,電話鍵還沒按下去。
小愛突然說道:「四宮星愛好熟悉的名字,嗯…噢,這不是紫苑的姐姐嗎?」
北澤激動的晃了晃小愛的肩膀,「將四宮紫苑的聯繫方式給我。」
他怎麼忘了這茬了?四宮紫苑身為四宮星愛的妹妹,應該知道點什麼。
……………
東京郊區的一棟普通民宿內,無牌的黑色轎車停在院子裏。
房子就是一棟普通的一戶建,只不過周圍全是荒廢的房子。
一樓的客廳里三個黑衣人正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吸煙,破舊木桌上的煙灰缸塞滿了煙蒂,有人並不遵守規矩,直接將煙蒂扔在了地上。
「大哥,我們真的要這樣對待四小姐?」一個年紀較小的極道成員看向坐在沙發正中間手臂紋滿紋身的男人。
安田市二皺着眉頭,粗壯的手臂扯過小弟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不抓她,我們怎麼混?望月組的那群混蛋在條子的眼皮下還敢清剿我們兄弟,只有抓了四小姐,給他們一個投名狀,說不定會吸納我們…」
小弟不敢說話了,但他覺得大哥可能是想多了,望月組應該沒有趕盡殺絕的打算,不然還能讓他們兄弟鑽了空子?
另一個小弟色眯眯得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大哥,既然人都抓住了,不如讓兄弟們先享受享受…」
安田市二怒其不爭的吼道:「女人什麼時候都有,不要誤了正事。」
兩位小弟同時點點頭。
此時的四宮星愛還被裝在麻袋裏邊,不管怎麼用力掙扎,根本掙扎不開這個麻袋,而且麻袋裏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但剛才那兩個人搬麻袋的時候好像提到地下室什麼的,四宮星愛感受到這個房間的溫度比外面低太多了,應該是地下室無疑了。
她聲嘶力竭地吼叫着:
「喂,有人嗎?」
鐵柵欄打開的聲音,然後是一陣從梯子上下來的腳步聲,四宮星愛能感覺到有人下來了。
安田靜靜地看着不斷掙扎的麻袋,然後從口袋裏拿出匕首將麻袋打開。
四宮星愛終於從麻袋裏伸出頭來,大口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氣,昏黃的燈光下,直勾勾的盯着站在牆角的那道壯碩身影。
眼神里有一絲惶恐,更多的則是驚訝,因為眼前的人,她認識,曾經還給她當過保鏢來着。
四宮星愛連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道:「那個…保鏢先生,你也知道四宮家破產了,僅有的那點財產還在我二哥那裏,我是真的沒錢啊…」
四宮星愛還以為這些人綁架她,是為了錢。
安田盯着四小姐那張誘人的小臉,以及粉紅色的櫻桃嘴唇,舔了舔嘴唇,嘆息了一聲,「可惜了,如果不是為了正事,屬下還真想跟四小姐在床上翻雲覆雨一番…」
安田手裏拿着繩子逐漸走過來,四宮星愛害怕得往後退,直到靠在牆上,退無可退。
四宮星愛並沒有放棄,還在掙扎着,「我想起來了,父親給我留了一筆財產,你要是能將我放了,那筆錢都是伱的,足夠你花一輩子了。」
安田嗤笑了一聲,「四小姐,雖然我連高中都沒畢業,但我又不是笨蛋,你要是有錢還能在宅急便打工?」
他用繩子綁住四宮星愛的四肢,還用黑色的頭套將四宮星愛的視線遮住,做完這一切之後便上樓了。
只留下四宮星愛在冰冷的地下室里蜷縮着身子,看起來絕望又無助。
一樓的客廳里,桌子上突然又多出來幾個空酒瓶,三個人臉上醉醺醺的,其中一個小弟接通了一個電話,醉意突然消散,身體顫抖起來。
安田醉醺醺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望月組那邊回信了?」
小弟搖搖頭,表情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支支吾吾的,硬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安田見小弟這樣,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快給老子說,不然剁了你。」
小弟這才神色恍惚的說道:「……大哥…望月組的須田讓我們有多遠滾多遠,說我們這種連主子都敢咬的玩意,他們不稀罕…」
安田市一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額頭上的青筋直冒,惡狠狠的將手裏的酒瓶打碎,破碎的玻璃渣崩了一地。
「混蛋,望月組欺人太甚。」
其中一個小弟忐忑不安地問道:「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安田想了想,生氣歸生氣,但現在憑他們幾個歪瓜裂棗對上望月組無異於雞蛋碰石頭,只能嘆息一口氣,「走,離開東京,北海道、四國還能容下我們,尤其是北海道,望月組的勢力還沒有滲透…」
之前提議讓兄弟們享受享受的那個小弟又色眯眯起來,「那…四小姐豈不是沒用了?不如…」
安田這次並沒有反駁,同樣露出猥瑣的表情,他早就想以下犯上了,曾經的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保鏢,四宮星愛則是高高在上的四小姐,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但現在,他要讓瞧不起自己的四小姐瞧瞧自己的厲害,強烈的征服欲從心裏爆發出來。
幾人正要排隊一起下地下室,突然,房間的大門被人從外面踢開。
北澤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此時他正戴着墨鏡,身上還換了一件黑色的運動服,視線在房間裏掃蕩着,摘下墨鏡,疑惑的問道:
「怎麼就你們三個?」
安田幾人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愣了一下神,反應過來後,手裏都抄起了傢伙。
安田從懷裏拿出來一把摺疊刀,耍酷似的在手上轉了幾下,挑釁般的說道:「小子,說大話,可是要賠命的。」
安田雖然看北澤的外貌挺清秀,但並沒有掉以輕心,活到他這個年齡,已經不會以貌取人了。
他擺了擺手,左右兩個小弟圍了上去,想要包圍北澤。
安田擺出了攻擊姿勢,一邊警惕着一邊問道:「你是來救四小姐的?」
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裏,除了救四小姐,他想不出來眼前這個人要幹什麼?
北澤搖了搖頭,手指也放在身前搖了搖,「nonono,我跟你們一樣,也是劫匪…」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財和澀我都要。」
綁匪大哥安田無語,他還以為對方是正義的夥伴呢?好傢夥,原來是個同行。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安田市一提議道:「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打打殺殺的浪費和氣,不如一起?當然了,財我們可以不要。」
北澤挑了挑眉,並沒有說話。
安田還以為自己不夠誠意,狠了狠心,咬牙說道:「我再退一步,讓你第二個…怎麼樣?我的兩個小弟可以排在後面。」
北澤搖搖頭,臉上突然出現了人畜無害的笑容,輕笑了兩聲,「抱歉啊,我這人有潔癖,單車的話,只喜歡自己慢悠悠的騎…」
安田見狀也不廢話了,既然談不攏,只能打了,「兄弟們,上!」
話音剛落,只見北澤手裏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把槍,槍口對準了安田的腦門。
撲通一聲,安田市一慫得很快,立馬跪了下來,心裏欲哭無淚。
哥,您要是早把槍拿出來,還用得着我們給你費口舌嗎?
安田的內心就像是坐過山車,明明已經到最高處了,快要滑下來的時候,卻得知自己根本就沒有系安全帶,這感覺得多刺激。
兩個小弟見老大都下跪了,僅僅猶豫了兩秒鐘,全都跪了下來。
畢竟那可是槍啊,雖然老大匕首玩得挺溜,但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是又准又快,匕首玩得溜,有個屁用。
「哥,我錯了…」安田渾厚的聲音竟然發出兔子般的哀求。
北澤笑嘻嘻的看着跪在地下的三個人,「說,錯哪了?」
安田市一想了想,「不該跟您搶工作?」
「不,你錯在今天沒刷牙,口臭味太濃了。」北澤捂着鼻子,一點也不想在這個房間裏待下去。
安田又無語了一次,今天是第二次無語了,眼前這個清秀的少年還真賤啊。
北澤擺了擺手,「趕緊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安田和兩個小弟連忙屁滾尿流得爬了起來,正準備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突然,北澤放在扳機上手指不小心扣了下去,手裏的仿真槍打火機的槍口冒出微弱的小火苗,在風中搖擺。
小小的火苗好似在跳舞,又好像在嘲諷。
北澤莫名有些心虛,他轉過身便發現安田三個人正一臉惡意的盯着他,尤其是安田市一頭上的青筋快要蹦出來了,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耍着玩。
他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我看你也挺水靈的,今天就陪我們兄弟吧!」
北澤平靜的看着衝上來的三個人,嘆了口氣,都給過你們機會了,竟然還想過來找死。
在匕首划過面前的那一時刻,北澤一腳踹在了安田胯下,然後又來了個上勾拳,又一拳正中太陽穴。
利索的一套組合招式,打得這三個人毫無還手之力。
最後安田三人還是讓北澤用繩子綁了起來,看着鼻青臉腫的三個人,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報警了,一會兒知道怎麼說吧?」
被揍成豬頭的安田被北澤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點點頭,支支吾吾的說道:「知…知道…身上的傷是我們自己摔的…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
道上的這點規矩,安田還是懂的。
北澤確認萬無一失之後,才順着梯子來到了地下室。
昏暗的地下室內僅僅只有一個老舊的電燈泡照明,四宮星愛的雙手被綁在了背後,雙腿也纏了好幾道繩子,因為頭上戴着頭套,並沒有看到北澤的容貌。
聽到有人下來,她厭惡地說道:「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會屈服的。」
北澤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怎麼能行?不劫點什麼,我心裏過意不去,想着來都來了,至少得劫點什麼吧?」
聽着這熟悉的聲音,四宮星愛的表情從厭惡變得疑惑,還是有點不確定,輕聲試探道:「可是我沒錢…」
「沒錢…」北澤沉吟了約有十幾秒,才開玩笑般的說道:「那只能用身體抵債了…」
說着,北澤也沒有興趣繼續開玩笑了,便摘下了四宮星愛的頭罩。
在看到北澤的那一刻,四宮星愛雙眼亮了起來,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可能是安全感,也可能是激動。
髒兮兮的小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調皮的說道:「如果是這位帥氣的劫匪先生的話,可以一次500円哦。」
看着髒兮兮小臉上的燦爛笑容,北澤愣神了幾秒鐘,等等,他剛才說的可是免費,怎麼變成收費的了?
他咳嗽了兩聲,「500円是不是太便宜了?」
「如果劫匪先生五秒鐘一次,我還賺了呢?」四宮星愛開玩笑道。
剛才一直處在緊張狀態的心臟終於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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