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雲養系統大有問題正文卷第367章富婆,餓餓,飯飯北澤是那種可以隨時改變身上氣質的人,在學校的時候他可以裝成學習好、品德優良的優等生,現在同樣可以裝成痞里痞氣的黃毛。
小屁孩見手中的棍子被人搶了過去,求救般的目光看向身後的家長。
手裏牽着吉娃娃,留着波波頭捲髮的中年女性也不管占沒占理,上來就呵斥道:「你搶我家孩子的玩具幹什麼?管理員呢?我要投訴。」
一嘴的京都腔快把北澤的耳朵喊聾了。
北澤也是無語了,真是有什麼樣的家長就會有什麼樣的孩子,他拿着手裏的棍子在空中甩了兩下。
由於速度太快,木棍跟空氣摩擦的聲音聽起來很悅耳。
北澤將痞里痞氣的氣質發揮到極致,「怎麼?這木棍是你家的?我就不能玩了?」
留着捲髮的中年微胖婦女,被北澤囂張的樣子嚇了一跳,緩過神來後,突然拿起手機,惡狠狠的說道:「你竟然想打人,我要報警,讓警察抓伱,像你這種社會的敗類,還是進去吃牢飯吧…」
北澤看見中年婦女真要打電話報警,瞬間就無語了,這是他第二次無語了,他昨天晚上還在tiktok上刷到過不可理喻的家長,沒想到今天自己就碰見了。
對付這種人千萬不要臉皮薄或者想着退一步海闊天空,因為退一步越想越氣。
北澤咳嗽了幾聲,滿臉不屑的說道:「報警?你知道我是誰嗎?」
中年微胖婦女看北澤完全不在意的樣子,還真有點摸不准了,她下意識地放慢了報警的速度,不是很確定的問了一句。
「你是誰?」
北澤又咳嗽了一聲,鄭重其事的說道:「知道望月集團嗎?」
中年微胖婦女點點頭,東京有名的財團誰不知道?但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只見,北澤站直了身體,一字一句地說道:「不巧,本人是望月集團社長第一順位繼承人望月大小姐的未婚夫,要是讓我老丈人知道她女兒在約會的時候被人報警抓起來了,那後果…」
北澤裝成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惋惜的搖搖頭,「不敢說,不敢說…」
北澤在拿她身份狐假虎威的時候,望月凜站在旁邊,一雙桃花眼靜靜的注視着北澤的側臉,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中年微胖婦女懷疑的看了一眼北澤,但在看到北澤身旁的望月凜後,突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雖然不知道眼前看起來很橫的小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她又不敢賭。
這種人的本質就是欺軟怕硬,遇見自己干不過的人,秒慫。
北澤微笑着送別這一對奇葩的母子。
小屁孩還想賴在這裏不走,嘴裏一直嘟囔着:「歐嘎桑,我的武器…」
「什麼武器?你再這樣鬧,我就打你了,平時淘氣也就罷了,在外面也這麼淘氣。」微胖婦女一副嚴肅的做派,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小屁孩的屁股上。
小屁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離得好遠都能聽到。
身上穿着海豚皮套的四宮星愛透過皮套的一點光亮,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北澤的身影,竟然有些呆了。
連北澤喊她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
「喂,你沒事吧?你們遊樂園應該有醫務室吧?記得去塗點藥。」
北澤說完這句話,便牽着望月凜的手離開了。
四宮星愛站在原地看着兩人的背影,久久不能入神,思緒仿佛隨着那兩人走遠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嘆了口氣。
「唉,四宮啊四宮…人家現在是望月集團千金大小姐的未婚夫,而你現在頂多算個灰姑娘,戀愛還是別想了,先養活自己再說…」
四宮星愛並沒有跟其他兄弟姐妹一樣,家裏一破產就灰頭土臉地投奔其他親戚,她現在的目標很明確,也很真實,那就是靠自己的努力,掙錢養活自己。
學費的話,聖光女子高中那邊的獎學金已經足夠了,現在只是掙點生活費。
她覺得日後應該不會跟北澤,還有望月凜她們有交集了。
四宮星愛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到員工休息室,然後用力地脫下厚重的皮套,一張被汗水浸濕的小臉暴露在空氣中,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呼~第一次感覺空氣是這麼美好…」
…………
望月凜看着北澤的側臉,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問道:「你不是說自己討厭麻煩嗎?為什麼還幫助那個海豚吉祥物?」
「我是討厭麻煩,但我不討厭努力生活的人。」北澤如實回答。
「什麼才叫努力生活人?」望月凜將食指放在唇唇上,皺着眉頭想了想。
北澤沉吟兩秒,「……每個人都在努力生活着,不是嗎?」
望月凜盯着北澤的側臉,這傢伙笑起來真的挺陽光,「難道你大學想學哲學?」
大小姐覺得北澤突然文藝范了起來,跟之前的節能主義者判若兩人。
北澤不知道望月凜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他堅決的搖頭否定,「不,我不學那玩意兒。」
「那你想學什麼?」
「如何讓富婆對我百依百順。」北澤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如果大學有這個專業的話,他一定會報的。
這就是人生啊,想當年,青澀的北澤心裏的想法還只是在大學學個容易掙錢的專業,將來好掙錢養妹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想法變成了自己掙錢,哪有吃軟飯香。
富婆,餓餓,飯飯…。
望月凜白了北澤一眼,並沒有將他嘴裏說出來的話當回事。
這個水上樂園還蠻大的,各種娛樂設施俱全,兩人一邊玩,一邊吃着旁邊的小零食,午飯時間都沒有覺得餓。
不知不覺便玩到了下午六點多,巨大摩天輪上的彩燈亮了起來,夜晚的遊樂園看起來更加魔幻。
「我們不是中了大獎可以在這裏免費住一晚嗎?別浪費了。」北澤本着節儉的精神提醒了一下大小姐。
「住在這裏就不用了,晚飯的話,這裏好像有燭光晚餐。」望月凜隨手從工作人員手裏拿了一張宣傳單。
宣傳單上面正是水上樂園最火的打卡地,情侶餐廳。
北澤揉了揉肚子,光吃小零食了,也沒吃午飯,不提到晚飯還好,一提到晚飯瞬間就感覺餓了。
「那我們吃了晚飯再回去吧!」
望月凜點點頭,雖然她沒有表現出來,飯量本來就很大的絕望公主,區區一點零食還不足以填飽肚子。
只不過跟北澤在一起,大小姐也會特別在意自己淑女的一面,所以吃零食的時候都沒有放開了吃。
看着宣傳單上的鮮美多汁的牛排,大小姐用力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肚子,還是忍耐不住飢餓感。
突然,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響了起來。
北澤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視線移向了小臉染上一層紅暈的望月凜,笑着調侃道:「餓了?」
「才沒有,我都吃這麼多零食了,怎麼會餓?」望月凜小臉通紅,口是心非的說道。
北澤臉上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但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就是想看大小姐明明很想要,但卻保持矜持的樣子。
…………
水上樂園的情侶餐廳,六七點鐘正是人多的時候,北澤跟望月凜一走進餐廳的大門,一股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裏面到處是撒狗糧的情侶,在戀愛氣氛十足的暖色燈光下,更能激起情侶們的荷爾蒙。
北澤還在工作人員那裏了解到遊樂園的情侶餐廳和情侶旅館是連在一起的,吃完飯就可以去辦事了,嗯…完全沒毛病,畢竟只有吃飽飯才有力氣辦事嘛。
不過看樣子大小姐是沒那個興趣了,估計吃完飯兩人就得離開。
由於兩人是抽獎進來的,工作人員還專門安排了一個風景良好的位置,這個位置的落地窗正好能看見外面五光十色的摩天輪。
簡簡單單的餐桌,上面擺放着浪漫的燭光,暖色的燈光看起來十分溫馨。
第一道菜便是牛排,北澤不是很擅長使用刀叉,他覺得不如直接拿筷子夾起來放在嘴裏啃。
至於雅不雅觀?他根本不在乎這些。
望月凜看見北澤笨拙的使用刀叉,她伸手握住了北澤的手,「讓我來。」
北澤見狀,便鬆開了手。
大小姐優雅地拿起北澤的刀叉,幫他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方便放進嘴裏,「切好了。」
北澤恬不知恥的張開嘴,「啊…」
那樣子仿佛要讓大小姐餵他。
望月凜挑了挑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用叉子叉起一塊肉放進了北澤嘴裏,沒好氣的說道:「你是我兒子嗎?還讓我親自餵你?」
要說臉皮厚,誰能比得上北澤啊。
「歐嘎桑,再來一塊。」北澤恬不知恥的張開了嘴。
這次大小姐並沒有如北澤的願,將刀叉全部還給了北澤,情侶餵食什麼的,對於大小姐來說還是有些羞恥的。
雖然他們倆都18歲了,在霓虹到了可以領結婚證的年齡,但法律意義上還是沒有成年,所以是不能飲酒的。
看着隔壁桌情侶互相拿着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發出悅耳的聲音,北澤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在看到對面喝醉酒的小情侶後,恍然大悟。
對,微醺啊。
情侶之間的荷爾蒙不拿酒精來刺激一下,何時才能爆發出來?
所謂約會不只是逛街、遊樂園、電影、吃飯,關鍵在於最後一步,當然是開房了。
讓對方答應開房的關鍵是什麼?那當然是微醺狀態了。
女孩子嘛,臉皮都薄,就算喜歡你也不會直來直去的說出來,總會給你一個謎語,讓你猜。
但喝醉的女孩子比較直率,那一層窗戶紙說捅破就捅破了。
北澤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服務員,給我們拿一瓶紅酒,不,拿兩瓶吧。」
望月凜略帶警惕的眼神看着北澤,「喝酒?」
北澤連忙擺了擺手,「不不不,這叫陶冶情操,搖晃着高腳杯里的紅酒,吃燭光晚餐才有感覺嘛,你看其它桌不都是拿着酒杯?」
望月凜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周圍的情侶還真是每人一杯紅酒。
北澤又補充了一下,徹底打消了大小姐的懷疑。
「而且紅酒的度數都很低,我們只喝一兩杯,喝不醉的。」
望月凜點點頭,算是相信了北澤的話。
北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服務員怎麼這麼慢?我去前台拿兩瓶酒。」
說完,他便走遠了,只留下大小姐在那裏若有所思。
北澤走到櫃枱前面,櫃枱小姐姐笑臉相迎,「您好,有什麼需要為您服務的嗎?」
北澤掃了一眼櫃枱上的酒,指着其中一瓶白酒說道:「給我拿一瓶白酒,還有一瓶紅酒。」
說是不到20歲不能飲酒,但是服務人員並不會刻意的去查你的年齡,服務員自己的工作夠累了,才不會做這種多餘的事。
北澤買了兩瓶酒,走到洗手間,將半瓶紅酒倒掉,把白酒全部倒進紅酒瓶里。
然後將白酒瓶放在洗手間的洗手台上,拿着一瓶完整的紅酒若無其事地坐在了大小姐的對面。
望月凜狐疑的看了一眼北澤,「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北澤裝模作樣地為兩人倒滿了兩杯紅酒,「哦,剛才去了趟廁所。」
謊話的境界分很多種,一種全是謊話很容易就能讓人辨別出來,一種是半真半假,讓人難以分辨,最後一種就是全是真話,但少了內容。
跟那種無良媒體掐頭去尾的內容有兩拼。
望月凜點點頭,看着杯子裏的紅酒還是感覺有點奇怪,「這紅酒的顏色怎麼這麼淺?」
「可能就是這個品種的酒吧…」北澤是有點心虛的。
大小姐也沒過多在意,因為不經常喝酒的緣故,抿了一口,也沒有品出什麼。
「這酒是不是有點辣了?」
「吃牛排,再不吃都涼了。」北澤連忙轉移話題。
這酒能不辣嗎?畢竟52度的酒和12度的酒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望月凜心裏衡量着:北澤應該不會想灌醉自己吧?
為了以防萬一,大小姐趁着北澤不注意,偷偷吃了藏在身上的解酒藥。
自從四宮組的鴻門宴過後,大小姐便隨身攜帶着各種解藥,不光有解酒藥,還有好幾種解毒藥。
吃了解酒藥之後,望月凜便放心地跟北澤喝起酒來。
兩人一邊交談着,一邊碰着高腳杯,發出悅耳的聲音。
一開始北澤只是想灌醉大小姐,然後跟大小姐發生一點情侶之間該幹的事。
可是現在,北澤都喝了四杯酒了,大腦感覺都快神志不清了,但大小姐依舊沒有喝醉的跡象,只是臉上有一點微醺。
望月凜臉上染上了少許紅暈,笑吟吟的看着已經醉得搖頭晃腦的北澤,「呵呵呵…北澤…你還想灌醉我?說,你灌醉我後想幹什麼?」
北澤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大腦被酒精麻痹了,根本不能自主。
所以大小姐問起話來,他便醉醺醺地將心裏話說了出來,「當然是…扒掉衣服…扔在床上…然後…」
「不要說了。」大小姐臉上的表情瞬間被羞澀取代,咬牙切齒地握着拳頭。
這傢伙果然是這樣想的。
望月凜從座位上站起來,看着那個趴在桌子上一身無力的醉漢,沉默兩秒,嘆了口氣。
最終大小姐還是沒有忍下心將心懷鬼胎的北澤扔在這裏不管,而是扶着他來到了遊樂園獎勵的情侶房間。
將醉醺醺的北澤扔在床上,大小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喃喃自語,「…是不是要擦擦身子?今天出了這麼多汗,黏糊糊的睡覺也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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