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雲養系統大有問題正文卷第323章望月凜的丘比特之箭「江源家家規之一,牆的隔音效果不好,請小聲點。」
江源愛頂着個黑眼圈,將頭蒙在了被子裏。
………………
翌日清晨,北澤揉着腰從早見詩織的房間走出來,昨晚小詩織的感謝有點激烈。
早見詩織像只小貓咪一樣蜷縮在灑滿陽光的床上,柔軟的床單皺巴巴的,周圍還放着一些可愛的裝飾品,比如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還有可愛的貓耳朵頭飾。
隨着時間推移,縷縷陽光從床沿爬到了早見詩織臉上,抿了抿嘴,並沒有睜開眼,而是翻了個身繼續睡。
小詩織平常可不會睡懶覺,奈何昨晚她要獎勵北澤君。
暑假的時間一如既往的快,一晃眼變到了八月十日,這屆的弓道全國聯賽的舉辦地點就在東京。
這倒是省了北澤很多時間,比賽一共持續三天,三天後到底是讓望月凜獎勵他,還是他被望月凜沉到東京灣,就見分曉了。
不過,獎勵的面比較大。
……………
望月家豪宅,和式的庭院中來了個不速之客,接待這位不速之客的竟然是望月恭司這位望月組的掌權人。
望月恭司身上穿了件寬鬆的和服,庭院的茶几上放着幾盞清茶,青煙縷縷升起,響竹流水聲襯托着周圍的風景,頗有一種閒情雅致的情調。
望月凜身上是一件黑白相間的弓道服,與以往不同的是她將頭髮編成了高馬尾,多了一種颯爽。
就算如此,在這兩人面前,她也是個小輩,認真的為客人倒茶。
對面的人看起來放蕩不羈,眼神毫不掩飾的打量着望月凜,嘴角微微勾起,「小凜都長這麼大了?」
望月凜雖然感覺眼前的人有點眼熟,但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只能確定是父親的朋友。
她對着放蕩不羈的大叔點點頭。
「……你父親告訴你婚約的事了嗎?」大叔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不緊不慢的品着。
「婚約?」望月凜瞳孔微顫,她連忙看向望月恭司,見父親沒有任何表示,便眼神堅定的說道:「我有男朋友了。」
大叔的神情有點失落,但還是說道:「年輕人還是多考慮一下,我家小子很優秀的,也十分帥氣,當然了這都是遺傳的我。」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望月凜身上,葉子的影子像是印在了衣服上。
她搖搖頭,將手放在心口處,發自內心的說道:「我的愛意只能包容下一人,儘管他並沒有那麼完美,但瓷器正因為缺口才會變成獨一無二的不是嗎?」
「哈哈哈…」大叔不由自主得笑起來,由此可見大叔的笑點挺低的,他收起放蕩不羈的姿態,鄭重的對望月凜說道:「只有古董這些有價值的瓷器才會因為缺口而特殊,不過,我們這些老傢伙尊重你們年輕人的選擇,只可惜我的兒子了,少了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望月凜只能尷尬得笑了笑,如果這位不是父親的朋友,真的很難有好感。
望月恭司一直沉默不語的喝着茶,不知道為何,連嘆了好幾口氣。
望月恭司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女兒,最後介紹道:「這位是父親的老朋友了,伱小時候也見過幾面的,你喊江源伯父就行了。」
望月凜先是一愣,然後不知道為什麼,雙臉滾燙滾燙的。
江源光嗣洞察力很敏銳,開玩笑般說道:「凜心裏那個獨一無二的男朋友難道叫北澤?」
這下,大小姐更羞澀了,心裏是萬分後悔。
但還是乾脆利落的點點頭,「伯父,不是你想的那樣,目前我跟北澤只是男女朋友關係。」
望月恭司一臉陰沉,該死的淺月神社一點兒都不靈驗,那個老太婆果然是騙他的。
江源光嗣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張紙,寫了十幾分鐘,然後遞到瞭望月凜手上,「這樣就沒問題了。」
望月凜疑惑的看向手裏的那張紙,然後高冷一去不返,小臉變得通紅,因為那張紙是「結婚擔保書」。
結…結…婚什麼的,她還沒想這麼遠。
望月恭司撇了撇嘴,「你多久沒回霓虹了,現在十八歲結婚不需要擔保書了。」
江源光嗣尷尬得笑了一聲,「是嗎?看來二十年前淺月神社的預言要實現了。」
望月恭司並不想提淺月神社,所以換了個話題,「你這次準備待多久。」
「喝完這杯茶,馬上就回去。」江源光嗣說道。
這時候望月凜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您不回去看看小愛還有北澤嗎?他們已經兩年沒見過您了?」
江源光嗣很乾脆得搖搖頭,「我就不回去了,我這人淚點低,怕到時候不捨得走了。」
好像想起來什麼,江源光嗣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瞭望月凜,「這裏面有枚戒指,是我們江源家代代相傳的定情信物,現在就交給你了,不要告訴北澤我回來過…」
後半句話江源光嗣沒有說出來,他怕北澤追着他這個老父親打,畢竟這兩年他是一點兒父親的事沒幹。
望月凜看着手裏的盒子,等回過神來來的時候,江源光嗣已經離開了。
她看向望月恭司,心裏有萬分疑惑,「父親,江源伯父為什麼要離開。」
望月恭司看着杯盞中的半杯茶,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蒼老,努力擠出來一個笑容,深沉的說道:「你猜江源光嗣送給北澤母親的定情信物為什麼會帶在自己身上?」
望月凜胸口悶悶的,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結果,拿着盒子的手更緊了。
她從未想過北澤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當時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就要獨自承擔起撫養妹妹的重任。
望月凜在反思自己平時是不是對北澤過於嚴苛了,是不是要對北澤換一種態度。
打開手裏精緻的木盒,裏面靜靜的躺着一個銀色的戒指,戒指上面好像是丘比特之箭。
望月凜試着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意外的有些合適,「決定了,今天開始試着對北澤好一點吧。」
……………
已經在賽場的北澤打了個噴嚏,「真是奇怪了,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北澤右手抓住戴在脖子上的丘比特戒指,「遠在對面的歐嘎桑保佑我奪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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