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靜庭私立貴族學院。
二年級a班。
「額……」
看着教室裏面被空着的兩個學生座位。
作為老師與班主任的靜山理惠子在用手指微微頂了頂眼鏡的金色鏡框以後,神色之間略顯疑惑。
就在她想要出聲問點什麼的時候。
按時前來上課的乖學生——幻月玫櫻選擇主動舉手道:
「靜山老師!」
「西神憐同學和天苑漓同學,由於一點小小的突發狀況,需要請兩天假。」
這話一出口。
教室裏面的其餘學生立刻就交頭接耳起來。
「你們說,是不是由於上個星期月亮異變的事情?」
「很有可能!」
「西神同學和天苑會長可都是實力強大的覺醒者,很可能是去處理相關事情了……」
「確實,我也是那麼想的……」
「看來覺醒者也沒有那麼好當嘛,這讓我都不想當覺醒者了……」
「我完全同意,要不然以我的天縱之資肯定早就成為覺醒者了……」
「……」
聽着周圍同學的討論聲以及想桃吃的酸言酸語,幻月玫櫻那邊只能選擇沉默以對。
她覺得尚且待在家裏偷懶的那三個傢伙,現在可能早就忘了月球那邊是啥情況了!
當然。
由於周圍同學們的自動腦補。
她倒也少掉了需要解釋天苑漓與西神憐為啥會請假的苦惱。
實際情況屬實是不大好進行詳細解釋……
在這方面,大家自動編排出來的大量理由,真的很是貼心!
而聽着教室裏面那熙熙攘攘的各種討論聲,靜山理惠子同樣覺得某些人的猜測很是具有道理。
『正在處理月亮異變所引起的各種騷亂現象嗎?』
『覺醒者確實有點辛苦呢……』
至於天苑漓是不是故意逃課?
她完全沒有那麼想過。
她不相信為人極其正經與性格很古板的天苑漓會那麼做。
因此。
在幻月玫櫻這個與西神憐和天苑漓關係比較好的人出面請假後,她直接就默認了事情是什麼樣子。
轉而面色很正經的應道:
「既然如此,那麼大家就準備正式上課吧。」
「在休息一個星期後,大家得要儘快拿出該有的學習態度才行,萬萬不要繼續懶散下去。」
「現在,請大家翻開歷史課本的第一百零一頁。」
「我今天會講解東瀛國三萬年前的某段歷史……」
與此同時。
在學校的另一個班級中。
作為天苑漓的助手。
緋松鳴紀正在認真琢磨過一會兒如何向學生會的其他人解釋天苑漓為什麼要請假……
在東京酒櫻女子私立大學,千山雪繪的好閨蜜——孤雲美夜子則在和各個老師與同學們解釋千山雪繪為什麼沒有來上課。
大家都在仔細琢磨着該怎麼說謊比較好……
至於作為被迫請假的人。
天苑漓與千山雪繪。
她們此時全在與西神憐鬧着彆扭。
作為女僕的夜綺咲、夜綺詩、夜綺麗,面對此情此景,默默對視一眼後,紛紛是不敢出聲。
甚至光是琢磨着要不要叫他們三人出來吃飯,都苦苦思索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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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沒臉出去見人。
依舊縮在房間裏面的天苑漓,扭頭看向正側躺在自己旁邊,默默注視着自己的西神憐。
「……」
猶豫一會兒後。
她面色略有糾結的問道
「你會負責的吧……」
那是一種底氣不怎麼充足的詢問。
說實話,直到現在為止她都覺得情況屬於很莫名其妙的超展開。
昨天晚上的時候。
她確確實實只是打算換好衣服讓西神憐飽飽眼福就撤退來着……
但事情根本不按套路來發展。
對方完全不給她撤退的機會……
下手那是極其果斷狠辣!
直接就把她拉入了房間!
不過,在這方面,她其實本身就有點遲疑……
她很多時候都會暗自想到。
既然千山雪繪已經與對正式方同居了,自己要是再慢點的話,是不是會太遲了?
要是兩人都成老夫老妻了。
還會有自己的份?
於是在猶豫與抉擇中,她昨天晚上半推半就的便被西神憐拉進了房間。
看着她那種糾結之中又帶着點擔憂的表情。
西神憐直接就很是惡趣味的輕笑了起來:
「天苑小姐,你居然會這麼沒有自信,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呢~」
「我完全沒想到你居然會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拋棄~」
使得對方立即白了他一眼。
她把自己的手,放到西神憐的脖子上面,氣鼓鼓的威逼道:
「不要說那些無關的事情,快點回答我問題!」
沒有在意對方卡着自己脖子的雙手,西神憐笑着反問道:
「如果我說不會負責呢?」
天苑漓的面色沒有任何變化,她只是目光很認真的回答道:
「那我就會想辦法殺了你!」
「把你的屍體碎屍萬段,把你煮來吃掉,然後再自殺。」
為了提高自己話里的威懾力,她放在西神憐脖子上面的雙手,直接就隨着話語的述說而微微用了點力。
然而,面對這一切,西神憐卻很滿意的笑了起來。
他直視着對方的眼睛,同樣很認真的回答道:
「好像是個不錯的答桉。」
「唯二的小問題是碎屍萬段恐怕殺不死現在的我。」
「然後,我也不會拋棄你。」
雖然在成為覺醒者以後,西神憐就沒有受過任何的傷,甚至連最基礎的痛覺都沒有再感受到過,這導致他搞不清自己的軀體恢復力到底有多強。
但他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得到,碎屍萬段什麼的,根本無法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實際影響。
光憑身體的恢復力就能夠快速復原那種程度的傷勢。
得到他的答覆。
天苑漓那邊很快就展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很好。」
二話不說就親了過去。
反正都這樣了。
那就這樣吧……
她不打算再委婉什麼。
對於這一切。
那正躺在西神憐另一側的千山雪繪,在眯着眼睛瞄了一眼後,立刻就輕聲罵道:
「狗男女,現在還是大早上啊……」
順便的,她還在心裏略有自豪的暗自想道:
『區區天苑漓罷了……』
『反正你也只能伏低做小……』
『我才是真正的大婦!』
『你只是為我尋求換班機會的工具人而已……』
千山雪繪的想法之中。
充滿了種戰略上面的蔑視感!
大聲告訴我,飛龍騎臉怎麼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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