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兩!」
「一千兩百兩。」顧長生懶得再與他糾纏,一口氣直接加價兩百兩銀子,勢在必得。
那人表情猶豫許久,最終還是無奈選擇放棄。
一千兩再往上,一本易容術,不值得啊。
青要易容。
順利落入到了顧長生的手中。
對於他來說,這倒是很值。
多幾百兩銀子少幾百兩銀子的那都無所謂。
顧氏老方雖然也是一種易容,但只能改變一個人的外貌,而青要易容,是通過改變和控制一個人的骨骼,從而實現的一種易容。
兩兩相加,雙倍快樂。
有侍女正在忙碌穿行於桌椅之間。
上百武者皆落座於此。
其中單是有名有姓的武者怕是都有一二十人。
但這麼多人顧長生是一個都不認識。
雖然他不認識別人,但別人認識他啊。
花間浪客,林動!
毫無疑問,這又是顧長生的一個馬甲。
流連紅袖招半年之久,早成為了青墨城中的一大趣事。
剛才那個還在和他競拍青要易容術的青年武者,衝着他的座位方向舉了舉自己手中的酒杯對他示意了一下。
顧長生只是在愣了一下後,就明白了這人意思,拍賣場上價高者得,兩人之間可沒有什麼梁子。
一杯清酒消恩仇。
若是遇到個心裏小心眼的人,就有可能就會被記在心上。
但顧長生根本就沒有把這當一回事。
他的心胸還是很寬廣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要看情況,是等他老死,再墳頭蹦迪,還是滅人滿門!
舉起酒杯和那人隔空搖搖對碰。
但在放到嘴邊的時候,顧長生卻沒有把這酒給飲下。
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
特別是像這種江湖和武林門派舉行的各種大典。
往往都是容易出事的時候。
還有什麼金盆洗手,幹完這一票就收手。
但很遺憾,整個拍賣會都舉行完了。
青城派舉辦的這個慶典也都快接近了尾聲……
也沒見發生什麼意外的情況。
顧長生身上的銀票已經不多,為了能確保拍賣下這本青要易容,他還拿出了三株百年老藥也給放上去一起拍賣。
所以,除了這本青要易容,還有剩下的幾張百兩左右的銀票,也被顧長生一起給踹入到了自己的腰包。
……
青城派並不在青墨城中,而是位於城外不遠的一座山上。
這整座大山都是青城派的地方。
剛走出人家的大門不遠,顧長生的眼神中就很是微妙。
「活着難道就不好嗎?」
他心裏嘆了口氣,為什麼總會有人覺得他好欺負呢?
這句話他應該問他自己。
他要是不這麼苟,稍稍流露出一些自己的實力。
誰瘋了敢打他的主意不成?
但底牌這東西,是能隨便暴露的嗎?
暴露出來了,那還能叫做底牌嗎?!
顧長生腳步不停,故意裝作不知道的繼續趕路。
沒過多久,兩道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閣下請留步!」
這兩人攔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看着他還笑容滿面的說道。
「唉……」
顧長生幽幽嘆了口氣,可惜啊可惜。
傳承了三百年的青城派怕是就要就此而除名了!
他的目光只是在瞬間就變的很是鋒利了起來。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何須與這兩個死人廢話?
幾個呼吸之後,這場發生在野外,短暫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可以說,這兩人是顧長生修煉至今遇到過的最強的兩人。
兩個三流武者!
雖然也沒能夠在他的彈指神功面前撐過幾招就涼了。
但敵人的進步還是很明顯的。
欲殺人者,人恆殺之。
他就說,舉辦這種慶典容易出事吧。
「青城派。」
顧長生回頭看了看自己那身後隱隱還可以看到一點點輪廓的大山,目光平靜,輕聲低語。
……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一襲黑衣包裹住全身的身影。
仿佛和這夜色融為了一體。
只是在腳步的輕點之間,人就如同沒有重量一樣,快速的在這座山上的樹木和房屋之間飛快跳躍而過。
白天時的熱鬧現在看起來似乎還沒有完全落幕。
雖然賓客們都已離去,但依然是燈火通明。
也或許是因為那兩人的沒有歸來吧。
引起了青城派的警覺。
但無所謂了。
身為一流武者的他,完全可以做到橫掃。
還掌握了一門已經接近圓滿的輕功。
青城派難道有人可以留下他?
顧長生並不這麼覺得。
夜色之下,燈火通明的院落裏面。
青城派的幾個有名的武者正坐在一起說着什麼。
顧長生只是遠遠的看着,並沒有魯莽的上去就硬剛。
調整好自己的氣息,隱藏於黑暗之中。
此夜,殺人時!
「師父,王師弟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不會是出現什麼意外了吧?」
有一個中年武者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住口!」
青城派的掌門瞪了他一眼,立馬叫他住口。
「花間浪客林動只是三流武者,還整日裏沉迷在青樓之中,就這種貨色,他能有什麼厲害的本事?或許是被什麼其它的事情給耽擱了吧……」
說着說着,青城派的掌門自己都有些不大自信了。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誰出門打個劫還半天都不帶回來的啊!
一般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只有在發生了什麼意外才會如此。
可是……
僅憑區區一個三流武者,還是都能把人家青樓給當家住下來的武者,留下兩個同境的三流?
他又不太相信!
就在青城派掌門皺眉沉思的時候,突然心中升起了一抹很大的危機感。
動作是一點都不慢的迅速閃躲開。
不只是他,另外坐着的一個二流武者同樣如此。
但兩人只是才剛剛躲開,又是幾枚肉眼難見的細針,在這濃濃的夜色之下,極速射殺而來。
聽見身後同時響起的幾聲倒地聲,兩人心中皆是一震。
來者不善!
就只是現在這一手,就遠不是他們能使出來的。
可見來者,最少也是二流圓滿武者。
或者……
一流!
剛剛落地,幾枚銀針就已到了面前。
沒有辦法,這次躲不過去了,只能調整一個相對不那麼重要的部位,任由銀針穿體而過。
「閣下……」
強忍着疼痛,青城派的掌門想開口說些什麼。
但顧長生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一身黑衣夜行,在衣服的兩側,是兩個大大的囊袋。
裏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帶毒的銀針。
隨便躲,這裏還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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