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向飛羽和瑪麗婭同時開口詢問道。筆硯閣 www.biyange.net
看到李義一臉凝重的表情,兩人不禁擔心。
尤其是向飛羽。
剛剛的那種奇異的震動感,他好像曾經體會過,至於是什麼...記不太清了。
李義看着一臉擔心的二人,沉默一會,緩緩開口。
「廁所在哪?」
向飛羽:.......
瑪麗婭:.......
過了好一會兒,瑪麗婭才紅着臉指向一個方向,語氣有些扭捏:「那...那邊有一個,走廊盡頭。」
「哦,謝謝。」李義點點頭,朝着她指的方向快步走去。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向飛羽猶豫幾下,還是說了一句。
「你......有沒有感覺到他好像有些變化?」
「嗯!感覺到了。」瑪麗婭皺着好看的眉頭,贊同道:「跟原來的氣質相比,好像冷了許多。」
「嗯。」向飛羽贊同的點點頭:「不知道怎麼搞的,估計是虛了,反正我是從來沒見過這小子這麼急着上廁所的。」
瑪麗婭:???咱倆說的是一件事嗎?
解決了個人問題,李義並未馬上離開,而是坐在了馬桶上,靜靜的思索着剛剛那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剛剛那個突然出現的聲音,說謝謝我,還說會回來看我...
假如真是如同一開始泥團劉天明所說的那樣,是幫他解決重度異化,而系統恰好跳出來了任務提示也說明了有這麼一回事,雖然不知道第三關為何會有「正在生成」這一說,但跟之前的兩關相比,確實顯得有些突兀,就跟臨時搭了個帳篷一樣,很敷衍。
當然了,最後那一聲謝謝,也像是完成了淨化之後,劉天明恢復了自由,這種幾百年前的古人自然不會還有身體存在了,說恢復了會回來看自己倒也說的通。
但如果換個角度來看的話,就完全是另一種結局了。
同樣是解除重度異化,同樣的劇情,但萬一解除的不是異化的心魔,而是劉天明本身的意識呢?
.....
想到這種可能,李義表情就輕鬆不起來。
這種事情,先前就碰到過,李代桃僵的創世神教...白大褂...
之前的白大褂,李義並未放在心上,儘管對方擺了自己一道,但也送了他不少好處,就算是對方自顧自的定了個什麼期限。
對了!限期!
李義突然想到了這麼一回事。
那什麼魔族的復生秘術,差點都忘了!
想到這裏,他站起身子,一走出去,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等待的二人,看着兩人一臉擔心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我打算還是回到飛船上,看看還能不能觸發其他的副本。」
「你是在擔心那幕後之人說的吧?」瑪麗婭很快領悟了他的意圖,看了看腕錶。
「這樣吧,還有一周左右的時間,你跟我去一趟聖地應該來得及,見一見聖地先知,他老人家應該知道點什麼,到時候再去也來得及。」
「好!」李義點點頭,看向向飛羽:「你有什麼打算?」
「我說。」向飛羽見問道了自己,也就把一直想問的說了出來:「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我們來這的目的。」
李義:....
瑪麗婭:....
李義一拍腦袋:「差點把這事給忘了,現在就辦!找到那小子。」
話音剛落,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不用找了,我在這呢!」
二號一臉疲憊,看到三人看向他,索性坐在了地上,一臉隨你處置的樣子。
「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我受不了了。」
......
至於在二號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得從李義一行人剛剛到達臥龍鎮說起。
原來二號在樓上聽到了小酒館老闆跟三人的對話後,以他多年的潛伏經驗,很快意識到這幾人就是來找自己的,不過這也讓他感覺到了奇怪。
他自己也是利用了本身的魅惑異能才能進入臥龍鎮的,算不得什麼上得了台面的手段。
那麼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二號會這樣想不是沒有原因的。
從計劃行動開始,他就設置好了逃跑路線,臥龍鎮就是他逃跑路線上最重要的一環。
原本的想法是,利用臥龍鎮的特殊性,一旦追兵返回,他就立刻離開,這樣既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也能順利逃脫安德列夫的追捕。
計劃是挺好的,就是出了一些意外。
想到這裏,二號不禁眼光凌厲了起來,顯然是動了殺心,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重新變成了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英俊男人。
在臥龍鎮殺人,想想也就罷了,真要實施的話,自己就算是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就算是自己利用異能被發現了,估計也會死的很慘....
咦?想到這裏,二號不禁有些疑惑,回想起之前自己想偷偷溜走,卻被小酒館的那位老闆攔住的那一幕。
好像...我的能力對他沒起作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為何沒揭穿我?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二號隨即返身回房間,從行李箱中拿出隨身攜帶的武器,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
不行!得馬上走,就算是硬沖也得馬上離開,不管是小酒館的老闆,還是樓下那三個人,都在強烈的提醒他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下一刻。
當他做好就算是硬闖也得馬上走的決定,打開窗戶準備離開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窗外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我不是在臥龍鎮嗎?為什麼鎮上會有這些怪物啊喂!
接下來,依舊不死心的二號,還是硬着頭皮跳下了窗子,在此之後,在他快要彈盡糧絕,自知必死之際,他又莫名其妙的的回到了自己房間內,手上拿着發熱的鐳射武器,以及傷痕累累的戰鬥痕跡,讓他明白,剛剛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而是切切實實發生在了自己身上的事!
當他把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隨後問了一句。
「你們都遇到了什麼?我可是再也不想再回去了,那種不斷經歷死戰的過程,比殺了我更難受。」
聽完這一切,除了李義,向飛羽和瑪麗婭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似乎是想笑,但又不太好意思笑的樣子。
毫無疑問,這種事情,向飛羽總是最積極的。
這種凡爾賽的事情,怎麼能缺了我呢?
原來他開頭跟二號的經歷差不多,也是一打開門,就發現了異常,由於已經有了不少被拉入副本世界的經驗,向飛羽倒也沒任何驚訝,反而摩拳擦掌。
在他看來,這只是一個磨練自身的經歷罷了。
不過很可惜,這一次他沒有如願以償。
聽完他的經歷,二號一臉不可置信,就連李義都有些不太淡定。
「你說什麼?你進去就光是這些?沒有任何戰鬥?也沒有解密?」
向飛羽嘿嘿一笑:「對啊,我原本還以為是什麼考驗的前奏,前奏越開心放肆,後面就越艱苦,所以我就乾脆放肆起來,反正我本就是想鍛煉鍛煉自己,當然是之後越艱苦越好咯。結果。」說到這裏,他一臉無辜的攤手。
好吧,享受是享受到了,艱苦的考驗沒了。
聽完了向飛羽繪聲繪色的描述自己放肆的經過,瑪麗婭則是有些不屑,撇撇嘴,說起了自己的經歷。
「我跟他經歷的也不同,就是一直在解謎,不知道為什麼。」瑪麗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僅僅只是幾次成功的解密遊戲,我就感覺到對精神力的掌控度又高了幾分。」
說完這些,瑪麗婭看了一眼走廊的盡頭,那裏放着幾盆裝飾用的花盆,估計是為了增加住客的體驗感放置的。
然後李義就看到了下面的一幕。
那幾盆好好放着的花盆,一顆顆泥土突然懸空上浮,是一顆顆,很細微的,不是一大捧那種,仿佛虛空中有一個過濾器,在違反物理常識,倒掛着過濾細土一般,大一點的顆粒留在了花盆裏,而細小的泥土則緩緩上浮,從李義的視野看過去,涇渭分明。
看到這一幕,李義此刻只想到一個形容詞。
鬼斧神工。
「確實變強了。」向飛羽不住的點頭,在這裏他是最有發言權的,平時和他切磋最多的,還是瑪麗婭。
然後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二號,眼中儘是憐憫。
此時二人都有着共同的感覺。
太慘了......不過故事說的不錯,間諜做不下去了,可以考慮考慮當個小說家。
二號:.....不要這樣看着我,我害怕
李義聳聳肩:「行吧,先把他給處理了,你們怎麼看?該怎麼處理?」
「把他交給安德列夫,順便拿點好處?」向飛羽第一個開口。
「這是最穩妥的做法。」李義點點頭,沒有否決這種說法,同時看向瑪麗婭。
「我覺得可以,這傢伙的事情不是最重要的。」瑪麗婭說完,看向李義。
李義思索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可以把他留在這,當然了,得想辦法把他的能力影響消除掉,等我們把事情都辦完了,再來處理他。」
「嗯!這個辦法可行!」兩人同時給出了回應,同時又是一臉憐憫的看向二號。
二號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正想着要不要乾脆一咬牙自殺得了,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不用了,你們直接走吧,之後再來接他就行,我幫你們看着。」
一個長相尋常的矮胖子斜靠着欄杆,說着輕描淡寫的話,聽上去不像是看守一名擁有高級魅惑技能的異能者,更像是在幫人照顧小動物。
小酒館的老闆!曾經的聖地看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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