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方天宇在跟拳頭交手,按理來說李義不會在這個時候分心去做其他有的沒的的事。
因為方天宇給他的任務就是一旦自己露出疲態的話,自己就要主動吸引對手的注意為的就是給方天宇爭取一些時間。
這個任務對其他人來說確實很有難度。
畢竟拳頭的強大是有目共囑的。
腿被活捉並不意味着拳頭一定會被削弱,削弱或者增強是隨機產生的。
事實上拳頭比起以往來說更難對付了。
雖然只有親身體會過才會知道兩者的區別。
但李義卻從方觀主的臉上察覺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態。
儘管很微弱,也很隱蔽。
但敏銳的他還是看到了。
正好在這個時候,一個現象和一件事情,同時引起了李義的注意。
思索再三後,他決定做一件事。
一件基於這個現象和那件事情所做多另外一件事情。
如果做到的話,或許可以一次性解決所有問題。
要說這件事的話,就得從異世界多入侵說起了。
根據李義的了解,這個世界只是主世界因為某種原因和某個人,在機緣巧合之下分離出來的平行世界而已。
當然平行世界也是世界,是真實存在的,並非虛擬。
在這個平行世界中,所有的有關歷史和六百年前,包括更早時候的人事物,都會以各種各樣多形式保存下來供後人參閱閱讀。
但也僅僅只是如此罷了。
所有人都知道在六百,乃至一千年,甚至更早時候的歷史會有所了解(有心研究的話,會看到更多),但也僅限於此罷了。
沒有人,或者說也沒有人有那個能力去探究,那些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事件,那些活在歷史上的人。
他們真的曾經存在和發生過嗎?
這大概是許多的歷史愛好者和研究人員這輩子最大的特點夢想。
如果能親眼目睹一次歷史上發生的事件,該有多好!
扯遠了……說回平行世界。
事實上人類自從有歷史以來,這樣的分離也不知道發生的多少次了。
人類總會對謀一特定時期的記憶發生一種集體性的偏差。
後來有人將這種因為平行世界產生後所引起的集體效應起了一個專有的名詞。
曼德拉效應。
顯然,這種大規模的記憶偏差,也就只有分離可以做出解釋了至於為什麼是大面積而不是全部……
這或許是因為在另外多一個世界之中,那些人已經不需要有記憶了呢?
「嘖,不是讓你抓緊嗎?」
李義看了一眼因為一次極限的漂移後的剎車而砸到了腦袋的火鳳。
此刻對方正抱着自己的小腦殼痛得直掉眼淚。
「我,我怎麼知道嘛……人家是第一次好不好?」
火鳳的眼淚吧嗒吧嗒掉個不停,一副可憐巴巴的小女子姿態,看上去完全不像那個統領數不清的教徒的神教教主。
「你扣好安全帶,固定住,這樣,然後再這樣,就動不了了,也就不會砸到頭了,懂了沒?」
李義沒好氣的解釋並親手指導了一番。
還好他單手開法拉利的技術很到位,這難不倒他。
「喔……人家知道了啦!」
火鳳嘟着嘴,滿臉怨氣,眼眶仿佛有霧氣,可憐巴巴的盯着李義。
但凡女人對待男人能用的殺手鐧,都被她一口氣用了個遍!
當然,沒用。
也不看看李義是何等人,怎麼可能會對這種伎倆有半點反應。
果然。
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後,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前方,不時的還會瞥一眼後視鏡。
完全把火鳳嘟着嘴那番作態當做了空氣。
瑪德,這傢伙是個鋼筋混泥土的!
火鳳暗中吐槽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接着演也不是,不接着演也不是。
總之,很難受。
「啊……啊啊啊啊!」
還沒來得及再繼續演,火鳳就體驗到了一種心臟從谷底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刺激感。
……
另一邊,戰況則是異常的焦灼。
方天宇和拳頭的戰鬥。
雖然合起來嚴格意義上連兩個人都不到,但卻打出了千軍萬馬交戰才有的氣勢。
一邊是時不時就召喚出萬千的拳影夾雜着混亂心神的怒吼。
另一邊則是不動如山,一直在透明光罩之間反覆游離,一旦發現對手的攻擊自己無法抵擋,就會召喚出百試百靈多光罩來抵消絕大部分的傷害。
戰況異常的僵持。
直到方天宇終於有機會偷眼瞥了一眼現場,他深深皺起了眉頭。
什麼情況?
人呢?
除了一個依舊昏迷不醒卻被妥善安置到了一處凹陷的鐘厲星鍾大司令,剩下的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影了!
方大觀主此刻很想大罵一聲,然後憑藉自己的速度一走了之。
反正老子有後路……不對,沒有那小子,似乎後路也不穩當了啊!
這個時候方大觀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一種名為混亂多意志正在悄然影響着他的心智。
這種影響是潛移默化的,讓人根本無從察覺。
影響的程度視對方的堅毅程度決定。
事實上不管是拳頭還是腿,亦或者是軀幹。
在接觸到的第一時間,都給五大高手種下了一種名為退卻的思維。
這種類似鋼印一般的思想,只會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默默的影響着這群原本抱着堅決抵擋的人們的心智。
沒有人可以倖免。
……
蜜蜂人毫無目的的走在錨點所在的小鎮上。
着已經是他經過的不知道多少個小鎮了。
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逃脫的。
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一個接着一個的走遍所有的錨點小鎮。
如果有人研究過的話就會發現,他似乎是在按照一種十分奇特的路徑行走。
看上去毫無方向和目的性可言,可卻在地圖上畫出了一個又一個逐漸變小的圈。
他走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每踏出一步,都會很快認真的邁出另一步。
看上去是那麼的認真,就像是某種強迫症每走出一步都會在心中默念步數一樣認真。
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話就會發現。
但凡他走過的這些小鎮,就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開始凋零。
隨後這些錨點小鎮↑的所有事物,包括人(傀儡),都會迅速的變得蒼老,腐朽不堪。
似乎他走過之後,連歲月也一併帶走了去。
沒有人知道,那些代表着錨點的碎片核心,會在他走過之後,也變得黯淡無光,從此失去了汲取生命能量的能力。
而那些碎片核心兵沒有消失,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們全都集中在了蜜蜂人的的身上。
密密麻麻佈滿了全身。
若是更仔細看的話,就會得出一個讓人疑惑不解的結論。
這些碎片核心,似乎是將所有多錨點都刻印在了蜜蜂人的的身上!
這到底意味着什麼,誰也不知道。
只知道。
蜜蜂人(頭顱)的走過路過,將所有的一切都帶入了死亡。
而不僅僅只是生命。
……
「yue……」
一處高地,剛剛急不可耐下車的火鳳,就毫無形象嘔吐了一大堆。
而李義則是並沒有關心美女這種生物為何也會吐出這麼多的髒東西。
而是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遠處,心裏盤算着。
過了一會兒。
「我們還得往高處走,這裏待不了多久了,你好了我們就出發。」
語氣平淡,似乎只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的火鳳卻是再也忍受不住爆發了。
「喂!你還有完沒完了!就這麼一個勁的跑,什麼都不說,有必要嗎!就不能解釋一下……yue……」
話才說到一半,一股噁心湧上心頭,再也忍不住的火鳳又被迫彎下了腰,繼續她的「清理工作」。
李義想了想,點點頭,似乎認可了她的說法。
「好吧,我告訴你,不過你得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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