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控制啊!我焯,完了。」
一旁的清風忍不住出聲提醒,但明眼人都很清楚。
一旦讓一名殘血的狂戰士開出了風暴,基本上就宣判對手死刑了。
相對應的,對於狂戰士這種將所有天賦都點滿了傷害輸出這一項上的極限職業。
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反控制技能,也就只有狂武風暴這一個了。
可即便是這唯一的一個,施展的條件卻也是極其的苛刻。
要受到傷害,還得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才能施展。
換句話來說就是,如果始終處於被控制的狀態的話,那是到死也放不出來的。
所以很多時候,這個技能都被狂戰士視為了雞肋技能。
屬於那種棄之可惜,食而無味的類型。
畢竟會選擇極端的控制類技能的職業他們碰不上,就算碰上了,也打不過,真沒這個必要。
而半控制類的職業,他們也能打個五五開。
畢竟自己只要打到一下,就頂得上半控制半輸出職業砍半天的了。
其實本來開打之前劉虎還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畢竟對面那名對手看裝備就像是個刺客。
這可太讓他開心了。
儘管不清楚對方的級別怎麼樣,但大多數情況下,狂戰士對於刺客都是處於壓制地位的,原因同上。
除了極個別走極端路線的暫且不提。
本以為這下可以好好的亂砍一氣了。
結果一上來他直接就傻了眼了。
這特麼竟然是個影武刺客!
這還這麼玩!
如果真是在打遊戲的話,劉虎說不定就直接丟鍵盤了。
眾所周知,有信心玩影武刺客的,都屬於那種對自身操作很有信心的人物。
畢竟只要一個小小的失誤,原本全盤的優勢就有可能被葬送掉。
這一種職業倒是很適合那種心理潔癖的人。
有一點點馬虎都容不得!
一開始他還是存了那麼一絲絲幻想的。
巴望着對手會出現哪怕一點點的失誤,好讓他不要像個傻子一樣動彈不得。
一輪過後他就放棄了這種想法。
對方的出招控制和傷害輸出簡直處理得天衣無縫,完全沒有給他任何反擊的機會!
到了第三輪,全場的人都放棄了這種不切實際的奢望,也包括劉虎自己。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劉虎忽然看到了一個原本現場沒有的東西。
那是一張感覺上很熟悉,但他可以保證自己並不認得的臉。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很確信自己並不認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也並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能夠出現在這個被系統規定好的單挑場所之中。
但對方卻給了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似乎自己身體裏的某樣東西,在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面前被喚醒了一般。
這就導致對方只是衝着他笑了一下,說了一句話,他就神使鬼差的照做了。
然後他就看到那個技能銜接的天衣無縫的對手,突然犯了一個很低級的失誤。
要說有多低級,大概就是q和w同時按上了的感覺。
總之就是,兩個控制技能同時使了出來。
而這可不是遊戲。
而是一個以真實世界為藍本的副本世界。
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包括玩家獲得的覺醒技能。
兩個技能同時施展的結果並不像遊戲裏那樣會同時釋放出來。
那樣頂多也就是技能銜接出了問題,還輪不到劉虎鑽空子。
而在這裏表現出來的則是對方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那個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姿仿佛極其不情願一般的停了下來。
而直到這個時候,劉虎那開場大半就沒能動彈過的身體終於恢復了自由。
頓時,決鬥現場瀰漫起了一層淡淡的血霧,讓人無法看清具體的情況。
血霧之中,劉虎那看上去傷痕累累的身軀一下子動了起來。
高舉着手裏未曾動用過的大砍刀,他仿佛一輛重卡一般狠狠的撞在了對手身上。
雙眼泛着猩紅的血光,整個人也仿佛血人一般,讓人呼吸都感覺受到了阻礙。
喝!
一聲暴喝,劉虎的大刀很輕易的就劈到了對手刺客身上,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
可奇怪的是,那具看上去要比他瘦小太多的身軀,似乎並不像想像中那樣被他一刀輕易劈開。
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刀劈在了海綿上一樣,無法受力。
「撲街,以為這樣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
劉虎罵了一句話,並沒有灰心。
眼中紅光更甚,舉刀橫掃着又是一刀。
這一下是衝着對方手臂去的。
作為無論是現實還是遊戲裏,打架經驗都很豐富的他來說,打架的重點就是先廢掉對方最有力的武器。
而對於一名刺客來說,持有匕首的雙臂就是刺客戰鬥力所在。
只要能廢掉雙手,刺客基本上就失去戰鬥力了。
而一個失去戰鬥力的刺客,面對一個正處於狂武風暴狀態的狂戰士來說。
勝負是顯而易見的。
當的一聲脆響過後,白天黑夜吐血飛退,劉虎則得勢不饒人乘勝追擊。
手裏揮舞着大刀,高舉過頭,邁着大步狠狠的照着他的腦袋招呼了上來。
三板斧(改)!
這是劉虎結合自己的街頭鬥毆經驗加上狂戰士的職業技能進行改良後的招數。
取的正是三板斧的精髓。
刀刀見要害,勢要在三招之內分出勝負!
這是由狂戰士的天賦決定的。
這種短時間內的高爆發本身就是在壓榨潛能,因此系統在給玩家覺醒技能的同時也強制限定了爆發的持續時間。
壓榨潛能可以,但要是搞得內傷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系統只是想要賦予玩家技能,而不是把玩家壓榨至死?
這架勢,可比007的企業主要更良心啊!
李義一邊看着一邊心想。
這幾場戰鬥他並沒有選擇冷眼旁觀。
儘管在眾人眼中他的確是這麼做。
但實際上他已經出手過了。
之前的第二場,如果不是他出手的話,月梁說不定已經敗了。
不過這一次他沒打算出手。
而是真的選擇了按兵不動。
雖然是kof賽制,但如果一方贏了超過了一定場次,後面也就沒有必要再打了。
總得留點懸念吧?你說是不是?
李義望向天花板,似乎在跟某個存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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