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非是那種強勢的姐姐,一定要逼着秦景瑞按她規劃的路走,而是他現在的專業才是他真正喜歡的,想轉法學系只是一時受了刺激,腦子抽了,萬一她現在不攔住他,以後他後悔了怎麼辦。筆神閣 bishenge.com
轉專業又不是過家家,轉去學兩天不適合又再轉回來,到時候再想轉回來,哪有那麼容易。
霍霆東見她真要走,嘆了口氣 :「你陪我去個地方,我就答應去勸你弟弟。」
剛才還豪氣萬千,說要把秦景瑞的腿打斷的秦悅織聞言,立刻轉身坐了回去,上半身趴在桌上:「什麼地方?」
霍霆東起身,叫來服務員買單:「大學同學組了個局,要求帶女朋友。」
秦悅織皺了皺眉,直覺這不是什麼好事,「你就不能找別人,要不我出錢給你租一個?」
「剛才才打的電話,這不是只有你在嗎?」
「」
跟着霍霆東進到夜闌,她驚嘆的咂舌道:「你這個同學出手夠豪橫的啊,居然選在夜闌辦同學聚會,這都不叫扔錢了,簡直是砸錢。」
霍霆東謝絕了服務生領路,徑直朝着朝着電梯方向走去,腳步沒有絲毫游移和停頓,「aa制。」
秦悅織見他這熟門熟路的樣,沒忍住調侃:「霍律師來夜闌的次數不少啊,這都熟悉的跟自己家似得了。」
「沒你熟,都要處出娘家人了。」
霍霆東往旁邊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冷,秦悅織疑惑的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就見一個穿白襯衫黑西褲的英俊小鮮肉正在奮力的跟她招手,十分的熱情,見她看過去,那隻手搖得更歡了,帶起的風都要把她扇感冒了。
秦悅織滿腦子懵逼:「那誰啊?」
她有輕微的臉盲症,如果不是相熟的人,又長得沒什麼特色,她基本不大認得出來,何況這人還長得跟流水線出來的似得,伸手隨便抓一個,都跟他有幾分相似。
霍霆東收回目光,神色冷淡,不辨喜怒:「上次你召的少爺,臨走時還送了你一條項鍊當禮物。」
秦悅織:「」
她記不清人了,但霍霆東一說禮物,她就想起來了,一想起這事,就想起了那天這個狗男人咬她,那痕跡過了好久才消,第二天還有淤痕,又正好被她媽叫回去吃飯,還被要求在家裏住了兩天,幸好現在天冷,可以穿高領,要不然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還有臉說。」
「我說的不是」秦悅織說到一半就卡住了,只憤恨的瞪着他。
霍霆東:「說的是什麼?」
秦悅織不說話了,只朝着他翻了個白眼。
三樓。
霍霆東推開包間門,嘈雜的聲音從半開的門縫中泄露出來,彩色的燈光四處閃耀,有人舉着話筒站在場地中央,鬼哭狼嚎的唱着一首高音歌,那聲嘶力竭的沙啞聲音,簡直辣耳朵。
卡座上坐了不少人,划拳的划拳,聊天的聊天,絲毫不受影響。
人挺多,氣氛也很熱鬧,但是和秦悅織想像中的大場面還是有點差別,同學聚會,還帶家屬,不得是密密麻麻的人?
秦悅織有疑就問,從不憋在心裏過夜,她湊過去:「你同學就這幾個?總不會其他人都掛科了吧?」
霍霆東:「只請了當時走得比較近的。」
大學和初高中不同,四年下來,有些同學甚至只知道一個名字,連話都不曾說過一句,請也沒意思。
裏面的人注意到他們,一把把狼嚎哥的嘴給捂住了,熱情的招呼道:「我們行業的標杆來了,趕快進來,c位都給你留着了。」
霍霆東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調侃,臉上也沒什麼表情變化,有人過來拉他,攬着他的肩將人往裏帶:「霆東,你這來的可夠晚的啊,我們這麼多人等你,不行,再怎麼都要自罰三杯。」
來人是和他一個寢室的,之前關係比較好,面對他時也很放得開,沒那麼拘束。
霍霆東微微皺起眉,轉身將落後了一步的秦悅織帶到了身邊,「開了車,不能喝酒。」
那人拉長聲音噓了一聲,然後看了眼被他護在懷裏的秦悅織:「是開了車不能喝酒,還是有人不讓喝啊?真看不出來,你小子居然有妻管炎的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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