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守村人正文卷第一百八十六章店鋪強買兩萬錢「方教喻,我兄長說中午帶我到福華樓吃飯,你……」
「我就不去了,讓徐九給我送一份,算你的賬上,你把四個訓導請去吃,我給你找他們。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方教喻嘴角往上翹翹,感覺就是笑了。
「徐九是誰?」王樹現在一腦袋漿糊。
「福華樓的徐掌柜,徐淵徐九潛,他在他族裏也排行第九,就叫徐九,點好的菜,九轉大腸不能缺了。
你快回去,我叫四個訓導馬上跟去,晚了來不及做,可麻煩了。」
方教喻催促王樹回去,把文書也給了。
「可是你剛才……」王樹感覺反差太大。
「剛才旁邊外面的窗戶上有別人的身影,我這位置有人搶的,伱不說三字經我不管你的。不知道你就回去問知道的人。」
方教喻又看看窗戶,甩甩手,讓王樹趕緊走。
王樹點點頭,拿着文書跑了。
「說是今年的科舉選才不好,明年再試一下,估計也一樣,都想走最後的關係,哼!從我這裏是走不了嘍!誰敢給走誰丟命。
不過這位置我不能讓,聖上有志,大明怎可無棟樑?別處我管不到,我守着上元縣。」
方教喻嘟囔一番,隨手拿過本書,中庸。
王樹那着自己的入籍文書茫然地走着,旁邊巷子的女子輕聲召喚他都沒聽到。
「兄弟,哎!兄弟,等一下,別走!」有人突然從旁邊拉住他的胳膊。
「作甚?這裏可是南京,旁邊皇城。」王樹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兩個人。
「兄弟,想發財不?有本事在我旁邊的賭坊就能賺大錢。
有錢了就去秦淮河找漂亮的姑娘,看你也是個讀書人,那女子可是最喜歡的,溫聲軟語,身姿婀娜……」
「不想,我得回去學三字經,人家都是看着……跟你們說不着,讓開,咋?想殺人?來人啊!殺人啦!救命呀!」
王樹突然一拳打在對方的喉嚨上,接着扯嗓子喊。
他的身高和對方的身高有差距,對方一米八多,看着很高,他一拳打過去,正好是對方喉嚨。
喊完他就跑,另一個人看着他跑,只得轉身照看自己的人,幫着挨打的兄弟緩解,這下太難受了。。
王樹藉此機會跑回來,呼哧呼哧喘:「哥,這邊兇險呢!有人找我賭錢,我哪敢賭啊!從小我跟人賭蟋蟀,我娘都往死里打我。
南京這裏難道不是更嚴?怎麼沒人管啊?半路就攔!嚇死我了,那麼高的個子,還好我跑得快。」
「有人對你動手了?」王老蔫直接問他最在乎的。
「沒呀!他們就是站在我面前,我有婆娘了,我看別的姑娘就是看看,沒想其他的,人家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
王樹很緊張,怕人追上來,躲在哥哥身後才覺得安穩。
「躲什麼躲?本王在呢!你幹啥去了?怕成這樣?」朱樉在旁不爽了。
「秦王殿下在啊?草民……」
「我問你怎麼了,起來吧!誰要殺你?」
朱樉來不及阻止,對方像昨天那樣突然跪下。
「回來的路上,有人攔我,讓我去賭,說賺大錢,我哪敢啊!」王樹回頭瞅瞅,一副後怕的樣子。
「不怕,這樣,到裏面看看大家幹活。」里長明白了,找的人不行。
……
中午的時候,王老蔫帶着弟弟和四個訓導在福華樓吃的飯,又單獨給方教喻帶一份。
轉頭王樹就跟下丘村的孩子們湊到一起,他要學三字經。
安排好的事情顯然無法對他實施,他哪都不去,別人總不好跑到工地來拉人。
朱聞天跑回丹青店,在裏面忙碌起來。
如是三天,挖坑的事情依舊無法實現,兩個店鋪倒是空出來了。
一早里長帶上憨憨去看店鋪,賣布的鋪子收拾得相對乾淨,地都給掃了,見不到一絲布的毛邊線。
賣酒、茶、鹽的鋪子裏有一股酒味和茶葉味,顯然不採取措施的話,指望酒的氣味散盡需要很長時間。
「憨憨,看樣子只能把對面的鋪子當成放煤的所在,這裏之後賣得都是吃的東西。」
里長把門和窗戶全打開,讓酒味兒散散,拉着憨憨往後面去。
朱聞天深吸口氣,又慢慢呼出來:「原來的白酒不錯,純糧釀造,聞着有很濃的酒糟味兒。」
「是好酒?」里長覺得這個酒糟的味道和村子裏釀酒的不同。
「是工藝不夠,基本上是新酒就賣,又沒有其他東西消除酒糟的氣味,咱村子的加了東西,主要用來泡藥材,平時喝黃酒最好。」
朱聞天不認為有酒糟的氣味大好,有一點點,這個是沒辦法,同時喝着還不錯。
他轉半圈,看向對面的店鋪:「煤塊堆在城外,咱在城外有倉庫,太子殿下買的,兩個呢!
門口留個位置放煤,表示有煤來賣,咱們正好拿着做飯和取暖,別人想買自然不會買幾斤。
咱們帶他們去外面的倉庫拿貨,甚至他留下住址,我們送貨上門,包括米麵和油。
咱不是為了賺多少錢,店鋪給送貨,解決一些人的工錢,不然他們不找活兒干,晚上給你寫下來,你給秦王朱樉,關於非農業人口失業率和就業率的問題。」
「就是幹活的人多了,賺錢的人也多了,然後他們會花錢。」里長居然能聽明白一些。
「僅僅是一部分,其實,嗯!」朱聞天突然閉上最,門口出現一群人,有人手裏拎着棒子。
朱聞天拉着里長往後跑,後面有房子,他從房子那裏把門閂拿出來,一手一個。
門閂不長,卻好用,轉向靈活,門閂在手,朱聞天底氣就足了。
「呦!還知道跑呢?」一群人從前面進來,當頭的左邊有個大痦子,痦子上面長了根毛。
「你們是什麼人?」里長抱起個長條凳子,一排能坐好幾個人的那種。
朱聞天一看,把門閂合攏在一起,另一手接過凳子,門閂交給里長,凳子也好用,比對方的棒子長。
「我一點黑放出來的話,不讓別人買他家的鋪子,怎麼就有人不信邪?哎呀!有錢是吧?錢能換來命嗎?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這鋪子轉給我,二百貫,莫嫌我一點黑給得多,我向來大方。」
對方歪個嘴說話,讓那個痦子愈發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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