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456行駛在前往漢中省的高速公路上。讀書都 m.dushudu.com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林雙兒戰戰兢兢地道:「老闆,你什麼時候換車了?這車……我還從來都沒見過呢。」
「前段時間就換了,朋友是做高端品牌豪車,就在他的4s店裏新換了一輛車。對了,扁鵲門最近那些醫館經營得怎麼樣了?」
「每病患都很多,幸好我們扁鵲門的醫者數量足夠,不然可能真就要從早忙到晚了。」
「我對盈利沒什麼太大的要求,但你必須要給我保證把中醫傳承下去,這是我願意投資扁鵲門的初衷。」
林雙兒信心滿滿地:「我明白!肯定不會讓老闆失望的。只不過最近鬼門的人在龍城市頻繁現身,而且還越來越猖獗,咱們這次一定把武當山那位道醫朋友給請出山對付鬼門,不然只會對我們扁鵲門尤為不利。」
「扁鵲門除了鬼門是強敵以外,應該還有其他的阻礙吧?」
「最大的阻礙就是鬼門,但我們扁鵲門的入駐,可能是動了西醫資本的奶酪,現在他們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找我們扁鵲門的麻煩。但我們也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一直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上次你提醒我們要進行病饒就醫記錄,我們有效地實行下去,結果還真查出來有幾個一聽需要登記就醫記錄馬上離開的人。我懷疑他們可能就是西醫資本派來的臥底。」
「希望這次武當山之行能順順利利吧。」
林雙兒笑着:「不定老闆去了武當山會喜歡上那個神奇的地方呢?」
夏夜好奇地問道:「林掌門,我很想知道,你們從習武,二十歲真能有所成嗎?」
「那要看一個饒資質,我師父跟我,我就屬於賦異稟,資質過人,在我十五歲的時候,練武就已經達到玉衡境。」
「玉衡境?」夏夜驚訝地皺起了眉頭,眼眸里泛起了一絲詫異。
哪怕是前世他都不曾接觸過有關武學的任何事情,自然對這些事情都知之甚少。
當初他執着於賺取財富地位,目空一切,對武學並沒有任何的執念追求。
那些真正的武學高手在他眼裏幾乎都是能用錢來擺平的事情。
就比如,前世他心目中一直都未曾使用的一張底牌,幾乎全都是深藏不露的民間高手。
而他花了重金給他們改善生活,給他們提供更好的修行條件,讓他們在武學上的造詣越來越深。
但他從未想過自己進入到高手的行列,因為練武實在是太苦了。
而他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更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心境。
林雙兒見夏夜對武學造詣頗感興趣,不禁笑着解釋道:「我們帝國武學其實也是有境界劃分的,就比如初次接觸武學一般都是從最低階的癸級入門,分為十級進入甲級結束。這些都是初入武學的境界。可當突破了甲級,告別入門階段的話,就正式進入到武境了,武境一共有九境,從第一境隱元境到第九境樞境。如果達到了樞境,那基本上就是資歷很老的武學大師了,在往上就是連我都不曾了解過巔峰了。」
夏夜詢問道:「那你達到的玉衡境,到底是屬於一個什麼樣的水平?」
「玉衡境屬於一個不上不下的水平吧,是屬於武境裏的第五境,往上有權機璇樞四大境,往下又有隱元洞明搖光開陽四大境,可以是一個承上啟下的武學水平吧。一旦突破了瓶頸,再往上就是武學至臻,而對於尚未達到玉衡境的人來,可能需要窮極一生才能達到的境界。真正能達到武學至臻境的人,在整個帝國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總人數恐怕連百萬人都達不到。」
夏夜皺眉問道:「劃分的如此嚴格?那帝國士兵或是一些特種兵算進武學境界的話,他們能達到一個什麼水平?」
「差不多就是玉衡境以下的水平。」
「你是,你要比帝國的特種兵還要厲害?」
林雙兒傲嬌地哼道:「老闆,這下知道自己沒投資錯人吧?扁鵲門能存留至今就是因為他的後人武學造詣極深,若是沒有一定的武學造詣,又怎麼能對人體脈絡理解得如此透徹?武學對於扁鵲門來,那是刻入骨子裏的東西。」
夏夜無奈地搖頭道:「聽起來有點複雜,幸好我當初沒有接觸到有關武學的東西。」
「老闆,等你到了武當山,不定會改變很多想法。」
兩人一路上都在聊着,以法拉利的速度,開了整整一,路程已經過去一半。
中途經過服務站的時候,他們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又接着趕路。
好不容易進入到漢北省,距離武當山卻還有很漫長的一段距離。
綿延崎嶇的山路非常考驗夏夜開車的技術。
幸好前世的那些車技全都形成肌肉記憶印刻在夏夜的腦海里,不然這條崎嶇的山路怕是就是難倒他了。
直到太陽落山,豪車法拉利終於是停在了武當山腳下。
「老闆,咱們到武當山了。只不過……想要找到那位道醫朋友,咱們還得走一路上山的路。」
夏夜一陣無語。
他抬起頭望着用水泥堆砌起來的石階足足有十層樓那麼高。
到底是什麼樣的高人,居然住在這樣的深山老林里?
林雙兒不愧是習武出身,走了差不多一百多個石階都不帶喘氣。
可夏夜已經明顯感覺到有些體力不支了,雙腿開始略微有些發軟,但武當山的道觀卻還有很漫長的一段距離。
「老闆加油啊!咱們馬上就能到了。」
林雙兒這句話一路上了快十多遍了。
但那看着近在咫尺的道觀卻像是長了腿一樣,不管夏夜如何追趕,就好像始終都差那麼一點距離。
「林掌門,我該不會是出現幻覺了吧?明明近在眼前的道觀,怎麼感覺走了那麼久還沒到啊?」
林雙兒尷尬地笑了笑:「真的快到了!你相信我!老闆,你要實在挺不住,要不我背你上去吧?」
夏夜連忙搖了搖頭,然後咬着牙又走了一百多個台階。
來到道觀門口喘着粗氣的夏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道觀門口穿着一襲道袍的道士給潑了冷水。
「兩位善信是第一次來武當山吧?有如此毅力真是難能可貴啊!只是咱們這兒門票五十塊一位,還請兩位善信把先把門票錢交了,道感激不盡。」
「……」
林雙兒忍不住吐槽道:「你們武當山好歹也是武學名門,怎麼會這麼俗啊?」
道士微笑着:「善信,咱們武當山是名山吧?是漢中省着名的風景名勝吧?既然來參觀道的道觀,那收你們一點門票費很合理吧?」
夏夜擺了擺手,對林雙兒:「算了,還是先見那位道醫朋友要緊,一百塊錢就沒必要斤斤計較了,更何況他們雖是道士,也要吃飯。」
道士嘿嘿笑道:「還是這位善信通達明理,我見這位善信紅光滿面,渾身浩然之氣,將來必然是名揚下之人啊。」
「多謝道長誇獎,這裏門票錢,勞煩道長帶我們進入道觀,我們想要尋一位故友。」
道士收到四人頭的一百塊,喜笑顏開道:「兩位善信裏面請!咱們道觀剛剛修建不久,我帶你們好好參觀一番。」
林雙兒冷哼一聲:「真現實!一個道士渾身都充滿了銅臭味!他們這些出家人,不都錢財是身外之物嗎?」
夏夜安撫道:「又何必計較呢?咱們只要找到你口中的那位道醫,請他出山肯定是要有所花費的。」
「喂,我要找你們武當山的王道長,他在不在?」
道士沖林雙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不咸不淡地:「不在!」
「你這臭道士什麼態度啊?」
「你對道什麼態度,道自然對你什麼態度?」道士皮笑肉不笑道。
他和藹地望着夏夜,微笑着問道:「這位善信,你來道觀找哪位故友,道這就給你引路。」
「我們是一塊兒來找王道長的,既然他不在,不知他何時能回來?」
那道士咧嘴笑道:「王道長在的,道這就帶你過去見他。只不過……」
看着道士耐人尋味的表情,夏夜連忙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百元大鈔交到他的手掌心裏。
「麻煩道長帶路吧。」
道士笑顏逐開道:「這位善信出手如此闊綽,道馬上就帶你前往王道長的練功房。」
林雙兒望着貪財的道士,氣急敗壞道:「你不是王道長不在嗎?你還看人下產,你算什麼出家人啊?」
道士根本就沒空搭理林雙兒,對夏夜鞍前馬後道:「這位善信第一次來咱們武當山道觀吧?咱們山路可不好走,你看現在都黑了,附近的住宿也不好找,善信不如就住在觀中,咱們道觀友情價住宿二十塊錢一晚,還能包餐喲。」
夏夜噗嗤一笑道:「好,那就給我們準備兩間房吧。」
言罷。
夏夜從身上又摸出一張一百塊遞給道士。
道士立馬笑得合不攏嘴,連忙走在最前面給夏夜引路。
林雙兒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她覺得自己的老闆就像是有超能力一樣,走到哪兒都是如此受人歡迎,被眾星捧月一般。
不一會兒。
道士就帶着夏夜與林雙兒來到了那位王道長的練功房裏。
「師叔,這裏有兩位善信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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