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后!? 第一百六十四章 在花街做顯眼包的皇后娘娘

    第165章在花街做顯眼包的皇后娘娘

    今日是放榜的日子,雖說這三日京城內大事兒不斷,但是花街今天中午的時候就開了張,而不像往日那般等到傍晚。

    只因為寒窗苦讀十數載,終於考完今日科舉,許多有錢人家的學子們少不得要放縱一下。

    這種能賺大錢的日子,青樓的老鴇們哪兒能放過,所以打從昨兒個開始就已經在準備着了。

    各種表演啊,各種演出之類的,各顯本事拉攏客人。

    也不負老鴇們的希望。

    這才從貢院出來呢。

    整個花街一下子內的各處青樓花館內,清晰可見絡繹不絕的學子們不斷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蒔花館】二樓之內,荀司業這三天可是吃了不少苦。

    科舉考試之時,不僅僅是學子不能出去,便是考官還有在收卷後的審考們也是不能出去。

    到了第三天,學生們出去後,監考官們是可以出去了,但是審卷官們卻還要繼續留在貢院內。

    不僅如此,中書令,禮部尚書還有吏部尚書也要加入其中。

    不過這三人進來,卻是看考官在審閱卷宗時是否認真批閱,以及監督作用。

    一直到卷宗全部批閱完畢之後,挑出最優秀的一些,進行二次批閱,再之後選出甲榜乙榜進士。

    荀曠是考官,並非審官,所以也是可以出來。

    這幾天荀曠抬眼望去,不是自己老師還有那些老臣們的臉,就是如崔俞他們這般一本正經的男人面容。

    可給荀司業憋壞了,一出來看到元汝溪來接自己,這馬上拉着元汝溪就來蒔花館了。

    順帶着。

    荀曠看到晏殊,魏子健,柳軒三人,也是一併給拉了過來。

    於是乎.

    這二樓雅間內桌上,荀曠等人圍繞坐着。

    而在眾人身邊,都有一女子陪着。

    不過

    此時此刻,眾人卻是一臉訝然看着元汝溪。

    晏殊第一次來青樓,很是拘謹,尤其看到身邊女子衣不遮體樣子,面紅耳赤,逗得身邊這位姑娘一直動手動腳,只覺得這位荀司業的學生,有意思的很,倒是跟書里那種讀書人一模一樣。

    魏子健跟柳軒二人,不是第一次來青樓了,雖算不得老手,但也不至於說拘謹之類的,跟身邊姑娘侃侃而談,逗得姑娘們嬉嬉笑笑。

    只是從元汝溪開始講這三日發生的事情時,這幾人面面相覷,一臉的駭然。

    尤其是荀曠,更拿着酒杯,催促問道:「太后造反這事兒,還有什麼王懋卿他們犯下那些腌臢罪行的事兒。咱姑且不多說了,那天我在裏邊聽到那動靜,追着我老師說了兩句,但是你說楊國富被連貶五級!?」

    元汝溪不止一次被荀曠拉來過這裏,所以倒也不像晏殊,魏子健那般拘謹,故而她身邊姑娘也是認識他的,而且不敢有任何動作看着對元汝溪很是尊重,元汝溪這邊喝了杯酒後看向荀曠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但聽聞是陛下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奪了楊大人的帽子,而且工部內,平白無故奪了三百九十九萬兩的存銀。說是田大人,親自去拉了車到楊府拿的,不少老百姓們都看到了。」

    這些事情坊間已經傳開了的,所以元汝溪倒是也無所謂說出來。

    而且就在元汝溪說罷,就在荀曠身邊那在裹胸之外就穿了一件粉色紗衣,粉嫩肌膚一覽無餘的姑娘馬上說道:「不止呢,我聽來的客人說,說是楊大人還捐給了襄州那邊好多錢呢。說是全是因為陛下的關係才卷出來,否則啊那個楊貪財怎麼可能捨得拿出這麼多錢。」

    荀曠看了眼這姑娘,這姑娘馬上堵住了嘴,俏皮朝着荀曠擠了下眼睛。

    荀曠無奈一笑:「不可胡言。」

    說罷,荀曠重新看向元汝溪一臉訝然感慨:「了不得啊,這三天在貢院裏,只知道太后造反失敗了,卻是沒想到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說着,荀曠皺起眉頭:「這樣看,還真是陛下一鳴驚人,徹底獨攬大權了。但是以我對楊國富的了解,那人,約莫要想盡辦法從別的地方撈錢了。」

    元汝溪搖搖頭:「不敢的,你還沒看到公告,太后黨那些人招出來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被料理了,其中楊黨的人不少受到了牽連,被流放貶官抄家的一大堆呢,你才從貢院出來沒看到而已。尤其是抄家,是蘇子凡親自帶人去的,那動靜,你是沒看到。」

    元汝溪身邊的姑娘笑了笑說道:「我那日與娉兒姐姐去買【點絳唇】胭脂來着,路上看到了一位吏部郎中家被抄,好嚇人,那位帶頭的蘇將軍聽說以前在京城就是個混世魔王,一把將那個老大人揪了出來就是一頓打,然後才壓走。後來看公告那位老大人貪墨了好多錢,甚至還陷害過一些學子呢,所以是活該來着!」

    元汝溪笑了笑後繼續說道:「而且楊府已經閉門謝客了,太傅在審訊之後就一直在家不出門,並且與楊國富他們分府居住了,楊國富更是告假好多日不上朝了。」

    荀曠馬上笑着說道:「了不起啊,陛下直接戳中了七寸啊這是。」

    說完,荀曠搖搖頭,當即笑着說道:「喝酒,咱們今日只管玩樂,不聊那些大人物們的事情。」

    這話說完,荀曠看到晏殊被身邊那面若芙蓉,眉如彎月的俏佳人弄得面紅耳赤,一直低着頭的樣子,皺起了眉頭,但是才要罵沒出息時候。

    卻是頓了頓,恍然間發現,原來自己老師牧序罵自己時候,是這樣一個心境,當即無奈一笑。

    晏殊看到自己先生這樣子,有些愕然。

    柳軒此時想起了什麼,於是看向元汝溪道:「元先生,您剛剛說太后造反時,長.皇后娘娘一路從皇宮奔走,就為了救陛下,甚至後來還吐了血是嗎?」

    這話一出,柳軒身邊姑娘一下子挽住柳軒胳膊,然後很是歡快說道:「我知道這個,聽說呀,是娘娘身體不好,所以才學了武藝那些,為的就是用那些練武的人的什麼內力祛除病疾什麼的,可是那日情況緊急,說是娘娘在宮裏被陛下保護的特別好,娘娘都不知道呢,但是娘娘什麼人,那麼聰慧的大才女,一下子知道後就火急火燎跑去圜丘祭壇那裏。」

    「但是,救了陛下是沒錯,可偏偏身上本就有病疾,急火攻心,還有是什麼內力用的太過厲害了什麼的說法,吐了口血出來呢,只是聽着就覺得心疼娘娘。但是又好羨慕陛下與娘娘二人的情投意合呢。」

    荀曠等人聞言,扭頭看向元汝溪。

    元汝溪點點頭:「是這樣沒錯。」

    那姑娘馬上繼續說道:「娘娘那日穿了一身白衣,從皇城那邊一路奔襲到明德門,聽當時在場的人說是,娘娘都來不及顯露一個人一下子就打退了好幾百禁軍呢,之後馬上救下了陛下,然後抱着陛下,檢查無礙後,鬆了口氣之後,就跟陛下親嘴了,荀司業,這是不是你曾經說過的那種,令人最是歡喜的什麼雙向奔赴的愛情呀。」

    荀曠無奈搖搖頭,而後點頭道:「陛下與皇后娘娘,着實是我說的最是令人羨慕的愛情。不過娘娘如今身子無事吧。」

    說完,看向元汝溪問道:「你不是說過練武之人最忌諱用力太過,搞不好會出現內傷嗎?」

    元汝溪皺了下眉頭說道:「具體情況蘇子凡與我說了,說是娘娘身子怕是舊疾復發的緣故,故而才會那般。但是依我之見,娘娘怕是一步邁入了六品之列,應該是內傷沒錯。」

    周圍幾人好奇看着元汝溪,武人的事情他們不是很懂。

    但是在場柳軒也好,魏子健還有晏殊三人最是欽佩蘇長安,當下聽聞,紛紛看着元汝溪。

    元汝溪皺眉說道:「就怕是舊疾復發的同時,又有內傷在身了。」

    說完,元汝溪嘆了口氣。

    荀曠緊鎖眉頭,欲言又止後,搖着頭感慨:「紅顏多」

    但才說出三個字,荀曠馬上閉嘴。

    今時不同往日,那位長安小姐,如今可是皇后娘娘了,固然未成婚,但時間問題罷了。

    不過聊到這兒

    桌上眾人紛紛嘆息。

    元汝溪,晏殊等人,自然是只覺得天妒紅顏,有如此才學,如今武藝方面竟然也到了這般程度,當真是好一個文武雙全的絕代奇女子!

    可偏偏卻是有重病纏身就算了,若是真的染了內傷,豈不更為可憐。

    這般想着,再次嘆了口氣。

    而幾位蒔花館的姑娘們,早早就知道這事情了,雖然不知道內傷是什麼,可聽着也是厲害的病,當即惋惜,就覺得陛下與娘娘這般天偶佳成,又如此恩愛,就跟話本里的人那般了。

    可娘娘這樣,又卻是如那林黛玉一般,身子孱弱,還咳血,實在是令人惋惜。

    若是真的與陛下天人相隔了,未免老天爺也太不開眼了,那些個壞人都還活着好好的呢,先殺了他們呀。

    荀曠看到桌上歡愉氣氛突然變成這樣,馬上說道:「共祝皇后娘娘身體早日康復!」

    聞言,桌上眾人紛紛拿起手中酒杯。

    喝罷,元汝溪看着晏殊三人,笑着問道:「可否有自信上榜?」

    魏子健率先撓了撓頭,搖搖頭:「不敢奢望甲榜,乙榜應當是沒問題,畢竟陛下聖恩,開了如此多的恩名出來,若是這樣還考不上,實在是有虧姚夫子了。」

    柳軒皺起眉頭:「策論時,我寫差了一句話,否則是有些自信上甲榜,但是現在不知。」

    晏殊被身邊姑娘挽着胳膊,臉紅撲撲的,當下站起身朝着元汝溪行了禮後,這才說道:「學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但全力以赴了。」

    元汝溪笑了笑說道:「大志非才不就,大才非學不成。今日且玩樂了一番,你們三人我想應該沒問題,莫要太過去在意這些,不可懈怠學」

    不過就在元汝溪說到這兒的時候.

    窗外街上卻是人聲喧囂了起來。

    荀曠第一時間跑過去看熱鬧,姑娘們緊隨其後。

    元汝溪無奈一笑後,招呼了晏殊他們一起去看看。

    不過

    這才走過去一看。

    幾人紛紛一愣之下,當即露出哭笑不得神色。

    

    皇宮中和殿御書房內。

    夏鳳翔正在看着田桂送來的關於楊國富那三百九十九萬兩白銀如何花銷的賬目。

    三百九十九萬兩。

    看到這個,夏鳳翔就想笑來着。

    因為那天她就說了有些零頭的話。

    卻是沒想到田桂竟然直接要了九十九萬當零頭。


    想到這個夏鳳翔就覺得看到了楊國富一臉憋屈的樣子,莫名有些想笑。

    修建河堤,擴充河道,還有關於祭壇的修復,以及造船的事情自然不必多說。

    不過看到最後一條賬目,是田桂表示要修繕一番壽康宮,因為成婚之後壽康宮就是蘇長安的寢宮了,必須要修繕一下才可。

    非是溜須拍馬,而是事關國母居住之地,也是工部要操心的事情。

    不過看着最後這個,夏鳳翔想了一下後,拿了紅筆直接抹去了。

    這筆錢可不能用在這上面。

    何況查抄李霓裳,王懋卿等一大堆貪官的家,如今她可不缺錢,那些人的錢攏共加起來八千七百多萬兩白銀呢,還有一千多萬兩黃金在。

    國庫充盈的都不能再充盈了。

    楊國富這些錢,夏鳳翔要拿來注重西南方面堤壩的事情。

    而就在夏鳳翔拿着硃筆寫下自己意思的時候,看到孫尚宮站在御書房門口。

    讓其進來後。

    夏鳳翔問道:「姑姑不是去主持宮內這次考試的考官人選了嗎?怎地有時間過來了。」

    孫尚宮無奈笑道:「考官人選已經選好了,特地為陛下呈現過來。還有.小姐去花街那邊了。」

    夏鳳翔氣呼呼的將摺子扔榻上:「他還真去了!」

    孫尚宮笑着說道:「換了男裝去的。」

    因為昨天蘇長安就跟夏鳳翔說了要去一趟花街。

    夏鳳翔雖然氣惱,但還是點了頭。反正她也知道蘇長安不會做什麼。

    但是當下聽到是男裝去了,夏鳳翔當即撩開龍塌帘子:「男裝!?」

    孫尚宮點點頭:「是男裝去的,但是.但是」

    夏鳳翔馬上追問:「但是什麼!」

    竟然敢男裝去!

    蘇長安!

    你還真想做那什麼,靠着美色想要白嫖的事情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

    孫尚宮哭笑不得的說道:「但是小姐她,戴了面具,還.還弄了個牌子。」

    夏鳳翔一時沒反應過來,詫異開口:「啊?」

    

    花街內.

    兩邊青樓花館內的人紛紛探出頭看向街道上。

    街道上的人,也是目光齊齊聚在那一行三人身上。

    這三人奇怪。

    樣子倒是男裝的樣子,不過臉上都戴了面具,看不到長相什麼的。

    可是就在後面走着的那人手中高高拿着一個木牌,木牌之上清晰寫着『有老婆了,因為我長得太好看,所以戴了面具,各位就別打我主意了,我來花街是辦事兒來的。』

    花街什麼樣的人沒來過,戴着面具啊什麼的其實都不算什麼.

    可是偏偏弄了這樣一個牌子,還寫了這般不要臉句子的人,實在是古往今來頭一遭。

    所以所有人看着那牌子,紛紛喊着。

    「小哥哥摘下面具看看長什麼樣啊,若是長得好看了,姐姐花錢請你與姐姐喝酒睡覺。」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還跑到花街這邊弄這麼一出。」

    「譁眾取寵,譁眾取寵啊!!來花街能辦什麼事兒,假正經!」

    「如此之人,是在恥笑!而且還說自己好看,有我好看嗎!也不撒泡尿照照。」

    「姐姐們別看了,這人怕不是就想着為了奪了各位姐姐注意,所以才弄了這麼一出不要臉的事情來。」

    「小弟弟,來姐姐這裏摘了面具看看好不好,姐姐不對你做什麼,也不會讓你對不起你家娘子,就想看看你多好看呢。但是你若看了姐姐沒穿衣服樣子起了色心,可就不怪姐姐了。」

    

    花街之內女子何其大膽,所以這喊的話自然是格外透徹敞亮。

    尤其一些姐姐們說出的話,當即引起鬨堂大笑,更是紛紛看着那戴了面具的蘇長安,燕如玉還有菱花三人起鬨。

    菱花打小就在宮裏了,哪裏聽過這般污言碎語的,當下雖然戴着面具,可是卻已經面紅耳赤,就靠在蘇長安身邊,小心翼翼跟着,頭都不敢抬一下。

    心裏慶幸,多虧自己也戴了面具,否則羞死個了。

    身後燕如玉其實還好,但燕如玉尷尬的是,要舉着這個牌子。

    雖然她聽蘇長安說是為了向陛下自證清白用的,但是.

    這不是更加顯眼了嗎!

    雖說她也反抗過,但蘇長安的命令哪裏是反對的,所以只好也要了個面具戴上,不然實在是丟人。

    蘇長安走在前面,倒是很無所謂,畢竟戴了面具,藏在了面具背後,幹了啥顯眼包的事兒都不覺得害羞。

    沒人認識呀!

    看了眼身邊耳朵都紅了的菱花,蘇長安感慨一聲,這要是貓貓,絕對臉不紅心不跳的。

    但是仔細想想,貓貓好像要自己弄了這牌子也不會跟着過來。

    當然

    貓貓之所以不在,而是菱花跟來。

    其原因是貓貓一大早的就被孫尚宮拉去當醫女考試的考官了,雖然貓貓很不情願,可是孫尚宮直接表明若是她不去,就把貓貓的所有毒藥全部沒收。

    貓貓知道孫尚宮幹得出來這種壞良心的人才做的事兒,所以只好一臉不開心的跟着孫尚宮走了。

    畢竟來過一次了。

    所以蘇長安自然是知道蒔花館在哪兒的。

    來到蒔花館門前,蘇長安不由抬眼。

    卻是看到了荀曠,晏殊,元汝溪他們

    才要打招呼,卻是想到自己戴着面具呢,而且也不好暴露身份,於是想想也就算了。

    但看到晏殊身邊挽着他胳膊的那俏麗姑娘,再看晏殊側臉的唇印,蘇長安會心一笑,小老弟玩得挺開心呀。

    而後,自然是朝着蒔花館內走了進去。

    倒是二樓的荀曠等人看着那戴着面具的幾人,一直看着他們,有些奇怪之餘。

    荀曠不由感慨:「還真是變了啊,這進去貢院三天,怎地那麼多地事情發生了變化。不僅朝堂天翻地覆,這來花街玩樂的人,也出現這般奇才了。」

    元汝溪無奈搖頭。

    倒是有一姑娘笑着說道:「看那人背影什麼的,倒是不錯呢。不過如此張揚的寫了那樣的話,怕不是會引來好多姐姐的好奇。」

    柳軒此時笑着說道:「姑娘此言差矣,難道這位晏殊公子,不夠俊俏?」

    這話一出,一直沒說話的晏殊馬上搖頭。

    晏殊身邊的姑娘笑着一下子摟住晏殊:「晏公子自然是最好的,誰也比不得!」

    晏殊倉皇,想要擺脫,卻是根本無法離開這姑娘束縛,只得求助自己老師等人。

    但這些人無一人理會,弄得晏殊再次滿頭大汗,但依舊彬彬有禮,卻是讓自己身體不去接觸到這位姑娘敏感的地方。

    荀曠想說兩句,但想想算了,自己這學生就這德性!

    但是荀曠皺了下眉頭。

    怎麼說呢

    雖然剛剛那戴着面具的人,有些奇怪。

    可是那為首那人面具下的眼睛,有些熟悉的感覺。

    只是轉念一想,就將其拋之腦後了,奇怪的人那麼多,多那麼幾個譁眾取寵,自以為好看不得了的人,那又如何。

    還不如多喝兩杯酒呢,這三天,他可是一直忍着沒喝酒,沒看到妙齡女子,何其痛苦!

    蒔花館一樓內。

    蘇長安他們走進去的時候,自然一下子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尤其那牌子上的一句。

    立馬引來了許多人的哄堂大笑。

    但是蘇長安倒是不在意。

    看到老鴇走了過來,立馬拿出了懷中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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