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詫異的同時,有些人倒是開始猜測是不是這兩人身份不一樣,但是看過去.
這怎麼看都是尋常商賈人家啊。
或者看走眼了,還真有身份?所以才讓太師他們這樣護着?
可能讓太師他們這樣護着的,能坐在這兒,能剛開始不打招呼,能沒點兒名號?
牧序看周圍人都看向那兩位,直接開口:「文會之上,禮之一字不可亂,婚約之事是私人事情,卻是拿到今日文會之上,更因私事打攪他人,擾了郡主殿下客人雅興,邛卯啊,這件事兒就是你的不對了。」
認出來了,但不見得要說破。
這兩位自己個兒不露面,那看到了,也要幫着掩護。
而聽到牧序的話,周圍一些人立馬恍然,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這都是郡主殿下邀請而來的客人,剛剛邛讀以及他身邊人所為,確實是失了禮貌,着了郡主殿下臉面。
這樣想着的時候,再看邛讀那裏,李文優此時已經停手。
燕副統領也已經停手。
但無論是邛讀還是那小跟班二人已然是鼻青臉腫的捂着肚子哀嚎。
說真的,有點兒殘。
但沒見血出來,這就已經是燕副統領留手了,畢竟誰不知道燕副統領是九品大高手,一個指頭下去說不得邛讀就要死。
邛卯被李九郎拉着。
李九郎一個人精,商賈?京城大小商賈但凡能來這兒的,哪個他不認識,單單這兩位就不認識,而且再看祭酒,郡主殿下,以及老太師還有李文優這反常舉動,猜不到就怪了。
而且還真就多虧了邛讀這小子鬧了這樣一出,否則也沒法子看到這兩位。
畢竟來的人太多太雜,一個個看,花眼睛。
也就是平日裏很是聰明的邛卯看着獨子這般,有些心急,完全沒明白眼下局勢。
蘇文清這時候開口:「扔出去吧,諸位該寫詩寫詩,品嘗美食品嘗美食,文會以文會友,卻也是場宴席,都散了吧。」
說罷,看向夏聽雨。
夏聽雨輕輕點頭。
隨後不再去理睬邛讀他們那邊,而是看向蘇長安與夏鳳翔所在,輕輕作揖後說道:「兩位是我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不會再有人叨擾兩位了。」
蘇長安與夏鳳翔兩人朝着夏聽雨回了禮,連帶着也給牧序等人行禮。
這禮倒是把牧序等人給嚇一大跳,又不敢回大禮,只得輕輕回禮。
就像是個小插曲一樣。
邛讀跟那幾人還真就被坤靈等蜀王府侍衛抓着扔了出去。
如此邛卯自然也沒法繼續在這兒了,但臨走,邛卯想說些什麼,卻是被李文優攔下讓他趕緊走。
之後,李文優倒也沒跟李約約多說什麼,反倒是走到蘇長安與夏鳳翔身前,表示自家孩子的事情叨擾兩位還請見諒。
眾人雖說詫異,但有人表示李將軍還是懂禮,而且這給的不是這兩位的面子,是給蜀王郡主殿下面子。
眾人覺得有道理,畢竟今日來這便是客,哪一個今日在這兒不悅了,那便是郡主殿下面子無光,更別說是有人故意挑事兒得罪。
只是
也有些很是好奇的看着蘇長安與夏鳳翔,總感覺這兩位身份不一樣,因為覺得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個什麼來。
不過插曲就是插曲,過去便是過去了。
而且在一名學子送上詩詞下,所有人目光轉移,紛紛看向送上詩詞的那名學子所在。
倒是蘇長安與夏鳳翔這兒.
夏鳳翔完全沒將這件事兒當回事兒,正如那句『大鵬展翅九萬里,不視地上眾螻蟻』,若是將這樣的事情當做事兒,每天夏鳳翔那裏得到的關於京城各處神策府以及林槐木送來一些事情,都足夠讓夏鳳翔看得睡不着覺。
蘇長安倒也沒太在意,不過有一說一,蘇長安更在意亓霈。
咋說呢.
大姐頭,不廢話,很有狹義,十分英氣,還有紋身,說干架就干架,主要壞壞的感覺.
這姑娘咋這麼帥!
尤其是剛剛蘇長安與亓霈道謝後,亓霈只是說了應該做的後,就不再多說什麼,拿起桌上酒壺,就回到了柱子那邊依舊一個人很隨意坐下喝酒。
這帥的.
誰家好少男看到了不給迷死!
「去給送點兒下酒菜啊。」
就在蘇長安一邊吃着魚肉偷瞄着亓霈的時候,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
蘇長安搖頭:「她剛說不.」
聞言,蘇長安回頭,看到夏鳳翔笑着看他。
蘇長安眨了下眼睛,然後夾了塊兒魚肉送到自己媳婦兒嘴邊。
夏鳳翔倒是一口吃下,然後笑着說道:「夫人這樣留戀啊!叫過來一起啊。」
蘇長安有點兒尷尬了,但還是說道:「她不是不願意嘛」
話音剛落,夏鳳翔的手卻是已經放在了蘇長安肚子上。
雖然內里塞了東西,可是夏鳳翔卻清楚知道縫隙在哪兒,所以伸手後直接掐住了蘇長安真正的肚子上。
蘇長安忍着疼看着夏鳳翔。
夏鳳翔倒是笑着說:「還真打算叫過來!」
動作幅度不大,再加上兩人本來就貼着坐,倒是也沒人注意到異常。
蘇長安忍着疼說道:「媳婦兒,你看我為你流下的淚水。」
夏鳳翔愣了下,看蘇長安指着自己眼睛那兒,愣了下,但是下一刻立馬反應過來,差點兒笑出來,當即狠狠瞪了眼蘇長安後罵道:「回去收拾你!」
蘇長安鬆了口氣,抬眼看了眼那邊回到裴南枝身邊的貓貓,下次要還這樣,一定讓這丫頭整個沒縫隙的。
不過這時候,李約約卻是走了過來,「剛剛因為我的事情連累這位姐姐與兄長,我在這裏向兩位賠罪。」
一同的還有趙虎妞。
自然被趙虎妞紅繩牽着的夏邀墨也在身後。
看到李約約手上拿着酒杯,蘇長安與夏鳳翔也是拿起酒杯,只聽蘇長安說道:「剛剛與你父親也說了,算不得連累,而且我們夫婦二人甚至都沒多說什麼話事情就解決了,所以不必如此。」
李約約嘆口氣:「事情不能這樣說的,不管如何,這杯酒都是要敬兩位的。」
說罷,一飲而盡。
趙虎妞更是如此。
蘇長安與夏鳳翔笑了下後,也是將酒一飲而盡。
趙虎妞見狀,將酒杯放在桌上,然後直接坐在蘇長安與夏鳳翔身邊,夏邀墨起初是不過來的,但是被趙虎妞拉了下繩子,然後一個眼神,夏邀墨不情不願才湊了過來。
蘇長安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在心裏想着,馴的真好。
夏鳳翔一撇眼就知道蘇長安在想什麼,當即笑了下後看着夏邀墨,是馴的不錯,自己這兒邀墨都沒這麼聽話。
趙虎妞嘿嘿一笑後說道:「就知道兩位是爽利人,不過剛剛的事情,兩位也不用擔心,那邛讀若是找人擾你們生意,你們就去李府或者來我家就行,我叫趙虎妞,趙無恤是我爹,我給你們撐腰!」
夏鳳翔聽到這話,倒是來了興趣,主要是看到趙虎妞,夏鳳翔就覺得有意思。
所以這次小兩口中,夏鳳翔開了口:「剛剛心裏確實有些餘悸,趙姑娘如此說,卻是要麻煩趙姑娘幫襯一二了。」
趙虎妞嘿嘿一笑:「放心。」
說完,趙虎妞看了眼同樣坐了下來的李約約一眼後,看向蘇長安與夏鳳翔開口道:「不過,還不知道兩位是做什麼生意的」
雖說猜測是做生意的,但沒想到還真是商賈。
而且既然這認識了,那就聊聊嘛。
夏鳳翔想了下後說道:「開了家小館子,做一些胭脂衣服的生意,小本買賣,入不得趙姑娘,李姑娘眼的。」
趙虎妞想了下:「胭脂啊。咱京城胭脂生意大半現在全是點絳唇了,其他胭脂鋪子要嘛什麼加盟,要嘛就是從點絳唇進貨」
說話間,趙虎妞回頭看向一臉神秘兮兮看蘇長安的蘇婉兒,「婉兒你過來」
蘇婉兒怔了怔,但還是乖巧走了過來,不過看着蘇長安的眼神一臉狐疑,怎麼說呢,一旦懷疑是大姐姐了,就感覺這個胖胖的夫人格外的像,這位先生就更像陛下了!
趙虎妞看着蘇婉兒:「婉兒啊,立恆那胖小子最近幹啥呢,明天讓他請我吃頓飯,到時候我把這兩位介紹給他認識認識。」
蘇婉兒怪異看着趙虎妞,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四哥哥在忙什麼,反正每天不着家的,說是什麼大姐姐那裏要開家吃食館子,他給張羅着看店呢,而且還碎碎念着什麼大姐姐既然會弄衣裳為啥不早點說啥的。反正上次他說大姐姐不好之類的,我打了他一頓後,他看到我就避開我。」
蘇長安看了眼蘇婉兒,不知道的手疼了不
趙虎妞有些無奈,但想了下後說道:「那明天我去你們家。」
說完,看向蘇長安與夏鳳翔:「點絳唇掌柜的與我熟,回頭介紹兩位認識,畢竟是做胭脂生意的,無論你們是否認識,經我介紹,那個混小子絕對照顧你們。要是那小子不答應,有我在,放心!我幫你們!」
夏鳳翔笑了下後說道:「多謝趙姑娘,這杯酒先敬趙姑娘了。」
蘇長安看了眼夏鳳翔,倒是沒說話,只是拿起酒壺幫着兩人倒酒。
趙虎妞虎了吧唧還拿着酒杯湊到蘇長安手邊。
天子敬酒,皇后倒酒。
如今天底下享受到這待遇的,也就一個朱晃,一個宗澤,其他還一個沒有。
趙無恤此時坐在自己席位之上,李文優雖然沒明說,但是趙無恤已經猜的七七八八,有些無奈。
只覺得原來京城裏傳聞是真的,天子與娘娘還真是喜歡易容到處溜達。
難怪見到了那麼多的事兒,抓了那麼多的人。
這要是天子與皇后以前那些事兒少一些,還真沒人猜得到天子與皇后喜歡這樣玩.
這次回京,樂子還真不少。
不過
都這樣了,應該沒有什麼憨貨去招惹那兩位了。
這般想着,趙無恤朝着蘇長安看過去。
但是才看過去,才喝下去的酒差點兒一口直接給噴出來!
因為正巧看到皇后娘娘在給自己閨女倒酒,陛下端着酒杯給自己閨女敬酒場面。
而自己那個閨女,樂呵呵的一臉驕傲瑟模樣。
「怎麼了?」齊國公就在趙無恤一邊坐着,不由問了句。
趙無恤當即搖頭:「沒沒什麼.」
極力控制自己的趙無恤強行調整心態,然後再次看過去,酒是已經喝完了,但是看到自家閨女伸手拍着陛下肩膀,不知道在說什麼,但一臉的自豪模樣。
趙無恤伸手捂住了胸口,另一手抓住桌邊,努力控制自己衝上去將自己閨女拉走朝着陛下與娘娘謝罪的衝動。
「不愧是妞妞啊。」李文優感慨了句。
當下他也注意到了那邊,更看到了眼下發生的那一幕幕。
趙無恤看向李文優,才要說話,卻是看到李文優表情也不大對,當即回頭看過去。
就看到李文優的閨女腮幫子鼓起,氣呼呼看着皇后娘娘,雖然看得出是開玩笑的。
但能對娘娘這樣?
「不愧是約約啊。」趙無恤也是立馬說了句。
李文優有些急了,因為自家閨女甚至都朝着陛下那模樣了!
不過此時
「好詩!」
剛剛的插曲是插曲,影響不了獻上詩詞這一大事。
當下就在荀曠等人身前,一書生站在那兒,一些老夫子看完詩詞不由開口:「薄薄春雲籠皓月,杏花滿地堆香雪。祭酒大人雖然出題春江花月夜,看似一起,實則分開也無妨,春夜,春花,春月皆可,你這春夜所寫,極好,殘春夜色,畫面淡雅,意境清幽,好句啊。」
這位老夫子稱讚聲音很大,許多人紛紛扭頭看過來。
夏聽雨看着那書生,倒是笑了下沒說什麼。
翟知秋。
他老師想着法子從蜀地弄到京城做官的書生。
這事兒.
夏聽雨回去後還特意問了老師。
當時房文和笑着說,這人被蜀地劉崇認為是無才虛浮之人。
劉崇,如今蜀地蜀王賬下第一文官,經略使的位置可以說比沈悅的官職還要高一些。
而且劉崇昔年擔任朝堂禮部尚書職位,可想其文采經略之高了。
能被劉崇點名認為是虛浮無才之人,基本上就給翟知秋的仕途定為死路。
不過,房文和告訴夏聽雨翟知秋這個名字是改了後的,原名叫翟幾。
而房文和發現翟知秋文采,是因為看到一篇詩文,寫的才情極高,而且寫的頗有道理,詩文曾經送去劉崇府上,但劉崇府上人知曉這個翟知秋就是翟幾,所以沒將詩文遞送給劉崇,被房文和所得。
房文和很是喜愛,雖然給蜀王挖掘不少人才,但翟知秋扔到蜀王賬下實在可惜,所以才有了那樣一出。
並且房文和告訴夏聽雨,翟知秋得了劉崇批評後,並未記恨,而是連帶着自己名字一併改了,因為想徹底去掉虛浮文采,徹底改變自己,這一點,就是房文和覺得此子不錯的原因了。
而這次回來,夏聽雨倒也聽到翟知秋如今在鴻臚寺做官,而且做的還挺不錯。
曹參與黎春芳兩人看着翟知秋被那幾位夫子誇獎,更心中品味翟知秋詩文,讚許點頭。
但曹參看着翟知秋樣子,卻也是無奈一笑,因為最近翟知秋來找過自己,說是想去邊塞任職,哪怕是一縣內小小主簿也可以。
翟知秋當下朝着幾位誇獎自己的夫子,以及眼下拿着詩詞點頭的牧序作揖:「多謝夫子誇獎,但實際上卻是學生有些作弊,因為前些時日想到這詩詞,不算是才想的。」
顧老夫子擺了下手:「何時所作無妨,既然是你的,那便是你的,而且祭酒大人所出題目本就不是什麼針對今夜的,也沒限制非要今夜的。」
說罷,顧老夫子看着翟知秋,眼神中看得出很是喜歡,沒那麼虛偽的在這種時候謙遜,而且也很實誠,這就很不錯了。
顧老夫子問:「你叫什麼.」
翟知秋回:「學生翟知秋。」
聽到名字,眾夫子先生還有一些官員再看翟知秋表情,一個個詫異,顧老夫子直接問:「花市無塵,朱門如繡,嬌雲瑞霧籠星斗?」
翟知秋愣了下,再次作揖:「確實學生於上元詩會所作。」
顧老夫子點點頭:「不錯,不錯,難怪有此等文采。」
上元詩會,那首皇后娘娘所作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驚駭許多人。
但不代表其他詩詞就沒讓人們所記住,尤其是翟知秋的元夕,讓許多人記住了他的名字。
人們會記住那個最優秀的,可不代表人們記不住那最優秀之人之下的。
畢竟
能在上元詩會留下詩詞的,可都不是爾爾之人。
尤其是能在皇后娘娘面前留下詩文之人,隨便一個扔到外邊,那都是大才子級別。
顧老夫子看着翟知秋,越看越順眼,尤其他還挺喜歡元夕這首詞的,不過與其說是看翟知秋順眼,倒不如說顧老夫子如今看誰都順眼!除了晏殊!
混賬東西,我家孫女兒怎麼就瞎了眼認準那麼個玩意兒呢!
越想越氣,顧老夫子搖着頭,看了眼自己孫女兒那邊,又是嘆了口氣,不過才回眼,卻是看到晏殊與左紹翁二人走了出來,顯然也是要獻上詩詞。
看着晏殊,顧老夫子毫不加以掩飾臉上的不能說嫌厭吧,就是討厭!
尤其是想到那天這小子跟自己說的那番話,顧老夫子恨不得衝上去打人了!
晏殊看着顧老夫子,當即作揖。
不過顧老夫子哼了一聲,直接坐了下來,誰樂意回禮誰回禮去!
看到這一幕,不知情的一臉詫異,想着晏殊怎麼得罪顧老夫子了,這老顧頭可最是喜愛晏殊這般文采斐然又彬彬有禮的讀書人了啊。
但知情的一個個笑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總歸是別人家事。
荀曠撇撇嘴,搖着頭,出不了頭,主要對方是顧老夫子,自己出頭說不得自己也要挨罵。
倒是牧序
原本牧序心裏邊就琢磨着,確定是娘娘沒錯了,而娘娘既然來了,那肯定寫詩文啊,不然來了幹啥,總不能就是吃飯看熱鬧吧,娘娘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把.
這麼久了,娘娘怎麼就一直在跟趙家那虎丫頭還有李家那個憨丫頭聊天啊,倒是動筆啊。
可娘娘不動筆。
急啊!
牧序恨不得拿了筆墨紙硯親自在一邊伺候着讓娘娘動筆寫。
也是因為這個,所以只是瞥了眼翟知秋詩文,牧序都沒心思評價什麼。
而眼下看到顧老頭這麼不給自己徒孫面子,要擱以前,牧序早就炸了,你顧老頭脾氣暴躁,那咱哥倆好好擼袖子干一架!
可現在.
沒心情!
牧序看了眼那邊此時也看向他們這邊的皇后娘娘,您看我這兒幹啥啊,倒是寫啊!
這麼想着
牧序突然表情一怔!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直接站起身,看着自己桌上托盤,將裏邊的東西拿出去後,看着眾人:「現在我一個個來收,你們寫好了詩文的,記得在紙張之上寫上名字,隨後放進我這托盤內就好,等收好了,我們這幫老東西一個一個看。否則,這一個接一個的跑過來,這麼大的大廳,怪累的,所以累我一個老人家就好了。」
說着,牧序還真就是拿着托盤走到了晏殊與左紹翁兩人身前:「放進去。」
晏殊與左紹翁哪裏敢說不,當即放上去後,兩人疑惑看着牧序。
不單單是他們二人,其他人全部一臉好奇看着牧序。
因為
這幹啥呀
荀曠湊上去想要幫自己老師,但是卻被牧序直接趕走,留下一臉懵的荀曠,啥呀!
蘇文清看着牧序收了晏殊與左紹翁二人後,直接走到一邊席位所在,開始說『寫了沒,寫了就放上去.』
微微眯眼後,蘇文清笑着開始搖頭,老東西,玩這一手,也不怕陛下責怪。
其他幾人諸如李文優等知曉蘇長安與夏鳳翔身份的,開始也疑惑,可馬上也是立馬明白祭酒大人意圖。
夏聽雨更是直接轉身憋着笑,不然自己笑出來,哪兒有這樣的啊,祭酒大人也真是的。
但夏聽雨想想,好像也是該這樣,畢竟蘇長安就一直聊天啥也不干,何況,夏聽雨也想讓蘇長安寫來的,畢竟那魁首的獎就是給他的。
所以夏聽雨看着牧序這樣,只想說,幹得好!祭酒大人!
牧序倒是無所謂一樣,一路問,一路收,有些人還在寫,牧序就說不着急,慢慢來.
然後就繼續走。
一直到蘇琳涵她們的時候,顧池魚與崔鈺兒還在寫,倒是蘇琳涵已經寫完了。
看了眼後,牧序點點頭說了句『頗有娘娘的文風了,不錯。』
然後
終於到了蘇長安他們這一桌。
不過牧序也不是直接看着蘇長安開口,而是看着就在一邊的李約約與趙虎妞:「寫了嗎?」
李約約與趙虎妞同時愣了一下。
然後趙虎妞有點兒不確定一樣,眨巴着眼睛看着牧序,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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