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說的是皇后娘娘的陸才?
眯眼看着自己懷中的媳婦兒,蘇長安沉默了片刻,回憶這一路自己因為無聊手賤後果.
在考慮自己承受能力。
左右衡量了一下後。
蘇長安伸出大拇指放在了自己媳婦兒鼻頭上。
然後
按了下去!
於是乎.
就在馬車內馬上傳出一聲叫聲的同時,一聲『蘇長安』叫了出來。
就在馬車之外的連危等人聽到天子的聲音,也是已經習慣,只是一臉無奈相互看了眼後,齊齊看向馬車那邊。
果然!
皇后娘娘十分狼狽的被踹了出來。
而且再仔細去看,就看到皇后娘娘鼻頭紅撲撲的,不是被按住了,就是被掐了。
這麼想着的同時,夏鳳翔不由表情一怔,側頭看過去,就看到蘇長安正在車窗那邊看着自己傻笑!
李曦之聽到看向洛長風:「老哥說說?」
然後再看皇后娘娘捂着臉,也是無奈笑着。
夏鳳翔氣的捏緊拳頭,深吸氣的同時又呼氣。
洛長風聞言,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拍了拍李曦之肩膀:「我那弟妹還是善良啊能給你口飯。」
所以就跟李曦之老哥老弟的稱呼。
李曦之與洛長風騎馬走在最後邊。
李曦之皺眉:「她生氣的時候總是只讓我吃白米飯,自己跟我閨女大魚大肉。」
但看着蘇長安當下紅着的臉,周圍人感覺,娘娘都這樣了,怎麼還比美景好看。
李曦之聞言,仔細看着洛長風,男女的事情,李曦之還真不怎麼明白,畢竟他媳婦兒就是打小青梅竹馬,好像也沒幹啥,這青梅就成媳婦兒了,還給生了個女兒,也沒啥情情愛愛膩膩歪歪的事情,怪平淡的,但又覺得這樣就行。
「在之後的孽緣呢,就是湊活過的兩口子,沒啥感覺,也就將就過日子,但是心裏邊總是對對方哪兒哪兒都不滿意,反正就是個湊活過日子,但這樣的日子,肯定是不快活的。稍輕一點兒孽緣呢,早早就不歡而散了,從認識到結緣,再到離開,雙方也沒啥子說頭,頂多就是提起了罵幾句,緣分淺,緣盡使然了,好聚好散,沒啥子可說的了。」
洛長風看向李曦之:「我跟你說我還是雛兒,你信不?」
看到這一幕,李錦繡想上去,但被周千紅攔着。
李曦之雖說翻閱了洛長風全部記錄,但有些事兒,還是要從本人口中說出來才可相信。
洛長風伸了個懶腰,然後拿回酒葫蘆說道:「娘娘那不是不躲,而是不能躲。」
止境的實力,要想躲開,輕而易舉。
李曦之無奈,但看着洛長風,卻是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老哥如此懂,江湖上說你風流成性,是真的嘍?」
說到這兒,洛長風喝了口酒,然後說道:「善緣呢,就更容易理解了,相互成就,白頭偕老,如此便是最舒坦的男女過日子了。」
王八蛋!!
說完,接過洛長風遞過來的酒葫蘆,倒也不客氣,直接喝了一大口。
哎.
不知道怎麼想的。
李曦之聽到,直接點頭:「老哥說啥我都信!」
【三刀】洛長風的感情事兒,江湖上傳聞太多。
洛長風不在乎什麼江湖前輩晚輩的事兒,這跟他經歷了太多事情有關係,年紀大了,許多東西就不在乎了。
如此說罷,洛長風看向李曦之:「曦之老弟跟你媳婦兒沒這樣的?」
李曦之看了眼娘娘,然後笑着說道:「娘娘與陛下這是孽緣與善緣同在?」
洛長風看了眼那坐在駕車的連危身邊的蘇長安道:「男女之間,結為夫妻,這就是緣分了。但是這裏邊呢,又有孽緣與善緣的說法。頭等孽緣呢,此世此身,就在一塊兒,看起來是相互折磨,但誰也少不了誰,但凡沒了,日子就不習慣了,就會想着對方,而且偶爾想到下輩子,說不得這孽緣兩口子還會想着下輩子如何。」
不生氣,不生氣,氣病了怎麼收拾那王八蛋!
「娘娘不知道對陛下幹了啥,但是陛下這邊有了氣,不撒出去肯定不行,所以娘娘不求躲,讓陛下生氣,雖說這不算摩擦,就是娘娘.咳咳,就是你懂得,但是吧,這樣的小日子,周而復始,就很可以了。而且這樣的事兒,就是摩擦都摩好了的才要做的事兒,通俗點兒講就是,小兩口的情調。」
雖說有些狼狽。
洛長風搖頭:「所謂善緣,其實都是孽緣轉過來的,畢竟人跟人相見,哪兒有剛開始就好的不行的,都是從相知相識再到熟知熟識,這期間呢沒點兒矛盾啥的發生,遲早好聚好散。尤其是男女之間,小摩擦出來了,給摩擦好了,自然而然就是善緣了。」
娘娘這怕又是對陛下做了什麼事兒,讓陛下生氣了。
馬車內,夏鳳翔鼻子紅撲撲的,眼角更掛着淚,伸手輕揉鼻子的時候,那股剛剛被按下鼻子的酸爽感依舊存在。
一邊洛長風與其說是騎馬,倒不如說是就這麼坐在馬背上,然後任由馬屁馱着他,而那匹馬也是乖巧,不尥蹶子不說,更不跑起來,慢悠悠的,還有點兒仿佛生怕洛長風掉下來的架勢。
這樣說完,洛長風看着跳下馬車的蘇長安,就要去騎馬,喝了口酒後說道:「只羨鴛鴦不羨仙這話,其實說的就是像陛下與娘娘這樣,從頭等孽緣逐漸轉到善緣的小兩口,瞧着吵吵鬧鬧,但就這份吵吵鬧鬧,天底下多少人羨慕的不得了。就是倆嗯.反正若是再有個孩子,那全天下最幸福的事兒,也就有了。」
李曦之看着這一幕,「娘娘,怎麼就不躲呢。」
眾人撇撇嘴,嘆了口氣。
洛長風聽到李曦之的話,拿起馬鞍一側的酒葫蘆,看向李曦之問道:「曦之老弟啊,你是咋找到的媳婦,這都看不懂?」
蘇長安看着眾人嘿嘿一笑,倒是毫不在意一樣。
一路走來也差不多十幾天了,娘娘起先幾天倒還好,但是後邊每天都惹陛下生氣,然後被趕出馬車!
夏鳳翔當即拿起手邊的書直接就朝着蘇長安砸了過去!
正中蘇長安臉上。
洛長風嘿嘿一笑,將手上酒葫蘆遞給李曦之:「那我就是個雛兒!」
李曦之聞言笑了起來,拿着酒葫蘆喝了幾口。
而洛長風示意洛長風了一下,看了眼洛長風馬鞍一側皮袋子:「今晚,繼續一起欣賞那書?」
李曦之當即說道:「中!」
兩人神秘兮兮的猥瑣笑了起來。
而且看着對方眼神,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蘇長安騎在馬上,回頭看了眼這兩人,搖搖頭,實在是不知道說啥好了。
但心裏邊想的是,找時間趁着他倆看的時候,我也去看看。
「連危,距離陳州城還有多遠。」
夏鳳翔打開馬車車門。
蘇長安回頭看向自己媳婦兒,但得到的是一個白眼。
可看着自己媳婦兒紅撲撲鼻子,蘇長安笑了起來,但想到自己現在鼻子也是紅撲撲的,又是無奈一笑。
不過
兩口子嘛,就要整整齊齊的。
連危開口道:「按照時間算,應該再走一個時辰就到了。」
夏鳳翔點點頭,就要回去馬車裏,但回去前看向蘇長安,要說什麼,可沒說出口,又白了眼蘇長安,這就回了馬車裏。
蘇長安無奈一笑後,也就回頭了。
不過回頭看過去,就發現路邊走着幾名江湖人。
有男有女,各自懸着刀劍。
蘇長安他們走的是官道,遇到人屬於正常,尤其是遇到江湖人,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蘇長安他們此行,就是一輛馬車,然後身邊跟着幾個人。
一眼看過去,就看得出是有錢人家的人出行,但隊伍就這么小,所以也算不得什麼有錢人。
但畢竟蘇長安在這兒,所以那幾名江湖人只是看到蘇長安,就挪不開眼睛了。
有挎刀小姑娘看着蘇長安眼睛都直了,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身邊人攔了下來。
而那人有些忌憚的看了眼連危與李錦繡,周千紅三人,默默撇過頭不敢多說什麼。
蘇長安這隊人中,連危,李錦繡,周千紅三人實力並未內斂,所以實力與他們相差無多的人自然能感覺的清清楚楚。
而蘇長安他們三個止境,若是沒個眼力見兒厲害的止境,別人瞧着啥也不是。
蘇長安看了眼那幾名江湖人,倒也不去多看,一路走來,看多了江湖人。
畢竟揚刀大會在即,不少江湖人都朝着那邊去呢。
不過讓蘇長安在意的是那位攔住了自己師妹的男子,看起來三十多歲,但卻有即將八品的實力,顯然不是個無名之輩。
不過蘇長安不在意這些。
一行人繼續朝着陳州城前行。
而那幾名男女駐足,顯然是刻意讓蘇長安他們離去。
看着那馬車與騎馬之人離遠了。
為首男子鬆了口氣,然後說道:「護衛都是六品,七品,不知馬車裏坐着哪家的大人物。」
聽到這話,一邊幾名年輕人一臉訝然看着這男子。
護衛都是六品,七品高手啊!
男子看向他們說道:「無礙,咱們不主動惹事兒就行。」
聞言,那小姑娘說道:「大師兄,那個騎着馬的姐姐,好漂亮啊。」
這話一出,周圍幾名年輕人紛紛點頭。
男子倒也不否認,但看着自己這初出江湖的小師妹說道:「靈竅,切記遇人後,不得當面說那人如何,會惹了事端。」
這叫靈竅的姑娘點點頭:「曉得了。」
但是點完頭,再次開口:「可是真的好漂亮啊,而且眼神跟能勾人一樣,魂兒都被勾走了,是不是胭脂榜上哪位啊,我看着她身後有刀呢,好像還有劍來着。」
男子聽到笑了笑。
而另外一人說道:「說不定,跟我們一樣,也是去揚刀大會的。」
聞言,周圍人看向蘇長安他們背影,想入非非。
叫靈竅的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看着蘇長安越來越小的背影,有些鬱悶,也太漂亮了!
蘇長安他們一行人最後邊,洛長風回頭看了眼那些人,看向李曦之說道:「這都多少個了.可惜了啊。」
李曦之苦笑,不敢回答。
但心底里,也是覺得,娘娘這僅僅是走過,就讓那些個男女如此樣子,若真走一遭江湖路,指不定多少紅顏知己呢。
着實可惜!
但李曦之敢這麼想,卻不敢說的。
陳州城畢竟是州城,即便不像是那些出名州城一樣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但每一座城市,鎮子,乃至村子。
其存在,那就有其存在的意義存在,也都有一份兒故事在。
蘇長安一行人進了陳州城的時候,蘇長安回了馬車裏。
雖說夏鳳翔看到蘇長安還是氣不打一處來,畢竟好端端睡着覺呢,這個人就賤兮兮的要弄這樣一下。
蘇長安就笑着,反正也不疼。
天色雖然算不得晚,但夏鳳翔的意思是今夜就在這兒住下了,明天繼續啟程就好。
來到一家客棧酒樓。
要了幾間房後,蘇長安他們也就先到這酒樓二樓找了個位子坐下,吃些東西。
酒樓二樓有雅座,蘇長安他們也就是進了雅座里坐着。
不過
隔壁桌似乎是江湖人,聲音極大。
李錦繡原本是打算去說一下讓他們安靜,但被夏鳳翔拒絕了。
這也讓小二哥鬆了口氣。
畢竟這瞧着兩邊都不是好惹的。
尤其是眼前這邊長相格外好看的女子們。
小二臨走偷偷又看了眼蘇長安後就此離開。
不過隔壁桌的聲音也是傳了過來。
「這酒先等會兒,倒是你們聽說了嗎?那【血蠶】陸才在宇陽驛殺了抽刀門門主關門弟子,如今整個抽刀門出動,勢必要把這小子給殺了。結果們猜怎麼着」
「怎麼着了.」
「那小子愣是被逼到宇陽城外城隍廟那兒,給殺出去了,聽說還到七品了!」
「他不是才十幾歲?這就七品了!?」
「要不說逆天呢!現在大傢伙都說他就不是十幾歲,就是長得年輕而已。」
「哎呦,這可不得了啊,但是這個陸才才出江湖多久啊,殺了多少人了都,聽着都滲人。不過說來也奇怪,我聽說,那陸才殺的人全是說了他主子的事兒,所以才動手殺人的。」
「他主子?」
「嗯,聽一些人這麼說的,但沒人說他主子是誰。不過我想着,手底下有這麼一位殺人魔頭,他主子怕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說不定是哪位殺人許多的止境宗師,畢竟那陸才都七品了。」
「有這個可能,不過.真就是一路殺人啊這個陸才,但是越說吧,真就越好奇他主子是啥樣的!啥人啊,能弄出個這樣的魔頭!」
江湖人這樣說着,隔壁雅間的蘇長安聽的清清楚楚,看向夏鳳翔:「說的是我的那個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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