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躲閃不及,被莫安一腳踹翻在地。大筆趣 www.dabiqu.com
一擊之重,托爾甚至無法立即站起來。
莫安摸了一把貼在自己額上濕漉漉的頭髮,看着仰躺在泥水裏的托爾,「奧丁之子,你過於渴望戰爭,過於傲慢自負,才造就了你今天的下場。」
「可你仍然沒有反思你的過錯,不想想為什麼你的父親要把你放逐到地球。」
「你以為你現在找到妙爾尼爾就能返回阿斯加德?」
「那這樣的你,根本不配做阿斯加德未來的王。」
看着托爾一臉聽不進去的模樣,莫安笑了,「怎麼,不服氣?那我就給你個機會。」
莫安側過身,讓出一條道來,「雖然知道那不可能,可我還是希望你能成功。」
成功了,你就是我的經驗寶寶。
托爾艱難地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妙爾尼爾旁,看着曾經熟悉的同伴,他一隻手緩緩握住錘柄。
但此時的妙爾尼爾已經恢復成了一顆恆星的重量,沒有受到承認的托爾根本舉不起來。
托爾瞳孔微縮,但還不相信,雙手並用,額頭青筋爆現,可依然沒有舉起它哪怕一絲一毫。
終於,他放棄了,他看了看自己泥濘的雙手,抬頭仰望天空,無力地下跪,失意地大吼一聲。
科爾森和站在高台的巴頓看着這般模樣的托爾,心中也是複雜萬分。
莫安緩緩走上前,站在托爾身旁,冷漠的聲音穿透雨水傳入他的耳中,「明白了嗎,現在的你,根本不配舉起它。」
「你或許是一名出色的戰士,但絕對不是一位賢明的國王。」
「你固執地以為榮耀不可侵犯,但忘了你的榮耀是誰給你的。」
「他們擁護着你,崇拜着你。」
「你卻想讓他們去死。」
「喪家之犬耳。」
又是一腳將托爾踹倒,莫安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倒在泥水裏一動不動的托爾,科爾森打開無線電,「好了,表演結束,地面部隊出動。」
巴頓將箭插回箭袋,高台緩緩下降,落在空地上。
軍衛將托爾拉了起來,雙手反背銬上手銬,他最後看了一眼妙爾尼爾,淅淅瀝瀝的雨水打在稜角分明的錘頭上,千百年來殺敵卻沒留下一絲豁口。
眼前錘雖好,但已不是我的了。
托爾被帶走了。
彩虹橋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海姆達爾眼中悲傷一閃而逝。
審訊室,科爾森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托爾,「你把我的人,一些全世界最訓練有素的職業人員,比得像拿最低工資的超市保安,說實話這挺傷人心的。」
托爾面無表情,似乎還沉浸在不能舉起妙爾尼爾的挫敗中。
科爾森接着說:「根據我的經驗,得是受過類似訓練的人,才能像你那樣打倒他們。」
「結合之前莫安先生所說的奧丁之子,也就是你,托爾·奧丁森。」
科爾森的雙眼更加凌厲,「難道你真的是北歐神話中的雷神托爾,阿斯加德真的存在?」
托爾抬眼看着他,沒有說話。
科爾森也不在意,「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得到我們想要的信息。」
「這我們很在行。」
褲兜里的電話適時響起,科爾森拿出來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別亂跑。」他囑咐道。
說着,他離開了審訊室。
然而科爾森前腳剛走,洛基就出現在托爾面前,想來讓科爾森離開的就是他的把戲。
「洛基,你怎麼在這?」托爾驚訝問道。
「我得來見見你。」洛基淡淡道。
此時的洛基已經知道自己是冰霜巨人的後裔,同時由於奧丁陷入奧丁之眠使得他成為代理國王,他不能讓托爾回去,不然這一切都沒了。
「發生什麼事了?」托爾以為約頓海姆要進攻阿斯加德,連忙問道,「告訴我,是約頓海姆的事嗎?」
「父王死了。」洛基看着他一字一頓說道。
「...什...麼?」托爾一時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弟弟的惡作劇。
「對你的驅逐,戰爭再起的威脅,讓他難以承受。」洛基認真演戲道。
「你不要自責...」
「你自責尼瑪呢!」一聲暴喝從門外傳來,只見單向玻璃門突然碎裂,一個砂鍋大的拳頭正以驚人的速度襲向洛基的臉龐。
在托爾呆滯的目光下,洛基的身體整個橫着飛了出去,打碎了另一邊的玻璃,重重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住手!你這惡棍!他可是我托爾的弟弟!」
見弟弟被欺負,托爾當即站起來大聲道。
「你真信你這老六弟弟的話?」莫安轉頭無語地看向托爾,「動動你那金貴的腦子想想行嗎?」
「我問你,如果你爹死了,現在阿斯加德的代理國王是誰?」莫安道。
「是洛基...」托爾喃喃道。
「只要他告訴你咱爹死了,再說一句自己不能違背父王的遺願,你就永遠無法返回阿斯加德,懂了嗎?」
「可惡...」艱難爬起的洛基惡狠狠道,「你竟然敢偷襲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
「呵,這年頭蠅營狗苟之輩也能當王?」莫安冷笑一聲,緩緩走出審訊室。
托爾也走了出來,大聲質問洛基:「洛基,父親真的死了嗎?!」
洛基臉色難看道:「哥哥,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相信我嗎?」
「回答我的問題,洛基!」托爾大聲道。
「哼,就算沒死,也跟死了差不多了。海姆達爾,送我回去!」洛基朝天空大喊一聲。
霎時,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粗壯的七彩光柱,將洛基包裹住。
而就在光柱即將消失的剎那,莫安一把抓住托爾,也飛入了光柱中。
一陣短暫的眩暈過後,莫安一行人來到了阿斯加德的彩虹橋。
海姆達爾緩緩將手中利劍拔出,淡然地看着三人。
「竟然還敢追上來?!海姆達爾,將擅自闖入阿斯加德的入侵者消滅!」
洛基冷笑一聲,朝海姆達爾道。
然而此時的海姆達爾竟將眼睛閉起來,一副「別來沾邊」的模樣。
洛基不禁恨恨咬牙,右手一揮,魔力瞬間化作一匹健碩有力的白馬。
他翻身上馬,朝金宮奔去。
莫安剛想追上去,卻被海姆達爾拔劍攔住,「托爾殿下現在還是放逐之身,不能進入阿斯加德。」
「海姆達爾求你了,我必須見父親一面。」托爾一臉哀求道。
海姆達爾還是搖搖頭。
「這樣吧,你在這等着,我去追洛基。」莫安說着剛要動身,卻又被海姆達爾攔下,「外來者,我沒有將你驅逐已是仁至義盡,莫要得寸進尺。」
莫安翻了個白眼,對托爾說:「他平時一直這樣嗎?」
托爾此時也忘了這個人曾經暴打了他一頓,點頭道:「是啊,阿斯加德過節的時候也不去,據說這麼大年紀了還是個處...」
「咳咳!我聽得到,托爾殿下。」海姆達爾打斷他道。
托爾尷尬地笑着點了點頭,轉而又苦惱道:「難道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洛基逃回去嗎?」
莫安眼珠子轉了轉,「我想到一個辦法。」
「海姆達爾,聽說你能預知未來?」莫安朝海姆達爾說道。
「是的,」海姆達爾點點頭,「陛下賜給我能夠看清整個九界的視能,我用它來掌握九界的動向。」
「那你能不能看清,是否將我放進阿斯加德後的兩種結果呢?」莫安問道。
「可以一試。」海姆達爾思忖道。
說着,海姆達爾睜大雙眼,神光流轉,看向莫安。
身後的托爾聚精會神地看着二人,焦急地等待結果。
過了一會,海姆達爾緩緩讓出通道,「莫安閣下,請進。」
「yes!」托爾狠狠揮拳狂喜道。
而莫安則是疑惑他前後態度的變化。
究竟自己做了什麼能讓海姆達爾如此恭敬?
但不管怎樣,自己進入阿斯加德的目的達到了。
朝海姆達爾微微示意,莫安火力全開,以驚人的速度飛快掠過彩虹橋,進入阿斯加德的大門。
兜兜轉轉,最終莫安還是在大殿見到了端坐在王座上好整以暇的洛基。
此時的洛基褪去了地球的常服,換上了專屬於自己的華貴服飾,左手撐臉,右手握着永恆之槍岡格尼爾。
「沒想到海姆達爾真會放你進來,看來阿斯加德的守護者該換人了。」洛基像是勝券在握,貓戲老鼠般笑道。
「阿斯加德的守護者換不換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阿斯加德的王估計今天就要換了。」咧出一個惡狠狠的笑容,莫安道。
「呵,凡人,你以為這裏是哪?」
「這裏是神域!」
「而我,是這神域的王!」
「區區一介凡人,竟然妄想擊敗神!」
洛基手中岡格尼爾狠狠一頓,「毀滅者,擊殺入侵者!」
武器庫中,遠古冬棺背後的牆壁緩緩消失,毀滅者再次從光幕中走出,它穿過武器庫,走到大殿前。
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它高大的身形,莫安的手隱隱癢了起來。
毀滅者面甲張開,體內無窮無盡的烈焰頓時噴涌而出,將莫安吞沒。
見完全沒了莫安的身影,洛基不由露出勝利的笑容。
然而時間一長,洛基感覺不對勁。
毀滅者的火焰吐息將近15秒了還沒有結束,這就代表莫安還沒有被燒成灰燼。
他真的是人類嗎?
一股不妙的預感悄然攀上洛基心頭。
久違的疼痛再次通過神經衝擊着莫安,渾身都在被灼燒的感覺讓他不由咧嘴笑了起來。
是的,就是這樣,自己來阿斯加德就是為了挨打,然後變得更強。
頂着仿佛無窮無盡的烈焰,莫安動了,開始緩緩向毀滅者走去。
身上的衣服早已連渣都不剩,為了避嫌,一副邪惡猙獰的全身甲緩緩從莫安皮下滲出。
感知到敵人仍未被消滅,並有越來越強的趨勢,毀滅者隨即加大能量輸出。
這看得洛基更慌了。
然而都只是徒勞,更強大的火力也只是讓莫安頓了一頓,正在飛快適應的他接着往毀滅者走去。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到感覺這種攻擊對他完全沒作用後,下一秒他來到毀滅者面前,在它想攻擊自己的時候一拳將它艹飛。
甩了甩手,莫安轉過頭去看向一臉驚恐的洛基,笑道:「就這啊?」
「衛...!」
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洛基就被疾馳而來的莫安一把抓住腳腕,瘋狂在地上甩來甩去。
「喜歡叫衛兵是吧。」
「看不起地球人是吧。」
「就特麼你叫洛基啊?」
洛基被砸的七葷八素,雖然阿斯加德人身體素質高強,但是疼啊!
「莫安閣下,請住手吧。」
正當莫安甩得高興的時候,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莫安停下動作,鬆開洛基的腳腕,轉頭看去,原來是王后弗麗嘉。
「既然王后都這麼說了,我今天就留這不孝子一命。」莫安笑眯眯道。
「老是咒自己爹死是怎麼回事。」
弗麗嘉心疼又失望地看了一眼洛基,「感謝閣下的寬宏大量,我也沒想到洛基他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多虧您能識破他的陰謀,這一切我已經聽海姆達爾說了。」
莫安撓了撓頭,「這都是小事,我跟托爾鐵哥們,說感謝都顯得生分。」
托爾:鐵哥們?
弗麗嘉捂嘴輕笑:「我很高興托爾他能夠交到你這樣的朋友。」
「對了,」莫安指了指外面不動彈的毀滅者,「那玩意應該還能用吧。」
可別讓自己打壞了,不然拿啥去讓雷神覺悟。
「可以的。」弗麗嘉撿起掉在地上的岡格尼爾,往地上微微一頓,「毀滅者,回到武器庫待命。」
只見毀滅者重新散發出明亮的光芒,站起朝武器庫走去。
此間事了,弗麗嘉轉頭看向莫安,「奧丁他想見見你。」
「他醒了?」莫安震驚道。
弗麗嘉點了點頭,臉上卻沒多少喜色。
「迴光返照...」莫安懂了。
弗麗嘉再次點了點頭,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滴,「我希望你不要跟托爾說這些,那孩子已經夠苦了。」
「我明白的伯母。」莫安點點頭,跟着弗麗嘉來到了奧丁之眠的房間。
只見奧丁倚在床背上,像個大病初癒的和藹的老人,見莫安進來,他笑道:「孩子,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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