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疏微微一笑,捏着賀白的肩膀,翻來覆去地折捏掐扭。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賀白痛得嗷嗷狗叫:「啊,好痛,娘,娘救我!」
白薇芸急了,立刻想要來拉住隋疏,反被隋疏一揮,直接倒飛出去一米多遠。
賀驍跌跌撞撞地衝過來:「住手,李湘雲,你住手!」
隋疏把賀白一丟,反手一巴掌把賀驍抽倒在地上:「你這個廢物垃圾但是生了個練武的好苗子。」
賀驍還有些懵,但白薇芸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娘,您剛才說,寶寶是練武的好苗子?真的嗎?」
隋疏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瞥向白薇芸:「不然呢?」
白薇芸被隋疏的態度氣得心肝兒發疼,她真是對這個婆婆越看越不順眼了,果然啊,婆媳就是天生的敵人。
「娘,既然寶寶這麼有天賦,您就教他練武吧。」
隋疏等的就是白薇芸這句話,練武嘛,誰沒有個磕磕絆絆呢?
賀驍眼珠一轉,若是自己兒子學了李湘雲的一身本事,豈不美哉?
可是賀驍又擔心隋疏不會用心教,便道:「娘,我和寶寶一起吧。」
隋疏翻了個白眼,鄙夷道:「就你?一個丟人現眼的廢物,學了那麼久還是這麼個垃圾。」
賀驍:「」
隋疏反手就是兩個巴掌:「這是你剛才直呼為娘姓名的懲罰,連我的巴掌都躲不過,廢物!」
賀驍捂着臉,臉色陰沉沉。
隋疏一口一個廢物,激得賀驍差點暴走。
白薇芸臉色也不太好,賀驍是她自己挑中的男人,被人一人一口罵廢物垃圾,怎麼都不舒服。
隋疏嘆息一聲,道:「罷了罷了,你們倆都跟着我練武吧。」
賀驍心頭一喜,若是李湘雲用心教,他就認真學,若是李湘雲隨便糊弄他,他大不了就帶着薇兒和寶寶離開這裏。
白薇芸也有些心動,但轉念一想,男人都喜歡嬌妻,她若學武,以後身段肯定不如現在那樣柔軟了。
雙方心思各異,隋疏轉身之時,原本還十分正經的臉立刻冒出奸詐的笑容。
第二天,隋疏讓家丁把拿來兩把掃帚,扔給賀白和賀驍,並讓他們把整座院子打掃乾淨。
賀驍把掃帚往地上一砸,憤怒道:「你什麼意思?不是說教我們練武嗎?為什麼要讓我們掃地?」
賀白父唱子隨,學着賀驍的樣子把掃帚往地上砸去。
隋疏眸子一眯,順手從三清四喜的手裏拿過掃帚,甩得眼花繚亂,直接打在賀驍的身上。
「蜘蛛吃耳屎!羚羊蹬!山羊跳!巨斧砍大樹!」
瘋狂吧!撕裂吧!尖叫吧!
賀驍的傷沒好,被隋疏追着滿院子打,痛得嗷嗷叫,腳下不穩一頭栽進院中養魚種荷的水缸里。
自此之後,賀驍就老實了。
賀白原本還想反抗,結果看到自己親爹被打成了這個樣子,立刻就慫了,老老實實拿着掃帚掃地。
隋疏頂着賀驍要殺人的目光,哼了一聲道:「想學武又不肯吃苦,廢物就是廢物。」
賀驍:「」
賀驍沒有好日子過,忠勇伯府更是亂七八糟。
鐵柱在知道劉璋語和劉璋朗給親生父母寫信告狀後,就帶着一大筆錢到人牙子那裏買了五十多個孔武有力的家丁回來。
劉母和劉父下午就帶着人來鬧了,在正堂又打又砸。
鐵柱坐在高堂喝茶,五十多個家丁整整齊齊地站在院子兩側,壓迫感十足。
劉璋語和劉璋朗站在鐵柱身後,低着頭不敢說話,虛得很。
劉母看着自己一對憔悴的兒女,氣得大罵:「好你個李湘雲,我好好的兒子女兒送到你府里,居然被你磋磨成了這個樣子!」
鐵柱放下茶杯,長嘆一聲:「磋磨成什麼樣?誰讓他們沒了爹又死了娘,跑來我忠勇伯府來討生活來了?還只吃不干,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像是我們忠勇伯府正兒八經的公子小姐一樣,真不要臉。」
劉父一甩袖子,指着鐵柱:「這是我們家自己的事,老夫人是我姐姐,我兒子女兒住在這裏怎麼了?需要你這個外姓人來指手畫腳?」
「咦~」鐵柱一臉看智障的表情,「說得好像這忠勇伯府姓劉一樣,果然啊,不要臉是會遺傳的。」
劉父氣結:「你!」
鐵柱翻了個白眼:「你什麼你?我說得不對嗎?怎麼滴,想欺負我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寡婦?你們劉家人真不要臉。」
說着鐵柱對門口的家丁道:「待會兒把門打開,讓百姓們看看,幫我評評理,這爹沒死娘還在的劉家公子小姐死皮賴臉地要讓我們忠勇伯府的寡婦們養着,還要叫爹娘來打我。」
兩個家丁齊聲應了聲是,然後就準備開門。
「等等!」劉父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會玩一招魚死網破,若是劉家的名聲被毀,劉家的人頭都抬不起來了。
劉父看了一眼這群家丁,又想到自己帶來的三四個家丁,緩了緩神色,道:「外甥媳婦,我不是這個意思。」
鐵柱幽幽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劉父眼珠子咕嚕嚕地一轉,道:「我們今天決定把孩子們帶回劉家,這些年難為你們了。」
鐵柱點點頭,拍了一下手。
一個家丁端着一個木盤,上面放着一張捲起來的紙,紙上密密麻麻的字。
鐵柱翹起蘭花指,展開紙張,道:「那正好,你們快來把費用結一下,結完就走吧。」
劉父劉母沒想到對方突然出口來了這麼一句,有些訕訕:「外甥媳婦啊,這咱們是一家人,有必要算的這麼清楚嗎?」
鐵柱翻白眼:「別,我姓李,你姓劉,一家人什麼的,別說笑了。」
誰跟他們一家人啊?劉家人通過劉璋朗和劉璋語扒在原主身上吸血的時候,咋沒有說一家人呢?
就這樣,劉父劉母直接被鐵柱扣下了。
劉家群龍無首,主人家半天沒回來,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鐵柱揮舞着小皮鞭,指揮着這一家四口人打掃院子,不亦樂乎。
劉母憤憤不平道:「李湘雲,你怎麼敢這麼對我們?難道就不怕我們去報官告你?」
鐵柱毫不在意:「去吧,就是不知道是你們跑得快還是我的人動手快了。」
劉父是個蠢貨,接手劉家後,劉家一直在走下坡路,借着老夫人這一條裙帶關係,才依附忠勇伯府苟活到了現在。
劉家的其他主子也發現了端倪,膽子大的就來伯府要人。
鐵柱亮出賬單,道:「要領走他們,可以,先幫他們把錢還了,不還我就到你們家門口上吊,說你們欺負我一個寡婦」
若是尋常潑婦,他們讓人趕出去就是了,可面對這幾十個身強體壯的家丁,他們還是有些慫。
劉家人都貪心又好面子,若真是鬧大了,他們可受不起流言蜚語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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