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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真的……」
尿床兩個字在蹦出來的前一刻又退了回去,陸慎行一邊的唇角上挑,調侃的弧度,他伸手一摸,用兩根手指拎了起來,「濕的地方還不少。」
房間靜了一秒,施長安捂着褲||襠驚慌失措的跑進衛生間,門啪的一聲關上,反鎖。
陸慎行低頭,微濕的指尖輕輕摩||挲,拿到嘴邊舔了舔。
他勾了勾唇,小孩子長大了。
施長安把褲子搓乾淨擠了掛晾毛巾的架子上,想想覺得太顯眼,又拿下來塞洗手台下邊,他待在衛生間不出來。
「長安?」陸慎行倚着門框,戲謔的叫,「施長安?」
施長安咽了口口水,往臉上捧了幾把冷水擦了,等燥||熱的溫度褪了才打開門,一陣風過來,他忽然覺得有點涼颼颼的,眼角往下一看,兩條腿||間光||溜||溜的。
「……」
淡定的瞥着毛沒長齊的小||鳥,陸慎行捂住施長安的眼睛,「好了,乖,這下就看不見了。」
施長安鬆了口氣,下一刻他嘴角抽抽,他的確是看不見了,面前的人還看着呢。
「你全身上下前後爹地都看過,有什麼好害羞的。」陸慎行低笑着扛起施長安丟床上,力道把握的剛剛好,不會傷到他。
施長安快速縮進被窩裏當鴕鳥了。
「正常生|理反應,爹地也經歷過。」陸慎行穿上白襯衫,慢條斯理的扣着扣子。
我知道是正常的,但是幻想的對象不正常啊,施長安啃||着下嘴唇,爹地如果知道了,會不會帶他去看醫生?
父子倆的顏值都非常高,又穿的同一個牌子同一個顏色的襯衫,走在一起很養眼,引來遊客頻頻投過來打量的目光。
上來搭訕的不少,外國人的熱情火辣是從性格到身材,直接散發着邀請的姿態,陸慎行笑着說抱歉,施長安不自覺的望着舉手投足間都優雅穩重的男人,想到早上的事,他的面頰發熱,彆扭的低頭吃蛋糕。
陸慎行瞥到了一個合作過的客戶,他打算裝作沒看見,但是對方很沒眼力勁,已經大步走了過來,放低了姿態說,「施董事長,很高興在這裏碰到您。」
「萬總,好巧。」陸慎行伸出手握了一下。
中年人笑的更開心,不請自來的賴在這裏,努力找話題套近乎,想辦法勾起陸慎行的興趣。
面前的唾沫星子橫飛,那一口齜出來的黃牙堪比一顆顆飽||滿的玉米粒,陸慎行把手裏正打算喝兩口的咖啡放下來,身子後仰,背部貼着椅背,他交疊着雙腿,額角隱隱跳|動。
施長安靜靜的坐在一邊聽着耳邊的奉承,他拿手機上網搜了很多資料,天||理||不||容,噁心,亂||倫,禁||忌,那些字眼佔據着屏幕。
他滑|動手機,點進去一個論壇,置頂的帖子就是《我和我的父親上||床了》,樓里一溜的求直播,倒是並沒有出現辱罵和人身攻擊的詞彙。
施長安第一次沒有隨意看看就關了,他點開100多頁回復,從頭到尾都很認真,世界觀被刷新了,這世上竟然還有一個群體叫腐||女,對同||性||戀||愛不但不嘲笑鄙視,還會說祝福。
父||子||年||上||就是父親在上面,年||下就是兒子在上面。
跟字的表面是一個意思,施長安眼帘偷偷掀了一下去看身邊的人,昨晚的夢裏他好像是坐在這人身上,那應該算年下吧?
又看了其他的帖子,施長安發現腐女都很可愛,不攻擊也不取笑別人的|性||取|向,猶豫了大概十幾秒,他註冊了個帳號,在自己後悔前飛快的戳鍵盤發了個帖子。
很快就有人回覆:我壓一根黃瓜,樓主你想和你爹地睡覺覺,擦擦擦擦擦,對不起,我硬了。
下面的回覆全是在增加黃瓜的數量,不一會就從一根發展到一車了。
施長安垂下的眼角閃爍迷惘之色,他以為他對爹地的喜歡是仰慕,依賴,和長樂一樣,現在感覺又不一樣了。
亂七八糟的思緒被強行壓下去,施長安抬頭,發現桌上就他一個人了。
施長安去了附近不遠的教堂,他坐在最後一排,跟着那些前來禱告的聆聽神父的教誨。
耳邊的聖歌循環着,施長安趴在木桌上,心不在焉。
神父將手掌放在施長安頭頂,輕輕撫||摸,「孩子,你為什麼憂傷?」
施長安將鼻樑上的黑框眼鏡往上推推,他說,「神父,我懷疑我喜歡上了我的父親。」
他用的懷疑,別的詞他不敢用。
「上帝保佑你。」神父露出慈愛的笑容,「每個孩子都應該愛自己的父母。」
「我的喜歡不同。」施長安輕聲說,「我想我的父親只屬於我,想要他親||吻我,撫||摸我,每一寸皮||膚。」
神父一貫虔誠的神態硬是變了個樣子,他一時語塞,阻止了會語言嚴肅的說,「孩子,你的父親這是在引||誘你犯||罪,他會得到上帝的懲罰。」
施長安抬眼,「不能饒恕?」
神父搖頭,「不能。」
施長安忽然覺得可笑,他真的笑出聲,上帝如果真的存在,也不會懲罰他的爹地,因為齷齪,貪婪的那個人是他。
酒店門口的陸慎行焦急的打電話,在看到朝他這邊走過來的施長安時,陰沉着臉過去抓住他的手腕,「你跑去哪兒了?」
「爹地,對不起,我忘了跟你打招呼。」施長安沒在意手腕上傳來的痛,他說,「我去旁邊的教堂了。」
陸慎行眼神怪異,「教堂?」
「嗯,我犯了錯。」施長安抿唇,在明知是錯誤的情況下,不知悔改。
陸慎行伸手一指,「看見沒有?」
施長安順着他給的方向看去,有兩個人壓在車門邊激||吻,一個五六十歲,另一個看着還沒有十四五歲。
「這裏跟家裏不同,他們玩同||性是很普遍的事,尤其是你這個年紀的。」陸慎行面部線條冷峻,「施長安,你亂跑的下場有很多種,但是無論哪一種都不是爹地希望看到的。」
施長安把帽檐往下拉拉,「知道了。」
「大點聲。」陸慎行冷着眉眼。
施長安被呵斥的一怔,他垂着腦袋,「爹地,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在原地等你回來。」
這個插曲過去,陸慎行帶施長安在幾個景點逛了逛,他的手機設置過了,施家的電話一律屏蔽。
國內依舊沒有停歇,施家聯繫不到陸慎行,失了主心骨的他們如同一盤散沙,樣子做夠了也做完了,一個個表示事已至此,我們也無能為力。
施一葦拒絕申訴的決定流傳出去,引起了很多猜測,因為施家是名門望族,暗地裏不知多少人盯着,都在等一個人出現。
周茜茜本想趁這個機會給陸慎行打電話,有意做施一葦的辯護律||師,拉近她和對方的關係,哪料到根本找不到人。
施長樂回去,想找他的爹地幫幫大姑,但是家裏只有管家和下人。
「少爺去了國外。」管家沒有多說。
哥也一起去了?施長樂悶聲離開,他會證明給爹地看,誰才是最優秀的那個。
劉大良躲自己房裏不出來,他怕坐牢,怕死。
什麼都和他沒有關係,全是他媽媽做的,不是他,無論對誰,劉大良都是這麼說的,謹記了存在腦子裏的話。
在國外待了半個月,施長安翻翻拍的那些照片,他和爹地長的一點都不像,可能是像那個從未見過的媽媽。
「除了公事,別的事不用告訴我。」陸慎行在陽台打着電話。
那頭的助理應聲,「周小姐說想跟您談談。」他又說了句,「長樂小少爺在您辦公室待了兩次。」
「上次我是怎麼跟你說的?等我說第三遍就是你滾蛋的時候。」陸慎行的聲音冰冷,「以後沒有我的允許,能進我辦公室的只有施長安。」
助理看着已經掛斷的手機,董事長不是最喜歡長樂小少爺的嗎?他摸摸鼻子,下次得記住了,他可不想失去這份待遇豐厚的工作。
陸慎行從後面摟着施長安,拿下他的眼鏡,在他眼角的淚痣那裏摸了摸,手枕着頭看電視。
施長安趴在陸慎行身上翻漫畫書,想去拿餅乾的手碰到別的東西,他捏捏,扭頭去看,對上了一道深沉的目光。
施長安羞||恥的抓着,想放了又不想,貼着手心感覺那個還在不斷加熱的包子,感到包子形狀越來越長,他無意識的吞口水,好大好粗啊。
乾脆裝什麼都不懂好了,當玩具抓着,施長安默默的想。
「別玩了。」陸慎行嗓音低啞,透着克制的欲||火,他下床走了兩步,手被拉住,背後是施長安的聲音,「爹地,你是要出去嗎?」
「等你再長大一點,就可以幫到爹地了。」陸慎行拿開他的手,邁步進了衛生間,出去個屁,帶着大包出去是會被抓的好嗎?
施長安愣了一下,臉越來越紅,他偏過頭,爹地是在暗示什麼?
又待了幾天回去,陸慎行以為完全避開了,誰知還是被請去喝了杯茶,原因是施家在那些辦案人員面前一次次強調,「鼎盛董事長施澤是我們施家人!」
大有一種你們誰敢審試試的威脅,那牛逼的樣子讓人以為他是玉皇大帝。
錄完口供,陸慎行坐回車裏點了根煙,惡劣的挑了挑唇,施一葦坐幾年牢干他屁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施長安忙着考級忙着準備樂理考試,陸慎行看着頭疼,決定先把人吃了,再用自己圈住他往鋼琴家那條路上奮不顧身的腳步。
「爹地,車子停在這裏做什麼?」施長安望望外頭空曠的場地,郊外四周寂靜的很。
「因為這裏沒有人。」陸慎行低低的笑了起來。
施長安嘴角一抽,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做什麼壞事,「好了爹地,別鬧了,我晚上還要複習……」後面的話被碰到他嘴唇的那隻手堵住了。
「長安,你昨天十八歲生日,爹地還沒送你禮物。」陸慎行摸着指|腹下濕||潤柔||軟的唇||瓣。
「沒關係。」施長安不在意的笑,他看了眼手錶,「爹地,我真的要回去……」
狹小的空間,有濕||膩的音色響起,伴隨吃痛的低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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