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們瘋完了之後,就各自回了自己的住所休息。詞字閣 www.cizige.com
江白也被莫凡和趙滿延兩人拉着喝了一些,最後還是牧奴嬌看不下去把他帶了回來。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麼瘋的樣子,跟着莫凡他們喝酒有那麼開心?」
牧奴嬌和穆寧雪將江白送到了床上,最近江白的狀況有些怪她們是注意到了的。
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江白會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恩……我確實很開心。」
「年輕的時候總是會熱血有夢想,心仿佛是熱的一樣停不下來。」
「莫凡和趙滿延那兩個傢伙性格很好,再加上對於世界一知半解,不會有着巨大的壓力,而且他們還年輕有一種衝勁,待在這樣的人身邊總能夠感到開心和有趣。」
這就是熱血主角的狀態,待在這種人的身邊雖然遇到的事情會變的很麻煩,但心情方面確實會變的好起來不少。
像他現在這樣,把劇本全部看完了解了劇情和細節,明白了兩方不在一個次元的差距,就沒有那麼年輕和熱血了,人類的上限最高是什麼江白清楚,他也不可能一個人改變世界,能夠守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不錯了。
如果他來到這個世界得到的系統,是類似帝國爭霸可以爆兵的還好說,反正用積分換兵不心疼,打不過就慢慢的擴建勢力範圍然後耗着唄,打沒吞併幾個妖魔帝國他就無敵了,但現實是他並沒有那麼牛逼的系統。
「你這話說的你很老一樣。」牧奴嬌無語的吐槽了一句,穆寧雪也是點頭贊同牧奴嬌的意見,江白只是比莫凡大了一歲,怎麼搞的和一個老頭子一樣。
「我確實也不年輕了,睜眼一閉突然發現我就已經二十多歲了,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啊。」
以前小時候在劇情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江白總是希望時間快一點在快一點,但長大了之後就發現原來時間過的那麼快,一睜眼一閉眼二十年過去了,什麼感覺都沒有,一點都不真實。
現在希望時間慢下來卻做不到了,如果不是擁有系統兌換處了生命之泉這種東西,恐怕他很早就已經崩潰了,自己成為了冰鳳凰擁有數千數萬年的壽命。
而自己的親人朋友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他們會老去會逝去……過個幾百年將不會有人記得他們,也不會有人記得自己,這個世界將不會再有自己所熟悉的那些人。
那個時候幾百甚至幾千歲年齡的他,會發現自己與這個世界多麼的格格不入。
恐怕……成為一位妖魔帝王,以江家為中心創建一個妖魔帝國就是他的結局。
江白對自己的未來有過預測,傳聞江家年輕一代的傳人擁有預言和看見未來的能力,這件事情不假但也不完全對,他並沒有那麼無敵的能力。
人的欲望果然是沒有盡頭,江白承認這一點。
他既希望自己能夠永恆不死,但卻在得到了漫長的壽命之後對未來感到恐懼,並且不折手段的想讓自己的家人永恆不死,這就是屬於人類的欲望。
「我都沒有開始抱怨年齡,結果你開始發癲了是吧?」牧奴嬌看着這隻疑似抑鬱了的鳳凰,拜託麻煩你振作起來啊!你可是千年萬載不死不滅的鳳凰,她這個弱小的人類都沒有開始抱怨年齡啊!
「我這算發癲嗎?」
「等一會那位貴客可能會比我更加的癲才對,你們兩個要迴避一下嗎?」牧奴嬌和穆寧雪兩人留下來沒有什麼關係,就是看她們能不能過去心裏那一關了,尤其是穆寧雪會不會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貴客?有人能夠被你稱作為貴客?一位很強的禁咒法師?」
牧奴嬌還是第一天聽見江白用貴客來稱呼對方,難道是和老爺子一樣的絕世強者?
「不,也就一個超階法師,但她的危險程度可比一般的禁咒法師高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我可以提前說話一句,你們和她肯定合不來,甚至是厭惡對方,出手試圖殺死她也不是沒有那種可能性,尤其是你穆寧雪。」
「我?」穆寧雪望着江白,她會做出那麼不理智的事情?
「恩……這位貴客和你稍微有些聯繫,或者是說影響了你的一生。」
可說到底,如果不是穆賀和撒郎勾搭在了一起,穆家崛起的速度也不會那麼快,某種意義上撒郎幫助穆家以極快的速度踏上了好幾個台階,但同時也將穆家帶入了地獄。
這麼一算,撒郎還是穆寧雪的恩人,沒有一個強大的家族,穆寧雪以前所需要的魔法資源可沒有那麼輕鬆能夠搞定,這件事情還是交給穆寧雪自己去思考吧。
「影響了我的一生?」穆寧雪在記憶中翻找這樣的人。
可是尋找了半天,也沒有關於這方面的記憶,難道說自己沒有見過對方?
「接下來聽的東西,可能會給你們兩個一點小小的震撼,可不要太驚訝了哦。」
「好吧,看起來現在你們兩個離開也晚了呢,你們遲早是會接觸到真相的,留下來聽我和對方的交談或者選擇離開,選擇的權利在你們的手上。」
貴客已經登門了,對於別人來說是惡客,但對於他來說可是一名貴客。
不知道撒郎願意付出什麼代價,她所給出的籌碼能夠讓他心動嗎?
「我其實挺好奇,我們一共見了三次,你是怎麼做到每一換一張臉換一個身份?」
「是你提前殺死了對方,取代了對方的身份。」
「還是說對方從一開始就是你的部下扮演的一個完美人物呢?」
撒郎的兩個假身份的地位可不低啊,都是擁有強大實力和地位的超階法師。
這樣的超階法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殺死的。
「這個問題並不是那麼重要不是嗎?」
「而且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了,並不是第三次。」
撒郎補充了江白話語中的錯誤,她和江白只見了兩次才對。
一次是古都,一次是現在。
「不……當年你抱着那個孩子跪在我們家族門口的時候,我遠遠的望了你們一眼。」
「時間還真是夠殘酷的呢,我記得當初的你還沒有這麼瘋狂。」
當年的撒郎像是一個放下了一切尊嚴,希望保全自己女兒的母親。
而現在……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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