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的臉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狼狽。
從小到大就沒有人敢掌摑他。
這個女人,不僅掌摑他,還不止一次。
他一定要殺了她。
林予鹿感受到一縷殺意,低笑一聲,「怎麼,不服氣,還想殺了我?」
下一瞬間,一股威壓鋪天蓋地的壓過去。
那種威壓猶如狂風暴雨般猛烈,讓人感到無法抵擋,只能任由它肆虐。
撲通!
楚河癱軟在地上,臉色煞白。
「楚師兄!」眾人大驚。
林予鹿冷冷道:「就憑你,也配!」
噗呲!
楚河怒急攻心,再加上威壓的肆虐,直接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離火宗的人大驚失色。
他們不知道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啊!
楚河心底恨極了她。
這個賤人,他要殺了她。
「這位道友,你現在到底什麼意思?」離火宗的弟子憤怒的質問。
一言不合就殺人,太過分了。
「我現在啥意思也沒有。」林予鹿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漫不經心的掃他一眼,「我現在就是看你門不順眼,要麼滾,要麼去死。」
特麼的。
真當她脾氣軟和,好欺負?
想啥呢,那是她心情好。
她現在心情不好了,那就要計較了。
「道友確定要跟我們離火宗作對?」楚河神色暗沉,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靈劍,只覺得渾身氣血翻湧。
林予鹿嗤笑一聲。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怎麼翻來覆去都是這一句話。
沒文化真可怕。
她不高興了,誰都別好過。
他以為她真的不敢殺了他?
笑話!
原本就被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楚河,下一秒就被一道劍氣砍得半死不活。
好了,這下安靜了。
這一切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快的令人反應不過來。
楚河如同斷線的風箏,被重重的甩出去。
臉色煞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昏死過去。
「楚師兄。」
「楚師兄,你沒事吧?」
「這位前輩,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林予鹿嗤笑一聲,隨後不屑的看着他們。
「你們要贖回陸垚的儲物戒指,我也給你們了,怎麼就成我過分了?」
「真以為一個離火宗就能夠保你們不死了,傻逼。」
「你」
「你偷拿了陸師兄儲物戒指裏面的無字玉牌,還不承認,現在又打傷了楚師兄,你不覺得自己過分嗎?」一弟子憤怒的說道。
林予鹿凝眉,反手就是一巴掌,「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本尊最後說一遍,那什麼無字玉牌,本尊沒有偷拿,本尊也不屑於偷拿,別什麼髒的臭的都往本尊身上潑。」林予鹿冷哼一聲,擦了擦手。
打他們都嫌髒。
「既然不想滾,那就去死吧。」
真以為她會害怕一個離火宗。
「前輩且慢。」蔣陌帶着人匆匆趕來,擦了擦汗水,好險,終於趕上了。
林予鹿不悅的看向他,「怎麼,你要阻攔我?」
蔣陌搖頭,低聲說道,「前輩,晚輩並非阻攔前輩,而是這位楚河乃是離火宗太上長老的嫡系,與陸垚不一樣,離火宗有三位元嬰大能坐鎮,還有數位金丹真人,這還只是表面的實力,暗地裏應該還有元嬰大能。」
蔣陌知道她不在意,仔細說道。
「前輩若是逞一時之快殺了楚河,怕是要與離火宗結了死仇,前輩縱然不懼,可是祁道友和江道友呢,離火宗勢力不小,一旦下發追殺令,可不是一件小事。」
林予鹿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現在已經砍了他一刀,跟殺了他也沒什麼兩樣,不還是跟離火宗結仇了,倒不如直接殺了來的痛快一點。」
蔣陌輕笑一聲,「前輩,話不能這麼說的,只要楚河沒死,由我們青元宗出面調停,離火宗也不會不給我們青元宗面子。」
林予鹿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苟延殘喘的楚河,冷冷的說道,「那他們冤枉我偷拿無字玉牌的事情,怎麼算?」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個委屈了。
江錦洲:「姐姐,你不用考慮我們,大不了我們找一個地方閉關修煉就是了。」
祁宣允:「師傅。」
林予鹿抬手,「你們不用管,我自有分寸。」
一個離火宗而已,她還不放在眼裏。
不過蔣陌說的也對,沒有必要結死仇。
何況她也沒有吃虧。
蔣陌:「楚師兄,不想死就跟林前輩道歉,然後帶着人離開。」
楚河眼神一暗,「蔣師弟,你們青元宗要站在她那一邊?」
若不是為了這無字玉牌,他又怎麼會將陸垚的儲物戒指給贖回去,真以為這裏面的東西值二十個極品靈石?
最後東西沒有找到,還倒搭了十個極品靈石,這讓他回去怎麼交代。
蔣陌:「楚師兄,林前輩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你若是不願意走,那我也保不了你。」
楚河不甘心。「不可能,那無字玉牌就在陸垚手中,若不是她拿了,那會是誰?」
蔣陌:「」
這人怎麼就這麼死腦筋,真要是惹惱了林前輩,他也沒辦法了。
林予鹿雙手抱胸,聲音冰冷,「那我就不知道了。」
她確實沒拿裏面的無字玉牌,她若真是拿了,就不屑說謊。
蔣陌似乎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問道。「楚師兄,你說的可是一枚灰白色的無字玉牌?」
楚河眼前一亮,「對,就是一塊灰白色的無字玉牌,蔣師弟你知道?」
楚河大驚。
難不成這玉牌在蔣師弟手裏?
林予鹿下意識的看過去。
她倒是想知道這個無字玉牌到底是什麼玩意,竟然讓離火宗如此大張旗鼓的尋找。
蔣陌乾笑一聲,還有些不自在。
這塊無字玉牌他確實見過,只不過不是在陸垚手中,而是在洛璃師妹手中。
蔣陌突然想到陸垚對洛璃師妹的痴心,心底有了猜測。
楚河急切的問道:「蔣師弟,那無字玉牌在何處?」
蔣陌乾巴巴的說道:「我曾在洛璃師妹手中見到過一塊灰白色的無字玉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塊。」
楚河瞳孔一縮。
整個人一軟!
洛璃!
我的天哪,陸垚那個蠢貨不會把無字玉牌送給洛璃了吧?
想到陸垚那個戀愛腦,好像還真是他做得出來的事情。
陸垚這個蠢貨,死了都要闖禍,真是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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