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石室裏面堆滿了各種天材地寶,包括不限於靈石、法寶、符籙等等,真的是應有盡有。
林予鹿還是有點理智的,「先不要動,萬一是幻覺呢。」
林予陌撇撇嘴,「姐,我又不傻。」
林予陌一道靈力甩過去,瞬間爆發出一股轟鳴聲。
然後,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那堆天材地寶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還真是幻覺啊。」林予鹿一臉遺憾,還有些失落。
還以為能撿漏呢,沒想到是海市蜃樓,這座陵墓的主人怕是窮死的。
「這石室內應該還有幻陣,小心一點。」
半個時辰後,兩人破解了幻陣,然後他們在裏面找到了一個丹爐,還有好幾瓶丹藥。
「看樣子,這裏應該是煉丹室。」林予陌撐着下巴說道。
「這丹爐的等級不低啊。」林予鹿臉上閃過一抹興奮,她手裏有煉丹爐,等級也不低,她也不介意多幾個啊,這可都是資源呢。
林予陌在石室裏面走了一圈,突然道:「姐,這裏還有一個陣法,若我猜的不錯,這個陣法應該是通往下一個石室。」
「直覺告訴我,地宮的出口就在某個石室當中。」
「這還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林予鹿一把把他抓過來,「我們一起研究這個陣法。」
林予陌皺眉,想要後退,「姐,你就饒了我吧,就我這陣法水平,別給你拖後腿了。」
「讓你過來就過來,費什麼話。」林予鹿把他一把拉過來,
「知道了。」來自姐姐的血脈壓制,他是抵抗不了的。
石室內的陣法比外面的陣法還要更複雜,兩人耗費了好幾天才解開陣法。
等他們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在另外一個石室里了。
石室裏面的幻陣等級比上一個石室更高,耗費了不少時間才破除幻陣,裏面也沒有什麼東西。
要麼是本來什麼就沒有,要麼是被人拿走了。
一連大半個月,他們都在地宮的石室裏面來回穿梭,收穫也算不錯。
他們通過陣法前往下一個石室的時候,又遇到了玄道宗的人,不得不說有時候緣分也挺奇妙的。
「是你們?」張扶隱見到是他們,收起手中的靈劍,「兩位道友,我們又見面了。」
「上次分開的匆忙,忘記介紹了,我是玄道宗執法堂弟子張扶隱。」張扶隱又看向其他人,介紹道:「這位是玉戈峰簡優。」
「丹青峰李嵐,執法堂席謹忱」
林予鹿點點頭,拱拱手道:「在下林予鹿,這是我弟弟林予陌。」
「林道友,你們也是通過其他石室的陣法傳送過來的吧。」張扶隱直接問道。
林予鹿點點頭,「我們準備離開陵墓,只是沒想到地宮裏面這麼複雜,地宮裏面陣法遍佈,看成九曲十八彎,想要離開怕是不太簡單。」
張扶隱道:「林道友不用擔心了,這間石室有一傳送陣,想來就是離開陵墓的出口。」
林予鹿挑眉,上前一看,「還真是傳送陣,可有眉目了?」
簡優一臉驕傲:「那當然,我們玄道宗的大師兄可是陣法方面的高手,不過是一個小小傳送陣,很快就能離開了。」
林予鹿呵呵一笑,也不說話。
這位女修明顯就傾心於帝殊,她還是離遠點比較好,省的成為某人的假想敵。
張扶隱也總是沒話找話,似乎有意打探他們的底細。
林予鹿也不怕他,問就是散修,問就是聰明絕頂,自己摸索,他們信不信無所謂。
他就算是有所懷疑,也不可能想到他們姐弟倆來自崑崙山。
畢竟師傅說了,崑崙山已經數百年未曾有弟子在外闖蕩了。
幾個時辰吼,石室內的牆壁突然泛起陣陣波紋,看來又有人通過傳送陣過來了,玄道宗的人立即戒備起來。
「張師兄!」王軼眼前一亮,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玄道宗的人。
「王軼師弟。」張扶隱也是一臉驚喜。
顯然,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神情了。
「張師兄,你們可有離開陵墓的線索?」王軼問道。
他們已經被困在石室好幾日了,這幾日一直在尋找離開的辦法,卻不得其法。
張扶隱點點頭,道:「這間石室裏面有一個傳送陣,極有可能就是離開地宮的傳送陣,我們大師兄正在研究。」
赤炎宗的人一聽,眼睛都亮了。
如果是帝殊師兄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帝殊也確實不負所望,兩天後,傳送陣修復好了,可以使用了。
帝殊道:「可以離開了。」
「讓他們先走。」簡優看向旁邊的姐弟倆。
這是想讓他們打前陣啊。
林予鹿嗤笑一聲,「怎麼,你這是不信任帝道友,想讓我們姐弟倆幫忙打前鋒,試險啊,看來你對你大師兄也就這樣嘛!」
「我沒有。」簡優下意識的反駁。
林予鹿擺擺手,「有沒有也無所謂,我是相信帝道友的,那我們姐弟倆就先行告辭了,諸位回見。」
林予鹿拋出十枚極品靈石。
下一瞬間,傳送陣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林予鹿直接帶着人跳入傳送陣,光芒消散之後,石室內已經沒有兩人的蹤影。
簡優臉色一會青,一會白,她剛想說什麼,就看見大師兄投入十枚極品靈石,緊接着便跳入傳送陣中。
其餘人見狀,也緊隨其後。
「還是外面的空氣好聞啊,石室裏面總有一股發霉的味道。」林予鹿說着就伸了一個懶腰。
「確實這樣,姐,我們接下來去哪?」林予陌問道。
「咱們去修真大坊市吃美食去,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林予鹿大手一揮。
小時候他們窮,甚至沒有去過大坊市,對於酒樓裏面的飯食,他們也只能聞聞味道,吃是沒有條件吃的。
那個時候能吃飽就不錯了,指望吃好,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們有實力,有錢,肯定要去坊市的大酒樓好好搓一頓。
雖然他們在崑崙山的時候沒少吃靈食,可是這二者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就這樣,姐弟倆從蘆洞山離開之後,直接去了附近最大的修真坊市。
然後他們去了當地最昂貴酒樓,點了一桌最好的靈食。
她坐在包廂內,看着街上流浪的乞兒,忍不住想到了十年前。
時間過得真快啊,那個時候她是怎麼想的,現在依舊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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