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有錢就是這麼豪橫
皇甫昭南端起一杯酒向楚天舒示意。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楚天舒端起杯子跟他碰了碰。
倆人喝完杯中酒,皇甫昭南道:「南叔有件事要拜託你。」
楚天舒正色道:「您說。」
皇甫昭南道:「你剛剛也聽見了,我天黑之前就得把六扇門騰出來,那些兄弟姐妹們要沒地方去了。」
楚天舒沒有絲毫猶豫,接口道:「他們想走的,我會給他們一筆豐厚的安家費,不想走的,我負責幫他們安置。」
就憑皇甫昭南一直以來對他無條件的支持,他就不會拒絕皇甫昭南的請求。
更何況,那些玄甲可各個都是以一當百的高手,能留下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皇甫昭南道:「好,我就把他們交給你負責了。」
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幾人都沒了食慾,也沒有讓老王頭再繼續上菜。
楚天舒和喬詩媛喝了兩杯茶,就告辭離開。
目送倆人走遠,皇甫昭南幽然道:「總覺得,他的身份怕是瞞不了多久了。」
楚惜刀輕撫着手中鐵扇:「瞞不了的時候,就不用再瞞了。」
外面,值守的保安已經全都換成了黃小天帶來的人。
倆人上了車,楚天舒道:「你剛剛基本沒吃,我再帶你去吃點東西吧」
喬詩媛點了點頭:「好久沒吃你親手做的魚了。」
楚天舒伸手颳了刮女人精緻的瑤鼻,一臉寵溺:「那咱們就回家吃魚。」
家裏各種新鮮菜蔬都是現成的,當下倆人便直接返回紅楓別院。
楚天舒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喬詩媛最愛吃的菜。
天氣又變得陰沉沉的。
倆人吃過午飯,又一起美美的睡了個午覺。
午睡起來,楚天舒本來想抱着喬詩媛,窩在沙發里美美的刷個劇,卻忽然想起,還要去幫忙安置那些玄甲,於是只得離開紅楓別院。
找地方這種事,當然沒有比地頭蛇更合適的了。
楚天舒上了車,就給任長風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任長風恭恭敬敬的問道:「楚少,有什麼吩咐」
楚天舒道:「能不能幫我找個地方可以容納兩千多人的,今天就要用。」
說完,楚天舒又補充道:「實在不行,就幫我包兩個酒店,總之在天黑之前,必須找到可以安置兩千多人的地方。」
「楚少,您看這樣行不行」
任長風道:「我投資了一家學校,上個月剛剛裝修好,還沒有開始招生,裏面住個三五千人絕對沒有問題……」
不等任長風說完,楚天舒就道:「就這麼定了,你把學校的宿舍樓先給我用。」
只要先讓那些玄甲安頓下來,隨後不愁沒地方安置他們。
就在楚天舒跟任長風打電話的時候,鬼手正在跟楚家老太太匯報今天的情況。
老太太一邊喝茶,一邊道:「所以……你沒把他帶回來……」
鬼手道:「我說了,只要他能接我一招,我就放過他。」
老太太眯眼道:「他接住了你全力一擊」
&r/>鬼手道:「七分力。」
老太太點了點頭:「你下去吧。」
鬼手身形一晃,就從窗口消失。
老太太端着茶盞,幽然道:「有點意思。」
楚天舒來到六扇門的時候,兩千多名玄甲已經在廣場整齊列隊。
他們的氣勢,讓整個六扇門都充滿了肅殺。
看到楚天舒下車,皇甫昭南迎了過來:「我還以為你小子給忘了呢。」
楚天舒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一直在忙這事兒。」
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有些汗顏,還真是差一點就給忘了。
這時,一列車隊疾馳而來,在廣場旁邊停下。
車門打開,先是下來一幫身穿古武聯盟制服的男女。
那些身穿古武聯盟制服的男女整齊列隊後,楚惜君就從最中間的車裏下來。
她穿着同樣的制服,勾勒出曲線起伏的婀娜身材,渾身洋溢着濃郁的成熟御姐風情。
今天的楚惜君,又恢復了以前的意氣風發,不復被楚天舒收拾時的頹喪和歇斯底里。
她度着步子,不緊不慢的來到皇甫昭南面前,嗤笑道:「我說了,你遲早會像喪家之犬一樣從這裏滾出去。」
「原來二小姐現在都學會占卜了嗎真是讓人佩服呢。」皇甫昭南笑了笑道:「那你有沒有算出來,你遲早還是會被人再從這裏趕出去呢」
楚惜君面上笑容斂去,冷然道:「六扇門現在由我重新接管,你可以滾了。」
「那咱們就後會有期。」
皇甫昭南道了句,轉身往外走去。
場中玄甲,也紛紛上車。
楚惜君掃了一眼,冷着臉道:「皇甫昭南,我母親已經明確命令你解散玄甲,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皇甫昭南愕然道:「我已經解散了啊,老太太的命令,我怎麼敢忤逆呢。」
楚惜君指了指那些玄甲:「那他們怎麼還都聚在一起」
「我確實把玄甲解散了。」
皇甫昭南指了指楚天舒:「然後他就用高薪把玄甲們都聘用走了,所以為什麼玄甲們聚在一起,你得問他們的老闆。」
見楚惜君看向他,楚某人聳了聳肩,笑呵呵的道:「有錢就是這麼豪橫,沒辦法。」
楚惜君的臉頓時就黑了下去,冷冷的盯着皇甫昭南和楚天舒道:「你們耍我」
「耍你幹什麼你有什麼可耍的」
楚天舒嗤笑一聲,看向場中玄甲,朗聲道:「大聲告訴楚小姐,我是不是你們的老闆」
一眾玄甲齊聲應道:「是。」
氣沖霄漢!
楚惜君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咬牙道:「皇甫昭南,你敢敷衍我母親」
皇甫昭南一臉無辜的道:「二小姐,話可不能亂講,老夫人讓我解散玄甲,我二話不說就解散,老夫人讓我交出六扇門,我沒有任何怨言的就交出來了,怎麼就敷衍了呢」
他嘆了口氣:「至於這些玄甲,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我的私人物品,既然已經解散,他們就都是獨立的個體,當然有權利決定他們自己的路,人家都想跟着楚天舒,難道我還能用刀逼着他們不要給楚天舒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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