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霽琛來找秦思雅,正好被紀朔看見了秦思雅主動親別人的那一幕,醋字當頭的紀朔轉身就走,他突然有一種迷茫的感覺,他之於她究竟意味着什麼。就是和別人比賽過後的戰利品,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紀朔,你聽我解釋。」秦思雅追上去,想要拉住他。
紀朔甩開秦思雅的手,他頓了頓說道:「我想一個人將事情理清楚。」他必須考慮清楚,秦思雅之於自己是什麼,而自己之於她又是什麼。
「可是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你有什麼好清楚的。」秦思雅咬牙,知道他是誤會了自己。
「我是你的戰利品?那麼剛剛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的下一個戰利品?」紀朔心裏煩躁,說出的話有些不經過大腦:「你是不是也會用當初追我的方式,去搞定你的下一個戰利品?」
「你……」秦思雅被說得啞口無言:「什麼戰利品不戰利品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如果沒有見到剛剛的那一幕,紀朔或許對自己很有信心的。他之前還信誓旦旦的想要將戰利品變成必需品,可是現在他突然迷茫了。
秦思雅就像是一陣抓不住的風,她自由,無拘無束,她的玩心太重,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所以他想自己將他們的關係縷清楚,不是為了要分手,而是為了更好的在一起。
可是秦思雅不是這樣想的,她以為紀朔不信任她,紀朔要分手。
「紀朔,今天你要是走出我的視線,我們就徹底完了。」秦思雅氣急敗壞,他不願意聽自己的解釋,還要離開自己,這不就是變向的說分手嗎?
紀朔停下腳步,沒有轉身,像是在權衡或者說在賭氣,他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紀朔你混蛋……」秦思雅跺腳,看着手上戴的戒指,吃力的拿下了砸向他,沒砸到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了,秦思雅的眼淚這才止不住的流下來,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明明之前還好好的,他們都買了戒指,準備等她畢業後到她家說親的。想到戒指,秦思雅連忙蹲下來找,剛剛的戒指砸到了一邊的草叢裏,也不知道會落在哪裏。
天色已經晚了,秦思雅徹底慌了,白天都找不到,晚上哪裏能找到。
心慌之下,她越發覺得委屈,滿腦子都是紀朔不願意聽她的解釋,紀朔要和她分手,她將戒指給丟了。
蘇小禾見秦思雅這麼久了都沒有回來,卻在操場找到了傷心的秦思雅:「快回去吧,要下雨了。」
「我將戒指弄丟了。」秦思雅抽噎道:「紀朔要和我分手。」
蘇小禾臉色微微一變,卻不動聲色的勸道:「戒指明天再來找吧,一會就要下雨了,天色都晚了,你就算想找都找不到啊。」
「情侶之前,哪有不吵架的時候,你就當你們是吵架了。我想明天紀朔就會來找你了……」
「真的?」秦思雅紅着眼眶:「可是戒指還是不見了。」
「我明天過來陪你一起找。」
可是,第二天紀朔沒有來,戒指也沒有找到。之後一連一個星期,秦思雅都沒有見到紀朔,更沒有接到他的電話。秦思雅憋不過去,打電話給紀朔,聽到的卻是關機的消息。
紀朔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的消失在她的人生中。
秦思雅去隔壁學校找過,卻得知了紀朔的家人已經給他辦理了畢業手續,他提前畢業了。
他這是真的生她的氣了。
秦思雅也生氣,認為紀朔太過小心眼。正好這個時候舅媽讓她去給蘇念棠帶寫東西過去。蘇念棠和秦思雅並不在一個學校,從秦思雅的學校到蘇念棠的學校需要十幾分鐘的車程。
本來如果沒有和紀朔吵架,秦思雅一定會央求紀朔陪着去的,不過現在只能和蘇小禾一起去了。
秦思雅不知道,本來只是一次很簡單的探">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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