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狂亂的冰屬性風暴出現的剎那,一層半透明的護盾憑空出現,如同面對海潮的礁石那般,抵擋住了陳默的隔空一擊。大筆趣 www.dabiqu.com
下一刻,陳默在虛空中一握,拿出了一枚古樸的金幣。
他將一塊金條放在金幣的面前,那金條竟宛若遇到了高溫一般開始融化,不一會兒,金條便被金幣全部吸收了。
【止殺金幣】!
陳默面對着數萬名血裔,直接就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
事實上,陳默之所以申請要單獨行動,一是因為這樣的確是最優解,二是因為,他想要先來收割一波把能賺的積分全都賺了。
如果真的雙方拉開架勢正面開打,陳默不一定能收割太多的積分,因為大部分血裔一定會死在熱武器的覆蓋下,那麼這些積分就不會算在陳默的頭上。
作為貧窮的愚者,積分這種事情肯定要精打細算才是。
血裔營地中,所有埋伏在塹壕裏面的血裔耳邊出現了莫名的婉轉悠揚的純音樂,分不清是哪種樂器演奏的,不清脆不蒼涼,但是非常的悠揚。
就像是來自太古的歌聲,來自深林中精靈的耳語,仿佛回到了嬰兒時期,母親在搖籃邊輕輕哼着歌謠。
【催眠】!
催眠也是製造幻術的一種!
所有血裔的眼前出現了交疊的重影。
那種困意並不是特別強烈,可那股子慵懶勁兒卻讓人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來的力氣。
這些初代血傭,怎麼可能抵得住b級的【止殺金幣】。
不僅僅是催眠,【止殺金幣】還會根據你的想法影響你的思維。
無論是血裔還是人類,它們的思維都是非理性的,目標往往是不明確的。
在【止殺金幣】的幻境中,在產生各種情緒的一瞬間,由於心中目標動搖,那麼【止殺金幣】創造的內容。
如果你在內心中聯想到了「死亡」,那麼你看到的可能就是「地獄」。
如果聯想到了「鬼」,那麼你可能會感覺到有無頭鬼在你的身後,也有可能會感覺自己正身處在一片漆黑幽深的棺槨中。
有思想的生物,有時候很難完全控制自己的胡思亂想。
下一刻,陳默和黑袍法老一左一右同時動手。
卻見陳默操縱着黑袍法老繞到了一名血裔的身後,枯瘦的雙手各自扯住血裔身體的一端,然後用力的向兩邊拉扯。
唏……
刺啦……
血裔立馬變得清醒了起來,他慘叫一聲,天空中落下一場血雨。
【恭喜玩家愚者斬殺一名血裔,獲得2點積分】
測試完畢。
以白屍蟲控制的傀儡屬於陳默的衍生物,所以殺人之後積分依然會算在陳默的頭上。
那麼,便可以大開殺戒了。
陳默抽出眾生之槍,躍入還處在催眠狀態的血裔中。
眾生之槍與地面摩擦,發出嘩啦啦的刺耳聲響,陳默的每一步踏出,地面上的碎石都被震成了大大小小的石塊。
陳默的槍勢更爆裂了,每一槍都能斬出音爆聲。
其實陳默一直覺得,在這個副本裏面,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或許有些情況下應該儘量避免和血裔們死磕,但是這一次,陳默真的想把血裔這群雜碎給全部殺乾淨。
原因,則是因為賀無忌。
賀無忌是燈塔鎮的居民,父母都在,有美麗的妻子,乖巧的女兒,生活不算富裕,但是很溫馨。
即便是波頓公爵統領了這方世界,跟他們也沒有太大關係,因為燈塔鎮距離猩紅之城有一定的距離,所以他們的生活很幸福。
然而十幾年前的某一天,戰爭還是蔓延到了這裏。
炮火傾瀉,殘垣斷壁。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那一次動亂中。
父母死了,妻子死了,只剩下了賀無忌和賀雯雯。
賀雯雯在很小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這個世界裏充斥着骯髒與罪惡,因此,她才會對血裔如此的敵視。
曾經的幾年裏,真的就是那句話,人不如狗。
安靜祥和的燈塔鎮也變得混亂,賀無忌帶着女兒,被混混敲詐過,被開店的老闆壓榨過,被狗追過,被頑童嘲笑過。
賀無忌是真正的勇士,歷經坎坷,卻不向命運低頭。
他一生都在爭,為了自己,為了家人。
這是一個操蛋的世界,所以陳默想要好好修理一下它!
唏……唏……
刺啦……刺啦……
陳默手中的眾生之槍如同死神的鐮刀。
數十隻血裔如同燒烤串一樣被陳默給一一斬殺,隨着慘叫化作斷指殘骸灑落在這片樹林中。
本來要放晴的天空居然再次下起了暴雨,雲層中響雷咆孝,大雨瓢潑而下。雨簾變得越來越厚,那是一種透明的模湖。
阿布羅侯爵手中緊緊握着那枚黑色的手杖。
「那個人是黑袍法老嗎?」阿布羅侯爵面對着陳默的沖陣,目光卻是緊緊地注視着那個穿着黑袍的人。
他看到了對方的臉,正是黑袍法老無疑。
一旁的血裔士兵收起望遠鏡,點頭道「確認了,就是黑袍法」
那血裔士兵話音未落,就有兩顆子彈射入了他的太陽穴。
一顆在左邊,一顆在右邊。鮮血正順着兩個太陽穴滑過鬢角匯聚在下巴上。
緊接着又是三聲槍響,阿布羅侯爵急忙將那名血裔架在自己的身前。
三枚子彈射入那名血裔士兵的胸膛上,胸口位置冒出了三篷血花。
這時,阿布羅侯爵看着那些被【止殺金幣】催眠的士兵,面色一沉,「一群廢物。」
下一刻,他伸手在胸前捏了一個法印,周遭的溫度霍然變得冰冷,就像是層層雪花積壓出的晶體。
所有血裔士兵同時打了個寒顫,腦子一下清醒,恐懼和慌亂的情緒似乎都被短暫凍結了。
他們看向那兩名敵人,迅速朝着陳默和黑袍法老包圍了過去。
陳默內心警鐘狂響,他右手抬起步槍,對準阿布羅侯爵,連續扣動了扳機。
砰!砰!
黑色的子彈鑽出槍膛,射向了阿布羅侯爵。
陳默沒去確認結果,膝蓋彎曲,腰背用力,一個翻滾朝着後面閃避。
阿布羅侯爵冷笑一聲,「你也太小看血裔侯爵的含金量了吧。」
阿布羅侯爵握住手杖往前一掃,兩枚子彈像是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一般,停止了飛行,無力地墜落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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