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時青對面的男人只感覺腦子嗡嗡的,有一種上頭的感覺,嗯,他很想把那個女人揍一頓。
可是這明明是西餐廳,拳頭都捏緊了。
主要是這個男人捧一句,罵一句,完全不知道對方下一句想要說什麼。
時青笑眯眯地說道:「你要跟我在一起,首先要把你的資產分一半給我,然後,咱們要簽協議,如果以後離婚了,你不能把這些錢要回去。」
那個金髮男人再次一怔。
「可,可以。」那個男人一咬牙。
然而,時青再次眯眼笑道:「我還是很想跟你在一起的,但是,你的這個面相,五官確實長得很喪,克親人,你先捐款捐個五百萬積點德,我才能跟你在一起。」
那個金髮男人再次蚌埠住了,但時青也沒再廢話,提着包包轉身就走了。
剛離開西餐廳,時青就接了一個電話。
是秦羽蝶打來的,「有事,來瓦街一趟。」
......
白蕪痕此刻正上半身赤裸地坐在一個陰暗的房間中,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脫掉,舊傷新傷交織,像是一條條肉色的蚯蚓、蜈蚣爬在他身上。
他剛剛出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副本,好不容易才把一條命給撿了回來。
一個老頭坐在他的身後,正在對着他的重要穴位施針。
每一處下的都不止一根,一簇一簇的針尾顫動着。
那個老頭鬚髮皆白,眼神中卻透着一股子矍鑠的精光。
卻見他雙手合十之後,將一個白色的密封得很好的陶瓷罐子封泥拍開,手掌在濕毛巾上擦了擦,又從旁邊碗裏過了一遍烈酒,然後合掌插入到那個陶瓷罐子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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