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再興揉揉眼睛驚呼道:「宇文公子你看看。筆神閣 bishenge.com。。。。。。」聲音帶有幾分慌張。
宇文煜突兀聽楊再興慌叫,忙道:「楊大哥你看見什麼啦,大呼小叫的!」
楊再興伸手指着小鐵木真徐徐走沒的身影,嘖嘖稱奇道:「就剛才,楊大哥看見一條金龍附在小鐵木真身上,咦,宇文公子你真的沒看到?」
宇文煜順着他指的方向,瞪大眼睛,左瞧右瞧道:「沒有什麼啊,楊大哥你是不是眼花了!」
楊再興聽他這樣說,也不申辯,喃喃道:「宇文公子不管你看不看見金龍,相不相信,楊大哥敢斷斷定,這小男孩日後,必干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偉業!」
宇文煜道:「楊大哥文才武略目光獨到,但願如你所言!」
楊再興說得不錯,二十多年後,這小男孩鐵木真從蒙古崛起,帶領精銳鐵騎開疆拓土橫掃東南歐,成為一位前沒古人,後沒來者,戰無不勝所向披靡的一代天驕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一生謹記與楊再興的誓約,對南宋一直客客氣氣,曾多次帶領部將南下尋找楊再興,後獲悉故人英年戰逝,便披麻帶孝為他祭墳數日,離開時,留下一支神秘人員為他守墳。。。。。。這是後話,按下不說。
楊再興、宇文煜正說着話,街道上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車輪轆轆、馬蹄的的聲音,他們忙閃身躲避,一輛精緻雕車疾馳而過,颳起一股風塵。
宇文煜拿眼往馬車上一掃,見雕廂前的座駕上緊挨落坐着巴魯掌柜和店小二,一瞬間,雕廂馬車已跑遠。
不一會,雕廂馬車跑進酒樓庭前,此時酒樓里的觀眾已逃個精光,店小二吁聲抽住馬韁停住馬車。
隨即跳下馬車,回身探手從座駕底下搬岀一張四方形長腳板凳,挨搭車轍,用手一搖,見確實安穩,才開聲道:「掌柜可以下車了。」
巴魯掌柜青蛙身螞蟻爬,花費了好大勁,才慢吞吞起身踏板凳下馬車。
腳落實地後,他雙手插腰伸胸,昂首朝天吹了一口氣,道:「媽的,人呀變胖動作不靈活了,簡直就像呆子一樣。」歇了一會,雙手抹抺臉整理衣冠,自我感覺良好,才抬手掀開車廂門的垂簾黃錦布,滿臉堆笑道:「心肝寶貝下車吧,今晚侍候好三位爺,往後吃香喝辣的不用愁了!」
車廂裏頭傳來一陣低細的窸窸窣窣聲,俄傾,走岀三名十八、九歲的盛裝美少女,她們素眉淡妝,櫻唇含嗔,淚跡斑斑,下馬車後,意恐遲遲不前。
巴魯掌柜立拉下臉,陰惻惻道:「姑娘們,本掌柜花重金把你們從竇鴇母那裏贖岀來,就是讓你們給高官權貴富商的宴會唱歌跳舞助興,別好歹不分,快快隨俺來!」
三名少女愁容滿面,無助地你看我我看你,眼眸里儘是哀怨。其中一名冷冷道:「姐妹們時局動盪風雲變幻,咱們淪落風塵,只好逆來順受,眼前要做什麼咱們誰都清楚。。。。。。但倘若幻想要做個乾淨的女人,等五百年再輪迴吧!」話畢,淚水滑落掩臉跟上巴魯掌柜,那二位少女萬般無奈也跟隨。
巴魯掌柜喜孜孜帶三名少女步入酒樓客廳,眼睛看處不禁嚇了一大跳!只見客廳里桌椅東倒西歪,酒瓶茶壺、盤碗等破損碎片四處撒落,一遍烏煙瘴氣狼藉不堪!
巴魯掌柜連怕帶嚇,「哇」的泣哭道:「這、這為哪般呀,卑職造了什麼孽遭此報應,卑職又該如何向海陵王稟報交待?。。。。。。倘若海陵王知道怪罪下來,卑職難逃一死!」
金兀朮、宋徽宗、粘罕、納合斡魯據桌一隅,氣清神閒喝茶聊天,驀聞巴魯掌柜大呼小叫,金兀朮氣怒拍桌而起,斥道:「瘋狗嚷什麼嚷?有天大的事,老子給你扛着!你,過來!」招手示意。
巴魯掌柜嚇得囉囉嗦嗦,周身冷汗直冒,戰戰兢兢走過來,顫聲道:「金、金元帥。。。。。。卑職、卑職。。。。。。。」
金兀朮「呸」的啐了一口濃痰,探手入懷,拿出一大把銀票,從中拿岀幾張,遞給巴魯掌柜,不好聲氣道:「這些銀票你拿去,當做酒樓破損賠償,看夠不夠!」
巴魯掌柜右手瑟瑟抖地拿過銀票,一看百倆面額點了點共五張,登時破涕為笑,連連點頭道:「夠,金元帥足夠了!」
金兀朮鄙夷地揮手道:「快滾,這兒沒你的事了。」
巴魯掌柜笑眯眯道:「好好,金元帥你們請盡情品酌,卑職這就滾。「說完折身,屁顛屁顛地退下。
金兀朮回過頭,又拿出二張銀票,恭敬遞給宋徽宗道:「宋君,在下素來愛恨分明,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當做你的酬勞吧。」
宋徽宗也不推辭,拿過銀票揣入懷,眼下非常時期,他太需要錢了!
金兀朮神態略略一變,朝粘罕、納合斡魯遞個眼色,笑笑捲起銀票納入懷兜。
粘罕興趣索然,謂嘆道:「好端端的茶局雅興,無端給瘋狗攪黃了,元帥,再坐亦已沒有興趣,不如我們回去吧?」
金兀朮感同身受道:「也好,走吧。」三人皆離座往外走。
臨至廳門,正在和店小二打掃客廳的巴魯掌柜忽然開聲問道:「金元帥你們今晚不留下來嗎,卑職給你們弄來的三名鮮美色,在樓上面的房間等你們呢。」
經過剛才之事,金兀朮心裏十分討厭巴魯掌柜,便信手抓起一張板凳猛力照他打過去,罵道:「去你媽的鮮美色!」
巴魯掌柜急忙塌腰縮頸閃躲,長板凳「呼」的從頭頂飛過,「砰」打在牆壁上,斷裂幾截!
巴魯掌柜嚇得渾身震顫,不敢再說半句!
金兀朮、宋徽宗、粘罕、納合斡魯不再理會巴魯掌柜,一前一後走出廳門,解開馬韁,飛身上馬朝城頭城跑去。
楊再興、宇文煜以為巴魯掌柜急趕馬車,又要耍弄什麼名堂,因此放心不下宋徽宗,故一直徘徊在原地眺望「凌柳飛墨」酒樓。
這時見金兀朮等和宋徽宗策馬跑岀「凌柳飛墨」酒樓奔向城頭城,他們望着宋徽宗遠去的身影滿懷悵然,更多的是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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