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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時間過了一夜,後面的追兵未曾偷襲,左牧也沒整什麼么蛾子,倒是程處默,這傢伙終於醒了,不過剛醒過來他就吵翻了天。
「來人吶,人呢,小爺餓了,給小爺拿吃的來!」
「呸,呸,呸,混蛋,你餵狗呢!」
「王八蛋,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种放了小爺,咱們拉上部隊,真刀真槍地干一場!」
程處默一個勁的破口大罵,渾然不像是俘虜,倒像是把這兒當成了他家的國公府,倒真是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
眼看這貨瞎折騰,嘴巴就沒停過,負責看着這貨的眼鏡蛇直搖頭。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把左牧吸引了過來。
「喂,罵個不停,他這是幹嘛呢?」左牧拍拍小弟眼鏡蛇的肩膀問。
眼鏡蛇兩手一攤,示意跟自己沒關係。
「那他罵些什麼?」左牧好奇地問。
眼鏡蛇:「這個不太清楚,好像這傢伙剛醒過來就開始罵,給他吃的說是給狗吃的,哦,對了,還說什麼有种放了他,真刀真槍地干一仗,簡直笑死人了。哈哈哈!」
眼鏡蛇複述着剛才的話,自個兒忍不住先笑了起來,沒辦法,他頭一次見到這麼傻逼的傢伙,居然說什麼勝之不武,還以此為由讓敵人放了他,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不僅如此,眼鏡蛇剛笑了兩下,旁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程處默立即不幹了。
「呸,你個王八蛋,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你們不是偷襲?你敢說不是偷襲?若不是偷襲,就憑你們這幫烏合之眾也想擒住老子,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程處默說着昂起腦袋,簡直就像是得勝的公雞似得,就差把尾巴翹起來。
囂張的不能再囂張的姿態,可惜就是被捆成了粽子,這賣相不太好。
看着這個小丑的滑稽表演,眼鏡蛇再次哈哈大笑,不僅如此,周圍的土匪們紛紛湊了過來,笑嘻嘻地欣賞小丑的表演。
「喂,麻蛇,這傢伙傻了吧!」
「誰知道呢,沒準被老大打傻了,腦子不太正常!」
「我看有可能,畢竟老大的實力那可是槓槓的!」
「哎,聽說這傢伙還是個小公爺,沒想到成了傻子,真可惜!」
「廢話少說,你們這群小王八羔子,有种放了小爺,看小爺我不虐死爾等!」
……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程處默暴怒的咆哮,土匪們紛紛圍着看笑話,不過要說在場誰沒笑,那麼只有一個,這個人自然就是左牧。
自打眼鏡蛇說這傢伙一醒來就開始罵罵咧咧,左牧的嘴角就翹了起來,那模樣就跟昨天傍晚程咬金被襲擊一模一樣,就像明白了什麼似得,不過他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笑嘻嘻地看了會兒程處默表演,直到程處默罵的口乾舌燥。
忽然,左牧湊了上去,順手解下腰間的水袋,笑眯眯地遞過去:「哎,兄弟,渴了吧,來,先喝點水,等會兒繼續,繼續給你家兄弟發信號!」
笑聲罵聲剎那間啞然而止,麻蛇和一干土匪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沒有誰笑的出來。
眼看計劃被人看出來,程處默更樂了,倒也不生氣。
剛才笑的最歡的眼鏡蛇完全明白了,臉色頓時煞白,感情鬧了半天,這傢伙原來不是傻,真正傻的反倒是自個兒。
眼鏡蛇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趕緊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飛奔過去:「老大,我馬上把他的嘴給堵上!」眼鏡蛇說做就做,布已經揉成了一團,只差塞進嘴裏。
「哎,哎,等會兒,急什麼!」左牧立刻抓住他,不讓他動手:「既然處默兄弟這麼喜歡玩這種把戲,那就讓他玩唄。」
「可是,老大!」眼鏡蛇急了。
「好了,退下,我自有分寸!」左牧不耐煩地揮揮手,鐵了心不讓眼鏡蛇插手,反而真把水袋送到了程處默嘴邊。
「喝吧,處默兄,等會兒接着罵,罵的越大聲越好!」左牧一邊餵水一邊鼓勵。
如此怪異的舉動,程處默有點摸不清頭腦,哼的一聲扭過腦袋,嘴巴閉得緊緊的。
「怎麼,處默兄怕水有毒?」左牧笑問。
「自然不是,不過老子不喝難道不行嗎!」程處默一點都不害怕。
「好,不喝就不喝吧!眼鏡蛇,給他鬆綁!」左牧乾淨利索地收起水袋,站了起來,直接命令眼鏡蛇鬆綁。
程處默:「……」
「……老大,你剛才說什麼?」眼鏡蛇差點以為聽錯了。
「給他鬆綁啊!」左牧重新把水袋掛在腰上,從容不迫道:「處默兄既然不喝水,等會兒肯定沒法給他兄弟發信號,那就沒意思了,不如這樣,剛才處默兄不是說有種就放了他,咱們拉開陣勢真刀真槍地再干一場,好啊,俺喜歡這個提議!」
「……」程處默眼看左牧慷慨激昂地發表演說,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這傢伙莫非是白痴不成,竟然真的會中這種簡單的激將法?
別說是程處默,左牧的兄弟們同樣腦袋有點發蒙,一個個就跟木雞似得,不可思議地看着自家老大,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左牧毫不理會怪異的目光:「愣着幹嘛,都給我快點,眼鏡蛇,你鬆綁,菜花蛇,利索點,扒了小公爺的衣服和裝備,不用留褲衩,快點快點!」
左牧的手腳格外的麻利,飛快地開始扒裝備。
眼鏡蛇和蛇組另一個土匪菜花蛇對視了一眼,眼中均閃過一抹恍然。
不用留褲衩,原來如此啊!所有人終於恍然大悟,紛紛不懷好意地盯着程處默,後者陡然色變。
「……喂,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悽厲的慘叫響起,一幫邪惡的王八蛋,圍着程處默上下其手,那兩眼放光的模樣,簡直就像是見了果體的花姑娘。
如此下【流的勾當,剛醒來不久的小美女高陽小臉刷的通紅,羞憤地扭過腦袋,拼命的捂住耳朵。
稀稀落落的慘叫聲那可真是聞着傷心,聽者落淚,可憐的小公爺程處默,就這麼被一幫大漢團團圍住,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個精光,光溜溜的白屁股在清晨的陽光下別提多白。
土匪們完美地執行了左牧的命令,連條褲衩子都沒留下,渾身上下扒了了精光,包括珍貴的卡片在內,連根毛都沒剩下,哦,不,還是剩了不少毛的。
可憐的程處默啊,眼睛裏噙着淚水,拼命捂住要害位置,簡直羞憤欲死。
「你們,你們不是人!」程處默悲憤地仰天怒吼。
「你才知道呢,小公爺!」眼鏡蛇指尖轉着一條大褲衩,顯然不用想都知道這玩意的來源。
「喂,小公爺就是不一樣,那屁股真白!」
「是呢,國公家的伙食就是不一樣。」
「話說小公爺的那活兒可真不小……」
「就是,就是,不如乾脆點剁了吧!」
一幫子土匪說着各種污言穢語,程處默長這麼大,還是唐唐小公爺,連他老爹揍他都不曾哭過幾回,可是第一次遇到左牧這個混賬王八蛋,程處默哭了。
「你們給我等着,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兩行眼淚滑過眼角,飛散在空氣中,程處默就像被凌辱的女人似得,漬漬,那銷魂的奔跑姿勢!
後面則是一片哄堂大笑,尤其是眼鏡蛇,這廝手裏提着個大褲衩,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
作為始作俑者,左牧反而相當淡定,眼看着程處默一路飛奔,他似乎有點不忍心,非常好心地大喊了一聲。
「喂,處默兄,那是南面,你爹的軍營在北面喲!」
「臥槽尼瑪!!」
悲憤的咆哮聲從南面傳來,知道真相的程處默眼淚差點掉下來!於是乎!
咚咚咚!悲催的程處默啊,捂着褲襠又給跑了回來,又從一幫子人渣面前跑過去!
哈哈哈!眼睜睜看着程處默來回兩次,土匪們簡直笑慘了,一個個差點把翔笑出來!
不忍直視啊,程處默真是慘的不忍直視,連左牧自己都覺得太過分,所以再過分點好像也不要緊的說!
「喂,小公爺,記住哦,等會兒咱們拉開架勢,真刀真槍地干一仗!」
…………
程處默被放了,留下經久不息的歡樂笑聲,左牧再次啟程,目標直奔子午谷,至於程處默未來的報復,來就來唄,他完全沒放在心上。
倒是高陽公主,這個小蘿莉太早熟了點,遇到剛才那檔子事,居然一路臉紅。
麻蛇和菜花蛇二人簡直快樂瘋了,二人盯着手裏的卡片,兩眼差點冒出星星。
卡片吶,這可是當今世上最神奇的東西,哪怕就算是裝備軍隊底層兵卒的貨色,只怕隨便一張也得值上百貫,放到未來,那就是超過十萬rmb。
二人的卡片都是從程處默身上扒下來的裝備,價值自然更加不菲,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卡片,但是二人知道,這回他娘的賺大發了。
隊伍里的其他人看着這兩貨眉開眼笑的德行只恨當時沒快點下手,尤其是麻蛇,當時他險些就扒下其中一張卡,奈何眼鏡蛇技高一籌,現在他只好干瞪着眼流口水。
當然,要說誰不在乎這玩意,那麼顯然只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左牧,這傢伙甚至從頭到尾都沒看一眼那兩張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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