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小迷弟的沈世勛想溜,躲在助理身後繞道而走,卻被熱芭叫住了。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沈世勛!」
「在。」
沈世勛小心翼翼走過去,帶着謙遜的笑容。
迪麗熱芭認真盯着他的眼睛,誠懇發問:「一個耳光先把你的態度端正了,是你唱的吧?要給誰一耳光?要端正誰的態度?」
沈世勛又尷尬又忐忑:「對不起,我就隨便瞎唱的,為了湊字數……」
熱芭:「沒關係,我只是好奇問問。」
沈世勛:「熱芭姐……」
熱芭扭頭就走,根本不搭理,就沖他對安奇的惡劣態度,熱芭就不可能給他好臉色。
沈世勛低聲罵道:「媽的!都怪安奇……」
熱芭肩掛一個帆布袋,氣場全開地穿過人群,走向角落裏正在卸妝的安奇。
安奇正在和女愛豆林彩兒說着什麼,林彩兒還調皮地用小拳拳捶安奇的肩膀,兩人聊得很開心。
忽然。
林彩兒眼角一抽,感覺到了殺氣,立刻道:「安奇哥哥,助理找我有點事,先走了。」
溜了溜了。
林彩兒和熱芭擦肩而過,暗道一聲好險。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這數落着rapper們走來的拽姐很危險。
無論導播切她的鏡頭,rapper們的低俗調侃,還是現場說唱迷的髒話攻擊,對於熱芭來說都是非常冒犯的,她下次應該不會再來杧果台看比賽了吧?
大家都覺得,迪麗熱芭今天是真的生氣了,整個人散發着一種生人勿近的冷艷氣場。
馬小光緊張地站起來,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
熱芭從他面前掠過,來到安奇身邊。
安奇扛得住女頂流的殺氣嗎?
周圍人齊刷刷看過來。
馬小光忐忑不安,他也以為熱芭生氣了,怕她和安奇鬧出不愉快的事情……
安奇正在卸妝,頭也沒回:「來了?」
吧唧~
迪麗熱芭在安奇旁邊往地上一蹲,大帆布袋隨意丟在地上,眼睛亮晶晶的,一臉呆萌:
「誒嘿?你咋知道我會來哩?」
一秒切回了小號,乖巧得像一坨軟萌的貓咪。
安奇臉埋在毛巾里猛擦:「唔~我還不知道你?到比賽結束你都沒給我發微信,肯定是要來後台找我。」
熱芭嘟着嘴:「沒意思,居然被你猜到了。」
周圍人都傻眼了。
啊?
這就是剛才大殺四方艷壓全場的女頂流?就這麼不顧形象地蹲在安奇身邊了?
像個小寵物一樣。
太離譜了吧?
你剛才那股拽勁兒去哪了?你生懟rapper們的霸氣去哪了?
為什麼對安奇這麼溫柔順從?
雙標!
不遠處,林彩兒也驚到了,她心裏暗暗不服氣,想到,這娘們兒可真能裝,還夾子音,切~
她為什麼夾得比我好聽……
安奇知道,這才是熱芭的真實性格。
雙子座女生的身體裏通常住着兩個人,喜歡折騰來回切換,忽冷忽熱反反覆覆,聰明伶俐卻又有些神經質,熱芭就是因為偶爾的神經質,經常被黑子罵她戲精造作。
迪麗熱芭先把披肩大波浪長發盤在腦後夾起來,然後從帆布袋裏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遞給安奇:
「多巴安們給你的復出禮物!」
安奇放下毛巾接過本子:「啥呀?」
迪麗熱芭驕傲地道:「是今天到場的一百名多巴安給你的祝福和寄語,還貼了照片,每個人一頁,我的在最後一頁。」
安奇笑了笑,打開本子翻看起來。
馬小光拿着個塑料凳過來,小心翼翼道:「熱芭老師,您請坐。」
熱芭坐上塑料凳晃着腿,呆呼呼的:「光子哥,你還是叫我熱芭吧,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胖。」
馬小光:「呃……」
十年之前,馬小光出道即涼涼,是安奇各種活動帶着他賺錢餬口,所以,他是認識當年那個伴舞小熱芭的。
馬小光有些慌張,給熱芭倒了一杯水,溜了。
安奇已經翻到了本子的最後一頁,看到熱芭寫了滿滿一頁紙,不禁皺眉:「芭,你這寫的啥呀~」
熱芭微微害羞:「就……一點祝福。」
安奇讀道:「致我最最親愛的愛豆安奇哥哥,我的子夜像無盡的深海,窒息而幽暗,而你,像一顆絢爛的流星,帶着奪目的光亮撕開了夜的穹頂,還我的世界以光明……」
熱芭頓時毛骨悚然,眼珠子左瞄又瞅,小手扒拉安奇:「噓!住嘴,別念出來,打洗你……」
尷尬極了。
有些詞寫出來還覺得沒什麼,但一念出來,那就是地獄級的羞恥感。
安奇只是逗逗她,沒打算繼續讓她羞恥,雖然很喜歡她羞恥的小模樣:「好,我不念。」
熱芭臉紅透了,絞手指,感覺每一個人都在嘲笑自己。
安奇正要放下本子。
一個胖乎乎的手從背後深過來,拿走了本子。
是韓鴻:「喲~我看看!小丫頭文筆可以啊,這小詞兒整的,都可以去填詞了,嘖嘖……歲月像奔騰不息的河流,把你我帶向了各自的遠方,但很幸運,再一次於人生的漂流中與你邂逅……」
迪麗熱芭整個人都已經崩壞了,裂幵了,毀滅了。
大型社死現場!
雖然韓鴻的聲音不大,但附近的幾個歌手聽得一清二楚,雖然他們沒有笑,可熱芭總覺得他們的笑聲響徹雲霄。
想一頭撞死在安奇身上!
熱芭捂着臉,哀求的眼神飄向安奇:「救命呀~~」
安奇轉身從韓鴻手裏奪回本子:「鴻姐,差不多行了,有人的腳指已經快把樓板摳穿了!」
韓鴻開心一笑:「嘿嘿,有點兒意思,不錯~」
熱芭持續社死中。
兩極反轉!
剛才的熱芭大號有多狂拽,現在的熱芭小號就有多羞恥。
安奇拿起自己的白色鴨舌帽,扣在熱芭小腦袋上,讓她躲起來當鴕鳥。
「鴻姐,你有事找我?」
「我沒事,隨便轉一轉,你們繼續。」
「呃……」
「你們接着聊。」
韓鴻也不走,搬了個凳子坐在旁邊,裂着個大嘴兒露着門牙縫,胖臉笑得稀爛,抵近觀察,貼臉磕糖。
這對小孩兒太甜了。
她本來是來找安奇「麻煩」的,寫出《生來倔強》這麼好的歌,竟然瞞着我自己偷偷的唱?得給這破孩子一點教訓!
不過,韓鴻發現熱芭和安奇在一起膩歪後,立刻就忘了這一茬,改為磕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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