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真稀罕了吶,秦淮茹,等等,等等,你、你、你今天竟然買肉了嘿~!」
晚上,坐在門口小馬紮上,拿着蒲扇的閻埠貴若有若無的看向倒座房門口,像是在等着人的樣子。
看到秦淮茹今天,手裏提溜的草繩拴着塊拳頭大小的豬肉,老閻驚訝道連說話都帶着點結巴了。
從小馬紮上直接一個彈射起步,半彎着腰,看着秦淮茹手中帶着三分之一肥膘的五花肉,老閻的小母狗眼都快瞪出來了。
今兒他算是開了眼了,這賈家的鐵樹開花了,鐵公雞拔毛了,不過年不過節,也不是關餉的日子,秦淮茹買肉了。
如果是其他人家,哪怕是何雨柱,老閻都不至於這麼震驚,賈家可是過慣了勒緊褲腰帶的日子。
大新聞,真是九十五號院的大新聞,老閻守着這院子門,從東旭出事後,賈家買肉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還得算上過年那頓。
「嘿,我說二大爺,您家裏又不是吃不起,孩子嘴饞,長身體的時候,我這買次肉,至於麼,你這是想讓全院人都聽見~!」
秦淮茹嬌笑着,可沒慣着老閻,語氣有些不樂意,說實話她也慌得很,這肉票,還是南易那摟來的,她哪裏想那麼多人知道。
老閻這段時間不是去工地吃飯麼,今兒怎麼沒到點就回來了,看到他時,想藏一手,已經來不及了。
「得,得,難得,漲工資了,一定是漲工資了,對不對,哎呦,你二大爺一個人工資,要養活一家老小,咱們吃不起,吃不起~!」
「您還吃不起麼,一天三頓都在工地,我看您最近都胖了一圈,不說了,我得回去了,唉,去的晚了,都沒挑着好肉~!」
算是敷衍過去,秦淮茹立馬拔腿往穿堂走去,賈家的孩子在中院玩耍,看着母親買了肉回來,那叫一個又蹦又跳。
「奇了怪哉,秦淮茹最近,感覺變了一個人似的,我胖了麼,喂,孩子他媽,我是不是胖了?」
嘴裏嘟囔了幾句,隨手拿蒲扇敲了敲後背,看着帶着窟窿眼的棉背心,隨風搖擺,也沒感覺自己胖了,老閻隨即朝屋裏頭抻着腦袋,向正在做飯的三大媽問道。
本身也就是一個小插曲,賈家雖然不怎麼買肉,但之前不是有何雨柱麼,秦京茹相親那些天,也吃了不少次,只是本身買的少,所以才被老閻陰陽了一番。
等李峰到家吃飯,老閻立馬竄上前,匯報工作,依舊是那個作業本。
工地上多了個獨臂的領導,老閻匯報的更勤快了,主要是體現自己的作用,萬一沒作用了,就得滾回來吃飯了,那比挖了老閻心肝都疼。
「行了,後續有什麼發現,不用跟我匯報,直接找段天葛匯報,他現在是工地負責人了~!」
大致看了看,自從老葛去了後,基本上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李峰也不願意聽老閻在這裏囉嗦,把本子遞還給他,就準備進屋了。
「呦,肉做的真香~!」
老閻鼻子嗅了嗅,可能是感覺到李峰的不耐煩,看了眼李家,恭維的說到。
最近李峰要去檔校,老媽劉茵知道那邊進不去,不能送東西後,抓緊時間給兒子吃頓好的。
「嗯,怎麼,工地沒吃飽飯?」
李峰眉頭剛剛一揚,老閻就趕忙擺了擺手否認道,現在他占誰家便宜,也不可能占李峰家的,狗膽子可沒那麼大。
「不是,不是,秦淮茹今兒也買了肉,估計好長時間沒做了,手生的緊,手藝哪有你家的好~!」
看着李峰面色舒緩開來,臉上笑呵呵的老閻,下意識的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李峰家的飯,他兒媳婦能去蹭,他可不能為老不尊也跟着蹭,那就真沒眼力見了。
回到隔壁耳房,李峰放下了公文包,托住了腮幫子,想着秦淮茹買肉的事情。
不是說他幹部可以吃肉,秦淮茹家裏就不許吃,而是,秦淮茹家什麼德行,院子裏都知道,一個月半斤肉票,都不知道進誰家肚子裏了。
中午把南易喊了出去,南易出門前從口袋裏像是掏着什麼東西,李峰下意識感覺是錢。
趁其發燒,來了個先斬後奏,南易在拒絕兩人關係之後,掏錢了事,不想平生事端,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想法。
所以秦淮茹今天,拿着南易給的錢,給自家孩子補補營養。
「叭叭~!」
直到李慧踉踉蹌蹌的進到耳房,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李峰這才放下了思緒,直接架着小傢伙的胳膊肘,給她抱了起來。
「給給~!」
父女倆一通玩鬧,李峰也沒管那麼多,南易虧都已經吃了,過猶不及,既然選擇乾脆利索斷了,李峰也不會過問了。
但如果,秦淮茹弄虛作假,從哪裏搞一張診斷懷孕的單子,想要繼續訛錢,那他就得,替南易說道說道了。
中院。
何雨柱家的主屋房門,依舊是關着,何大清在對門的老易家,正給聾老太,易大媽煮着麵條,三個人年齡都大了,晚上也只吃點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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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對面,豬油冒起的香氣,加上其他菜,聞的身為廚子的老何同志,有些皺眉頭。
何雨柱當初要是敢把菜做這樣,一棍子就摟上去了。
對門的賈家,倆大點的孩子,甭提多開心了,從豬肉回來時,就圍着爐子流口水,菜剛端上來,就眼巴巴看着。
摘下了身上的圍裙,秦淮茹也沒喊婆婆,可能是知道飯菜做好了,賈張氏倒是很自覺的就出來了。
只是看上桌上的白菜豬油渣,忍不禁冷哼一聲,拿起饅頭,塞進嘴裏,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婆婆甩臉子,秦淮茹就當看不見,勺子撇了一點豬油花,給她的碗裏盛了一點。
「奶奶,您怎麼不吃肉啊?」
看着哥哥跟餓虎撲食似的,在菜碟里,翻找着肉絲和豬油渣,小當搶不過,妹妹有媽媽在照顧,小當有些吃味的看向奶奶,就見她光吃饅頭,不吃菜,也不管自己。
「不乾淨的東西,我不吃,一天到晚天天不知道跟誰鬼混去了,今兒回來的倒挺早~!」
要說賈張氏,還是有骨氣的,許大茂不能生,兒媳婦嫁過去吃絕戶,她也認了。
現在不明不白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豬肉,加上前些天天天加班,怎麼都瞧出一點貓膩來了。
秦淮茹不說清楚,她是壓根不會動筷子的,自己出去吃,也不吃這種來歷不明的肉。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給我們廠廚子介紹了活,給馬華跟京茹做宴席,人家到時候有喜錢紅包拿,才給的我肉票~!」
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秦淮茹表情無奈的解釋道,不是婆婆難說話,她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真的?」
賈張氏狐疑的看向秦淮茹,一雙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
「不真的難不成假的,誰家日子不過了,肉票給我,不是你說家裏天天吃糠咽菜,我都直接把票換錢了~!」
「哼,那不一定,興許哪個幹部呢,他前院李家,我看就沒少吃肉,少個半斤票家裏誰知道~!」
說歸這麼說,但賈張氏還是對肉動了筷子,只是嘴皮子不能輸,得始終壓着兒媳婦一頭。
「哼,你也太高看咱們家了,就咱們這樣,哪個幹部能看得上眼~!」
婆婆說話難聽,秦淮茹索性也不慣着她,自家一拖四,還有個難纏的婆婆,別說幹部了,南易了解之後,都跟躲瘟神似的。
「人吶,就是這條命,你這輩子就沒有攀龍附鳳的命,你也別想着高攀哪個誰,你工人的身份還是咱們家給的,老老實實把棒梗帶大,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吃飯都堵不住賈張氏的嘴,一句話,把兒媳婦打回了原形,別說幹部,正常的工人,賈張氏都不許她再琢磨了。
心一旦野了,就拴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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