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積不小勒~!」
趴在窗戶上,一隻手遮住了眼帘,欠着個身子,朝裏面望去。
馬華信了賈海傑的話,許大茂那個癟犢子的鬧出的事情,他在廠里,也是聽說了,家裏搜出來的金銀珠寶,有人說,都裝了一大車的。
現在不論是廠里放電影,還是下鄉放電影,那些原來尾巴都快翹到天上的放映員,現在一個比一個老實,就差夾着尾巴根了。
人被判刑蹲笆籬子去了,房子被廠里(沒收)收回,那就是屬於廠里的房子了,如果是廠里的房子,別人住得,他馬華也能住的。
別人不想選這裏,因為顧忌着李副廠長家在這裏,他馬華可不怕這些。
師父雖然在自己學車的時候,脾氣不見得有多好,但人家可是真教啊,自己現在的一身本事,是他教的,私底下有這份情誼在,有什麼好怕的。
他馬華,又不是什麼作奸犯科的人。
「嘖嘖,不小吧,不是聽我媳婦說,我也不知道,你這能建個現成的大便宜,看看,床啊,桌子凳子,大衣櫃,全齊活,東西都不用買了,搬進去就能住~!」
馬華抵在臥室那邊的窗戶看的心痒痒,賈海傑則是抵在門口的玻璃上,看着屋裏頭。
裏面的桌椅板凳一應俱全,雖然東倒西歪,看出當初搜東西時慌亂的場景,但這都不重要,亂就亂點,住進來收拾一下,可不就能住人了。
賈海傑是大貨司機,雖然並不是幹部,但工資在那塊,比一般幹部的工資還要高一截,家裏兄弟姐妹,還有他爸這個修車師傅擔着,壓力說實話,並不大。
他看不上這些東西,連這房子,他其實也看不上,到了他現在,除了上樓,一無所求,要不然也輪不到馬華。
家裏有父親這個架海紫金梁,賈海傑全靠浪,跟何雨柱差不多,所以才有了現在這種鮮明的性格。
不過也是這種性格,容易交朋友,此時的馬華,對於自己的這個班長,也是徹底佩服了。
原先的後廚班長何雨柱,也是自己的主管,也可以說是領導,但做什麼事情,都有些背着後廚這些人,處個對象都怕自己人給他翹了牆角似的。
總是防着一手,雖然不說,但明顯能感覺到。
做事情沒賈班長這麼敞亮,他爸教自己修車,他則是自己轉正的時候,困難的時候,主動幫忙解決家裏的困難。
此時的馬華,真的感覺到父母說的那句話還是對的,世上,還是好人多。
裏面的桌椅板凳,五斗櫃,什麼一應俱全,甚至床上的被子,都在上邊,只要拿着門鑰匙,人就可以住進去了,簡直不要太撿着便宜了。
「這封條?」
看着門上縱橫交叉的白色封條,馬華眼巴巴看向了賈班長,這房子,他,看上了。
哪怕裏邊什麼東西都沒有,離軋鋼廠足夠近,面積也夠大大,光憑這些優勢,就能夠讓他心滿意足,更何況,裏面還有很多,未來得及搬走的東西。
「別管,就問你能不能相的中,相中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你賈班長來解決~!」
此時的賈海傑,別提多牛氣了,拍了拍胸脯,那海口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當初貼封條的人呢~!
哪裏還能相不中,這套房子的品相,甭提有多好了,簡直成了馬華心裏的夢中情房,跟維修科那些殘羹冷飯相比,這就是紅燒肉配大肘子,還是熱騰騰的那種。
「咱們運輸科,在分房委員會兼着差事的,是樓上的馬乾事,你吶,明兒寫一個報告,把家裏的情況寫一份,寫真實一點,別摻水分,實打實的那種,他在委員會再進行上報,咱們按流程走,我來跟李副廠長打個招呼,這事兒,基本就成了~!」
賈海傑雖然浪,但也知道,房子這東西,也不是小物件,特別是這種已經貼上封條登記造冊的這種,走分房委員會分到馬華手裏,那誰也說不了什麼,再加上跟副廠長都打了招呼,問題就不大了。
正常程序走的,後面要再有人回來找,也是找分房委員會的事情,誰叫其他人家,不搶先的,你們有顧忌,他馬華可沒這些顧忌。
「喂,何家女婿,你帶個人,在這兒鬼鬼祟祟,幹什麼呢?」
兩個人,一個在教另一個怎麼把房子順理成章的收入囊中,另一個畢恭畢敬在聽着,不停點着腦袋的時候,月亮門這邊,一聲咋呼,直接打斷了倆人。
馬華抬頭看去,就見着一位肥頭大耳的老嫗,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家」房子邊上,一臉兇相的看着倆人,瞅起來,很不好說話的樣子。
至於說的何家女婿,馬華下意識的看了看賈班長。
何家女婿。
來看老丈人。
馬華忽然好像意識到什麼,自己剛才怎麼沒想起來呢,賈海傑跟何雨柱,這倆人,可是大舅子和妹婿的關係。
老丈人住在這個院兒,豈不是意味着,何雨柱,也……
「哎呦,我說誰呢,東,賈東旭他媽是吧,您這說話我可不樂意聽,什麼叫鬼鬼祟祟,我進這院兒,我還用得着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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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華發呆的時候,賈海傑混不吝的勁兒也上來了,指了指自己,搖頭晃腦的朝賈張氏質問道。
他這個賈家,至始至終,看不上這邊院子的賈家,雖然自己這個女婿跟何家的關係一般,僅僅維持表面上的這層關係,但進這處院子,可輪不到你們這個賈家,在這裏說三道四。
一個跑到他們胡同,找記者,被他和他爸聽了牆根,另一個在院子裏囂張跋扈欺負人,一家人沒一個好東西,缺德帶冒煙。
聽到賈海傑提到自家兒子的名字,賈張氏心頭忍不住一痛,這是她的瘡疤啊,再加上剛才確實看到兩人,在許大茂窗戶玻璃前,朝裏頭探頭探腦的張望,臉色不由得更是陰沉了下來。
「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倆來這裏幹什麼,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倆可是扒着窗戶看了半天,商量着什麼呢,我跟你說,少打這裏的主意~!」
許大茂關了,房子封了,但兒媳卻被佔着便宜了。
秦淮茹真要說起來,已經不算是賈家的兒媳婦了,但許大茂不是被判了刑,秦淮茹只能又乖乖回來,又成了賈家媳婦,那這許家房子,它不姓賈,也得姓賈。
賈張氏沒什麼文化,但按照農村的死理,改嫁的寡婦,那他的東西,那就是夫家的,哪能容忍外人染指。
許大茂生死不知,那房子和裏邊的東西,那就都是秦淮茹的,秦淮茹現在又回到了賈家,那理所當然,全都是賈家的。
「戚,你喊它一聲,你看它答應你不,什麼玩意,這是廠里的房子,我帶人來看怎麼滴,滾蛋,別逼我扇你~!」
好傢夥,賈張氏氣若猛虎,賈海傑這邊那就是喝了三碗酒的武松,何家的關係一般,那是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不關賈海傑的事兒,但賈張氏的那張老臉,他可早就想扇了。
院裏那次分小野豬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數年,但賈海傑還歷歷在目。
他性子向來直來直去,對於這個老嫗,曾經說自己是什麼阿貓阿狗的事情,他早就已經忘了。
但,你憑什麼認為,可以騎到自己脖子上,在這叫囂。
賈家丟了媳婦還沒佔着便宜的事情,雨水可都跟自己說了,當時把賈海傑樂的,腿都拍腫了。
「你……!」
想繼續罵人的賈張氏,好像忽然想起什麼,牙齒磨的嘎吱作響,恨不得一口咬死何家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婿,但只能忍着。
「賈哥~!」
一旁的馬華,對這個院子則是一點都不清楚,看着賈哥跟老嫗槓上,趕忙扯了扯他的胳膊。
喜歡四合院之車門已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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