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時。
高盧的日曆才將將蹦躂到26日
京城已經提前了七個小時就把日曆翻了過去。
守候在南苑機場的各大報社人員,枕戈待旦,晚上都是在候機廳睡的。
相比於高盧還要拉起遮羞布,遮遮掩掩,家鄉的可就沒有他們那麼顧忌了。
按照上面的話說,這是大好事,得讓全體人.民都知道,我們和另一個半球的高盧,結成了朋友。
昨日高盧團隊出發的時間,各大報社都掌握了,奈何這是第一次通航,只知道十幾個小時,但具體落地時間還不知曉,所以,大晚上都在這裏守候着了。
隨着升起太陽照常升起,晨曦灑遍了大地,機場的跑道上散發着清晨特有的光輝。
身軀龐大的波音707客機,初次露面,就給京城機場的工作人員,來了一個特有的震撼。
相比於停機坪上的其他螺旋槳客機,噴氣飛機的身形無疑一個抵倆,甚至抵三。
周邊的跑道暫時清空,其他沒起飛的暫停起飛,就為了等待着不遠萬里而來的好友,享受專屬的待客之道。
舷窗看去,也給他們來了一撥小小的震撼。
待飛機停穩後,負責依仗的士兵早已在此列隊,進口的呢子大衣版型帥氣,五六式刺刀鋥光瓦亮,相關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摩拳擦掌,一輛輛嶄新的紅旗轎車,等待着貴客們的到來。
隨着使節們的到來,整個南苑機場,熱熱鬧鬧,皆是笑容滿面,讓這樣來客,充分體會到了,東.方式的熱情款待。
南鑼鼓巷的四合院裏。
大清早,後院的劉海中,就打開了那個寶貝似的收音機,聲音還開的賊大,也不嫌棄擾民。
二大媽則是在廚房生火做飯,劉光齊的媳婦也在一旁幫忙,鍋里的油滋啦啦的作響,一份炒雞蛋不一會兒就出鍋了。
「嘶~沙沙~熱烈慶祝高盧團隊……!」
整個後院聽的都清清楚楚,甚至中院正房的何雨柱,此時都揉着眼珠子,不得不提早起床。
嗅了嗅鼻子,何大廚嘴裏碎碎念叨着。
「這日子不過啦,大清早就炒雞蛋~!」
一邊吐槽着穿上被子裏焐熱的毛線衣毛線褲,一邊豎着耳朵聽着後院的廣播聲。
「……促進了兩國在政治、經濟、文化等領域的交流與合作,為兩國友好的關係提供了重要的支持,打破了外.交壟斷……滋啦啦~!」
「討厭,怎麼還炒菜,聽都聽不清楚了~!」
聽着後院裏又出現了炒菜聲,何雨柱一頭黑線,廣播聽的正起勁呢~!
「那個,光齊,那個李峰,李峰去的是哪個國家來,好,好像就是這個吧?」
剛把棉褲套進腿里,何雨柱聽到了一大爺熟悉的聲音,帶着點結巴。
但聽到李峰名字,忽然想到了什麼,大柱子快速的把褲子一拎,棉襖都來不及拿,就湊到了朝着後院的老虎窗下,可能先嫌聽不清,索性又搬了一條凳子,直接站到了上邊。
「對,是……~!」
扣了扣耳朵,何雨柱腦袋一歪,眨巴眨巴眼睛低喃道「這光齊,說話聲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李峰去的到底是不是~!」
等何雨柱打開了房門,這才發現,大清早,來水池打水的二大爺閻埠貴,此時正站在自家房門口,貌似也在偷聽後院的廣播。
「得,我說二大爺,幸好我還沒結婚,不然真把你當聽牆根的了~!」
從袖孔里穿出了胳膊,大柱子嘴角一歪,大清早拿着老閻開始逗悶子了。
「噓噓,小點聲,我聽聽,我聽聽,買報紙看的話,可得花錢~!」
閻老摳此時揣着手手,跟何雨柱擠眉弄眼,他可是也知道李峰去哪了,現在兩國竟然握手了,對於院子裏後輩去的歪國,可不得提起精神,關注關注。
「戚,跟他有什麼關係吶,你們聽的一頭勁,他是去考察機械設備的,這是外.交,是政治,他能摻和上麼,也不怕(低聲:四零四)~!」
何雨柱脖子一昂,本來準備去後面也劉海中劉光齊一起參謀參謀的,但老閻在門口,這就激起了他的小傲嬌,不就是一個副廠長麼,他還是個廚子呢,吃飯都得看他樂不樂意做~!
「按理說沒關係,李峰這小子,也是運氣好,趕到這時候,但我就是樂意聽,這事,你們年輕人不懂~!」
老閻聽出了何雨柱話中酸不溜秋的意味,晃了晃腦袋,不緊不慢的把接滿水的水壺從水池裏拎了出來,此時還不想回去。
「柱子,昨天換下的衣服呢,姐給你洗了~!」
中院咋咋呼呼,賈家最為勤奮的小寡婦,秦淮茹早早起了床,爐子上咕嚕嚕燉着稀粥,眼看何雨柱這個弟弟起了床,趕忙打開門,熱情的詢問道。
「不用,謝謝,冬天,哪能隨便換衣服,洗了可就不暖和了~!」
何雨柱兀自瞥了一眼走上前的秦淮茹,把自家大門擋的是死死的,壓根不給這娘們任何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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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子還沒疊吧,屋內姐給你收拾收拾~!」
秦淮茹像是感覺不到何雨柱這個大弟的抗拒,沒有選擇跟他對視,揣着手,準備從另一邊繞過去。
聽着廣播聽的正起勁的老閻,瞥了眼這兩位還在玩着老鷹抓小雞遊戲的男女,翻了記白眼選擇了往月亮門靠了靠。
「嘿,我說,秦姐,你是許大茂媳婦,可不是我媳婦,沒必要給我這疊被子,洗衣服,你去找他去,我這有人收拾~!」
這一擠,給何雨柱給擠急眼了,這可不是怕別人誤會什麼的,主要是要表明自己的態度,和許大茂的家屬劃清界限,十分明確的界限。
許家私藏那些金銀珠寶,還敲詐勒索農村的雞鴨魚蛋,這種行為更讓何雨柱不齒,廠里今年掀起的軒然大波,雖然沒對秦淮茹怎麼着,但很明顯,很多人斷開了和她的來往。
「柱子,姐也是沒辦法,東旭走的急,又碰到槐花出世,我一個寡婦拉扯仨孩子,十幾塊的工資,我能指望着誰?」
「我也不知道許大茂是這樣的人,他幹的事兒跟我也沒關係,你跟我急什麼~!」
說着說着,一肚子委屈的秦淮茹,金豆子說掉就掉,直接把何雨柱看的咂舌,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事兒,跟柱子沒關係,他都快談婚論嫁了,秦淮茹你這樣,劉嵐知道了不好~!」
月亮門前的遊廊亭子裏,目睹着這一切的閻埠貴,倒是難得說了句公道話,何雨柱雖然嘴臭了一點,但終歸個人問題有了歸宿,他作為二大爺,把這個頭難剃的差交掉,年底街道辦就不會再因為這事兒,來找他跟劉海中了。
大齡青年不婚,都快成四合院釘子戶了,這可是會影響到文明四合院的評定的。
「對吧,對吧,二大爺說的沒錯,秦姐,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我馬上都快結婚了,哪能讓你進我屋裏忙活~!」
衝着秦淮茹擠了擠眼角,何雨柱趕忙用上這個合適的理由,雖然他自己清楚,劉嵐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不理自己,像是跟自己鬧脾氣,但許大茂在自己這的隔閡,可沒那麼容易原諒秦淮茹。
成了狗嫌棄的秦淮茹一時有些氣急,嗔怪的看了一眼閻埠貴,何雨柱能不能結婚,她能不知道麼,這個表面正經,心裏花花腸子惦記着冉老師的何雨柱,消息還是她拐彎抹角通過別人捅給的劉嵐。
目的麼,不就是繼續讓柱子耽擱下去,四合院只能有一個寡婦,再來一個,那哪能成。
「你可別瞪我,我這聽廣播呢,你倆別添亂,這李峰去了這麼長時間,嘖嘖,不知道看到咱們過去的團隊沒,這要是能見一見他們,或者現場看到遞交*書的場面,這輩子就值了~!」
老閻忍不住YY,可惜他就是個窮酸教書匠,沒那個本事,但是,光院子裏的人出國考察,就已經夠他吹噓的了。
李峰坐飛機一樣的升遷速度,不僅讓人嘆為觀止,再加上出國考察設備,更是成了95號四合院獨此一家,附近誰家教孩子,都拿着李家的李峰作為表率。
「柱子,月底了,家裏確實沒餘糧了,借姐一點成麼,幾個孩子,吃了上頓沒……!」
「停停停,秦姐,劉嵐家還有三個孩子,你工資都比她來的高,她一個人都能養活,你怎麼就不成,這事不成,不成~!」
以往闊氣的何雨柱,這個時候在秦淮茹眼裏也變成「鐵公雞」,話說的確實沒錯,但劉嵐每次碰到食堂剩菜,自己撐的飽飽的回去,只用準備仨孩子的伙食,但秦淮茹不是沒這個機會。
前來打水的劉茵,此時拎着水壺出現了,看着中院陷入的僵局,直接悶頭打水,不摻和,不過問。
「李峰他媽,這孩子去了國外那麼長時間,啥時候回來?」
老閻看到了劉茵出現,忙不迭的竄到了自己的水壺邊,一邊蓋蓋子,一邊厚着臉皮問道。
「不知道,也沒拍電報回來,估計年前吧~!」
劉茵看着老閻這副模樣,嘴角扯了扯,面色僵硬的回答道,她只想打完水趕緊回去,孩子還是要看的,小慧慧能爬了,屋內不能離開人。
「他去的那個高盧,剛才聽廣播,人家團隊已經來了,正在南苑接機,我跟你說,這對他們考察團來說,是大好事,估計賣給咱們的東西,都能便宜點兒~!」
把剛才聽着的消息,賣弄了出來,老閻一臉嘚瑟,結合李峰的近況,給出了一個他臆想中的答案。
「哦,是麼,我回去了,二大爺,他要有消息回來,我會跟大家說~!」
喜歡四合院之車門已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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